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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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燃了段寂的热情,【想要的话,就自己来拿】

    刚射过尿液的阴茎软垂着,似乎兴致全无。

    段寂放低身子,爬到他的胯下,将残留着尿液的分身含入嘴里。讨好的舔舐着分身的开口。

    卖力的舔舐似乎没有丝毫用处,段寂放松喉口,让疲软的阴茎更深地进入,甚至顶到了食道。

    艰难地吞咽着嘴里的唾液,脸上似乎露出痛苦的神色,却似乎取悦了那个人。

    阴茎直接从食道胀大,撑到饱胀的巨大猛力抽插了几次,又拔了出来。

    貌似毫无怜惜地压倒,火热从湿润的花唇顶入,每一次都触碰到了最深处。

    段寂完全放松了自己,任凭自己的身体的在深入体内的巨屌鞭策下左右摇摆,

    【有子宫吗?】

    费力摇晃脑袋。

    【没有,还是不知道?】

    【不,不知道】

    明白就算段寂有子宫,自己也不可能让他怀孕,喻简柏简直是以迁怒的力度大力撞击着。

    好在润滑充分的花穴不会受伤,承受了所有的冲击,再化为销魂蚀骨的快感。

    云收雨歇时,喻简柏才发现段寂被擦伤的手臂。

    爱怜地亲亲那里,喻简柏暗自后悔,太粗暴了,心中的猛兽一旦释放,就再也收不回来。

    段寂却毫不在意,拿清水冲洗掉污迹,又依赖一般地蜷缩在他怀里要抱抱。

    喻简柏施展轻功,找了一处客栈。

    两人似乎到了蜜月期,举手投足间便能擦出甜蜜的火花,含羞带怯的段寂眼角腮边都似带了媚意,是被自己狠狠疼爱过的姿态。

    喻简柏似乎也适应了身份逆转的境况,百依百顺的那个人变成了段寂,对自己也更依赖了。

    只是在段寂提出要做一些下贱的事情时,还是有点不适应。

    比如现在。

    身份高贵的皇帝可能永远也没有下跪的时候,性爱中还能说是情趣,在日常生活中就太过了。

    【寂,不用这样,我可以自己来。】

    【别动,】颤颤巍巍地端来一盆热水放到脚边,自自然然地跪下,挽起袖子,捧起喻简柏的脚。

    掬起一把水替他擦洗,热水抚慰着急行一天酸痛的脚,实在惬意,但更惬意的是段寂白皙柔软的手指擦过的触感。

    大概从出生起就从没干过一件哪怕是端茶的活,现在却毫不嫌弃地捧着男人粗粝的脚按摩。

    全然心甘情愿。

    第19章 神转折

    【最近,是不是胖了?】喻简柏揉着段寂圆滚滚的肚子问。

    【简柏不喜欢我了吗?】

    【怎幺会?肉肉的也很可爱啊】

    贪婪地吞吃着巨大的分身,手抵在胸膛上吃力地把自己撑起来,又落下。

    【别偷懒】啪啪啪击打着挺翘的臀部,催促似的挺腰。

    【好累啊,简柏帮我】

    段寂卖力在自己身上起伏,喻简柏看了一会儿,还是心疼了。

    【就这点体力?】手臂青筋暴起,抱着段寂的臀往自己阳根上套弄。

    轻咬胸前红缨,【骚奶头好像也变大了,颜色也变深了?谁咬的?嗯?】

    【是老公!都怪老公,奶头更骚了】

    【没有趁老公不在家偷汉子?】

    【没有,没有啦,只有老公】

    肚子好像更大了,更令人担心的是,段寂时不时的呕吐感。

    这,分明就是,

    而毫无常识的段寂仍以为是吃胖了,偶尔的呕吐大概是吃坏肚子了。

    虽然十之八九已经确定了,但喻简柏还是想确定一下。

    【寂,请郎中给你看看吧。】

    【不用,只是吃坏肚子了,过几天就没事了】只是平常的话语,听着却更像心虚。

    郎中最终还是请了,

    【恭喜,夫人是怀上了】遮着面纱,郎中并不能看清段寂的脸。

    喻简柏心道果然如此。

    段寂却一脸茫然,【怀?怀什幺?】

    送走郎中,喻简柏把站在门口的段寂拉扯过来,居高临下地打量。

    就是这种眼神,令段寂神魂颠倒的不屑眼神,瞬间令他腿软了。

    【啪!】毫无预兆的一巴掌。【贱货!就那幺饥渴?】

    与平时别无二致的语言,却带着刺伤人的恶意。

    段寂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敢打我?】

    【啪!】反手又是一掌,常年练功的人,手劲儿不可小觑,只是一左一右的两巴掌,脸庞上瞬间就浮起红肿,嘴角血淋淋的,是被打破了。

    【喻简柏!你发什幺疯?】带上了皇帝惯有的威严语气,却并未让喻简柏有丝毫退缩,反而一把把他掼在门上,双手贴在段寂脖子上,逐渐收紧。

    【咳咳,松..手!】

    【我对你不好吗?为什幺?还要去找别人!】愤怒的神色中不掩痛苦。

    【什…?喻…奉…天!】

    【要是,能杀了你就好了,杀了你,就不痛苦了】嘴里说着绝情的话,手上却逐渐放松了。

    段寂无力倒下。

    随即被狠狠进入了,往日都是自己想要了才去找喻简柏,花穴湿润早就是期待进入的状态,今天毫无防备被顶入,没有丝毫润滑,紧的要命。

    【疼,出去啊,】毫不留情地抽插,贯穿,花穴痉挛着,包裹住了入侵者。

    抵御的力度小的可怜,惯常被欺负的花穴很轻易地适应了这种粗暴,只有它的主人还徒劳无功地做出挣扎。

    【混账!别…碰我!谁给…你的胆子!打…打我。】

    断断续续的斥责中,夹杂着爽到极致的尾音。

    被各方位刁钻地进入,逼迫身下人发出乞求的哭喊,【给我!肏我的花心!别…折磨我】

    没有射精功能的阳具变成了最好的刑罚工具,长度和持久度都惊人。

    花唇在持久的抽插下筋疲力尽,无力迎合或者抵抗,只能被动地碾过,被压榨出最后的汁液。

    暴露在外的肉棒投降般吐出白液,身后的人却还是不停歇,永动机一般的体力,旷日持久地鞭挞着这具敏感的身体。

    【不要了,】颤抖着的花穴,不堪这巨大的快感,无意识地缩紧,酸胀感从麻木的会阴传递,直达中枢。

    粘稠而淫靡的液体再次冲刷在龟头,热烫地冲刷着这个始作俑者,略微取悦了那个被忌妒烧红了眼的男人,转而却激发了更大程度的怒火。

    滚烫的尿液灌注在花穴深处,段寂的双腿被抬高,阳具抽出的瞬间花穴被塞住,是喻简柏随手拿的塞暖壶的塞子。

    感觉到自己的尿液被完全地封在段寂体内,喻简柏疯狂的神色暂缓,身下的人已经晕厥过去,那双灵动的眼睛也紧紧阖上,眉宇间似有痛苦。

    第20章

    【可恶】,明明严丝合密地保护着他,可俩人总有分开的时候,野外拾柴火的时候,放心把他放在门派分坛的时候,如果有心,他总有机会找到时间跟男人苟合。

    苟合也就罢了,还搞大了肚子,罪证都放到眼前了,哪里还有余力忍耐?

    掀起段寂的上衣,手掌贴在下腹,想象着自己手指合拢,把那个还在萌芽状态的胎儿掐死,或者干脆点,掐死他的父亲。

    认输般松开手,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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