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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德两人前来,示意他们接受检查。
两人举起双臂,保安分别对他们进行仔细了搜查,搜出手//枪、手机等物品,装进一只黑色的袋子里。
在维克多身上,保安搜出一只小盒子,外壳写着文字胰岛素。保安打开盒子,里面有两个小瓶子,一个装着透明的液体,一个装着白色的粉末,旁边有一只注射器。
“我有糖尿病,需要定时注射。”维克多主动解释。
弗雷德听了,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保安露出一个表示理解的微笑,将小盒子还给了维克多。
确认没有其他问题,两保安封装好他们的物品,打出两张带码条的单据,一张给维克多,一张贴在物品袋上,转身刷卡,电梯门开启。
直达顶层,已经有两位保安在等候他们,将他们引到一大厅门口,推开门。
“两位先生,请进!”
厅内,豪华的水晶吊灯、顶灯和壁灯全部开启,一片通明。大厅中间摆着一张大的长桌,被宽大的真皮座椅围住,正对面的墙上,嵌着一幅7米宽的仿中世纪油画,拉斐尔的《雅典学院》,左右的主位和客位背面,各镶着一块电子屏,占据三分之二的墙面面积。
大厅两边靠墙位置,站了两排穿黑色西服的健壮男子,双手交贴放在下腹部,表情冷漠。
长桌中部正对门口的位置,坐着三个穿褐色西服、戴蝴蝶结领带的中年男子,面前的桌签写着发牌师,看见维克多两人进来,一起站了起来。
长桌右边的主人位置上,一位年轻时尚的女子侧身而坐,跟站在身边的一位男子比划着什么。
维克多和弗雷德进门,保安向她通报,那女子转向他们,眼里发出一道寒光,迅速将两人扫瞄一番之后,女子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
她优雅起身,步出座位迎向两人,一旁的男子紧随其后。女子一头金色的卷发披垂肩上,肤若凝脂,吹弹即破,盈盈的笑容令精巧秀美的五官生动有致,晶莹剔透的眼睛闪闪发亮。她身材修长,身高与旁边的男子相若,立体剪裁的黑色休闲上衣裹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身,缀有一片树叶状闪光水钻的米灰色针织裙,崩出她玲珑挺翘的圆臀,她脚踩一双晶亮的细足高跟鞋,笔直细长的美腿从左前方开叉的针织裙内交替迈出,行走速度很快,步姿轻盈若风。身后的男子刚健而俊美,她却并未被衬得柔若无骨,反而散发出一股强盛的气场,将华丽的大厅衬得黯然无光。
“原来文森特是女人,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弗雷德低声惊叹,他听说过赌王,从未见过本人,更没想到是女人。今天一见,赌王的美貌着实把他震惊了。
“不,他是男人,有异装癖罢了。”维克多回答。
“呕呜——”弗雷德发出一声错愕的低呼,眼睛移向他的胸部,休闲西服的小v领开到胸口,白皙颀长的脖颈没戴任何饰物,微凸的锁骨随着他的走动在衣领下时隐时现,不禁令人觉得平胸才是世界上最时髦的性感。
走到两人面前,文森特优雅地伸出手,一股幽香扑鼻而来。维克多伸出手,将他女人般柔滑的手轻轻握了握。
文森特指向旁边的客位,说:“维克多先生,弗雷德先生,久闻两位大名,今日见面不胜荣幸。请坐!”
他语速平缓,嗓音沙哑中性,钻入弗雷德的耳朵,让他感觉有点错位,很难把这嗓音与美艳的女人外表对号入座。
“这位是亨利.兰迪,赌场总管。”文森特指一指身边的男子,那男子微笑,向他俩欠欠身。
维克多盯着文森特和他身边的男子看了一会儿,坐下来。弗雷德坐在他右边。文森特与亨利回到主位坐下。
大屏幕亮起来,播出赌场的实况。
两个着短裙的妖娆女子托着两只托盘,将咖啡、茶和点心摆在他们旁边。
两位发牌师分别给维克多和文森特送上一份文件和一支笔,屏幕显示两人正在翻文件,两份一模一样的赌博协议,只差签字。
文森特优雅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维克多将协议内容仔细读了一遍,在乙方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双方交换文件签名。
维克多阅读协议的时候,弗雷德也在一旁看,其中的赌注条款把他吓了一大跳:甲乙双方自愿协定,各持赌注筹码一千万,赢得对方一千万筹码者胜。输牌一方,自断一只手,在赌场当场执行。对赌双方承诺诚实对局,若有弄虚作假的行为,作假者承担一切后果,包括并不限于不再离开本庄园。
弗雷德的一颗心立即悬起来,维克多是不是疯了?对方可是闻名欧洲的赌王!
☆、第二章 毒瘾发作
签完协议,对局正式开始,维克多和文森特专注起来,赌场极度安静,只剩发牌翻牌的声音。
弗雷德不会赌牌,见发牌师给两人各发两张暗牌,两人将牌抹到自己前面,用手罩住对方的视线,拇指将牌一角翘起来,神秘地偷看一下,发牌师再一张一张发明牌,每发一张,两人都可以往中间推一次筹码下注。每一轮下注前,两人都会考虑一段时间,有时候会下注,有时候弃牌。发牌师一共发五张明牌,若明牌发完,两人都没有弃牌,就翻出底牌比大小,发牌师会说三条胜两条、同花胜顺子。几局下来,文森特和维克多来来往往,输输赢赢。
弗雷德对打牌不感兴趣,看了几局,隐隐约约明白,又觉得不是太明白,但是,他悬着的心略为放下一些,他发现,维克多对文森特,牌技似乎并不占下风。
随着赌博局数的增加,夜很深了,弗雷德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看看表,已经早上6:00,对赌的两个人,依然很专注,两人面前的筹码变化不大。再望望周边,保安们好像换了一批,依然站得笔挺。
“赌博的人不累吗?”弗雷德无奈地想,他感觉脖子酸疼,于是起身活动活动,此时,肚子咕咕叫起来。
“先生,请您到餐厅用餐。”一位保安对弗雷德说。
“他们呢?”弗雷德问。
保安摇摇头。
“那我也不去了。”他端起旁边换上的热咖啡抿了一口,又拿起一块蛋糕,却难以下咽。
赌局又进行了四个小时,弗雷德看看两人面前的筹码,文森特似乎稍微多一点,但也没有明显的差别,他只好将眼睛定在墙上的油画《雅典学院》上,慢慢数着里面的人物:亚里士多德、苏格拉底、柏拉图、毕达哥拉斯……
正盯着油画发呆,突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头一看,是一位保安:“科勒先生,你看看谢尔德先生,是不是生病了?”
弗雷德看看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