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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被出卖那天起,世界就扭曲了.他的眼中只看到一个披着天使面孔的恶魔,无论是爱还是恨,都只围绕一个人转.是天使的恶作剧还是魔鬼的玩笑,这段无法更改的讽刺命运……
1.
午觉后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房间。
如果只是这样还不足以恐惧,那么自己全身赤裸的身子才更让我心里不禁毛骨悚然。
我身上一丝不挂,躺在一个双人大床上。
脖子上有异样感觉,我伸手摸摸,却响起一阵铁链声。
我的颈项上绑着一条皮质东西,上面还有一个环,环中穿过一条粗铁链,两头分别铐在我双手腕皮带上。铁链还延伸到床后墙上。
看到这一切,任何人都无法保持冷静吧。
房间门慢慢打开,进来一个二十七、八岁上下的男人。身穿黑西装,黑色短发,双目如鹰,样子俊美得可以做偶像明星。
他微笑,似乎很高兴看到我,或者是看到我醒来?
我可不管他在高兴什么,只担忧自己此刻的处境。我心里很害怕:“先生!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我中午还睡在自己家中,可是刚才醒来却出现在这里!你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要不然请你通知我的家人,让他们来接我……我怎么会这样!你可以帮我解开我手上这些奇怪的东西吗……”
我慌乱得拼命解释,男人却仍是微笑得看着我,好像听不懂我在说什么。
突然他单手一把卡住我下颚,剧烈的痛楚让我无法出声。
男人还是微笑:“我不喜欢听人吵个不停。请你安静下来好吗?”
安静?
发生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安静得下来?
可男人眼中有着不可违抗的命令神色,令我本能得察觉到他是个危险人物。我照他所言乖乖闭嘴。
“先自我介绍:我叫张沫,不过你以后该叫我主人。”
主人?他开的是哪国玩笑?
可他的神情不似开玩笑,也不像有神经病。
“这里是我的房子。以后这间房就是你的,你不能离开这房间。你手上的铁链连接后面的墙,长度已经计算过,足够你走到房间任何角落。后面有浴室,所有沐浴用品里面都有。我喜欢干净的孩子,希望你每天能至少洗三次澡。一日三餐我会让人从房门下面的口子总进来。你已经很瘦了,最好每天按时吃饭,我不喜欢只有骨头的感觉。而且我想这对你我都有好处。房子有中央空调,一年四季如春,你不用担心得病,没有我特别安排,你不用穿任何衣服。这里是一楼,窗户外是我的花园,有时候会有人经过,不过劝你不要浪费口舌去求救,这屋中所有人都是我的人。当然,如果你不相信,也可以自己试试,我是不介意的。”
他在说什么?
这人在讲中文吗……?
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我身上……
他放下掐着我下颚的手,猛然从后扯我前额头发。疼痛让我不自觉得脸配合着向上抬起,面对他的黑色眼眸。
“没错,说明白一点儿,我把你买下来了,以后你是属于我的。你可以努力幻想自己以后会有多凄惨,不过我认为现实比你所想的可怕一百倍。”
他笑得邪恶,仿佛看到猎物的野兽,眼神带着太多狰狞,和他俊美的外表不相符。
我只听到自己心跳声,噗嗵噗嗵地,告诉来人我此刻多么害怕。
“谁……”我勉强逼迫自己冷静:“是谁把我卖了?我明明还好好睡在自己房间。”
“这我就不知道了,黑市的交易谁知道买家卖家。”他冷笑:“不过通常来说,你身边离你最近的人最有机会。”
离我最近的人?我身边太多人了,怎么分得清楚!家里亲戚很多,邻里关系又好,学校里我是学生会干部,朋友众多,现在哪里想得到是谁?!
重要的该是,我要如何回家。
“我不知道是谁把我卖了,不过请你联络我家人好吗?我爸爸是大公司的老板,他会拿钱来赎我的,你花了多少钱,他一定可以全数给还你……不,他可以双倍给还你。你放我走吧,我不是那些没有人要的小孩……”
他猛得用力扯拉我头发,痛得我头皮发麻。我看到他眼神一变,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你太多话了。”他收起笑容,冷冰冰得吐出炙热气息在我脖子上。
松手,起身,他走到房间角落,拉动铁链,双手的链子合在一起,我的两手被缚于身后。他拿起一支乳糕状的东西和一个黑色皮质走到我身边。乳糕是什么,我不知道,可是那个黑色皮质东西,从形状上可以判断,是用来束什么东西。而那个大小,只有用在那里刚好适合。
“不……不要……”
我双眼瞪着他手中东西,恐怖的预感逐渐扩大,额头冒出冷汗。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因为太可怕,我宁愿自己猜错。
可他证实了我的猜测,白色的乳液被挤出,搽在我前面分身上。不知道那是什么,又痒又麻,让我的分身迅速涨起,马上就想射。
他满意得将一个金色小环套在分身根部,肿胀的前面受到到束缚,疼痛异常。他又将黑色皮带绑在上面,在顶端扣上,令我无法射出。
向空中挺立的分身颤动着,不能射出和挤压的痛苦在全身游走,我已经没有力气保持坐姿,倒在床上,难过得呻吟着,神志开始不清醒,只想赶快拿走身上多余的束缚。但手被缚在身后,我无能为力,除了感受这难忍的痛苦,没有办法。
眼泪从眼角划落,我闭眼忍受,却有人轻敲我肩膀。我知道是他,唯有认命的勉强睁开眼,看到他手上黑色的东西,我胆战心惊——那是一根比正常阳具大上一倍的假阳具。
要把那东西插进我身体,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是处男吗?”
隐隐听到问话,我没心思搭理,继续躺床上作无用挣扎。下颚突然再次被掐住,巨痛直达我脑神经,我慢慢睁开眼。
“我问你的话要好好回答。”
他笑得狰狞。我别无他法,用尽力气点头:“啊……哈……哈……是……嗯……”
“现在给你个选择,是要用这个解决你的第一次,还是让我来?”
那个巨大的黑色假阳具在我面前摇晃,我绝对不能让那东西插进去。我艰难得出声:“……你……”
他笑了,笑得十分天真,仿佛不是恶魔而是天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