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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活得如此屈辱!我要离开这里!
这是一间二十平方左右的房间,唯一也是最显眼的家具就是那张纯白大床,占在房间中心。其次有一部电视和电视柜,柜子里面全是sm光碟。
要我学怎么做性奴隶吗?混蛋!!
我狠狠甩上柜子。房间中再没有其他更多,我走进厕所。以厕所和沐浴间来说,装修是满豪华,有浴缸、洗手台、马桶和抽风。
整个房间唯一能称为出口的只有:门口、窗户、抽风口、中央空调口。抽风口太小,我大概能勉强进入,可不能光进去,我还要离开啊!那种大小,进了去也移动不了身子吧。
门口经常有人经过,我能听到来回脚步声。窗户外是花园,倒很少有人经过,不过很粗的n条钢条挡在中间,我再瘦也无法从缝中钻出去。
中央空调口在房顶,我站在床上都碰不到,即使碰到了也不知道里面能否走人。
果然,所有直接能想到的离开方法都不可行,那个变态怎么可能让我轻易逃离。我要另找方法。
如果耐心等,总会等到机会出去外面吧,到时候再逃吗?不过问题是我不知道能否活到那时候,而且守株待兔也不是我的做法。
下体还是赤痛赤痛,我坐在床上,思索逃脱的方法。
我只是一名普通十五岁的男生,刚念完初三,经历过会考。上周刚揭榜,我考上了第一志愿的重点高中,那时候多高兴。一年多的努力,终于如愿以偿,我兴奋得等着开学的时候,可是现在……?我是重点中学的优等生,我成绩在全年纪都名列前茅,是学生会副会长,深得老师喜爱。平时喜欢听古典乐,有时候也和爸爸弄盆栽,帮妈妈做家事,每个认识我的人都会夸奖我,因为我是个品学兼优的孩子。
羽静……
她是学生会的秘书,隔壁班的女生。
我一直很喜欢她,可会长也喜欢她,更不想让反对早恋的老师厌恶,我不敢随便开口。她是个很可人的女生,笑起来会有酒窝,做事却总是很粗心,我老要帮她收拾善后。
但我很开心。
我翻身侧躺,扯动下面的疼痛,把我拉回现实。
……什么品学兼优?!什么名列前茅?!什么夸奖赞扬?!
喜欢的女生又如何?考上的重点高中又如何?
我已经完了!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当性玩具一般玩弄,我还有什么未来?!
我连怎么离开这里都还不知道!连能否活过今晚都不知道!
……如果运气不好,我的一生都要在这里沦落为别人的奴隶!
每天赤裸身子等待那个男人来找我,然后等他有一天玩逆把我扔掉或者被他玩死了埋葬,就终了一生!!!
不!我不要这样!!
我要离开这地方,然后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
3.
男人第二天晚上没有来,可能忙,或者流连在其他女人、男人那里?
他不来我更高兴!
我一个人睡得很舒服。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高级品,连沐浴都是牛奶浴,真是奢侈到极点!既然他给我用,我是不会那么愚蠢傻傻得说什么不用他的东西,任自己又饿又累更找不到逃脱方法。
我的原则是,重点在于谁笑到最后。
第三天晚上他还是没来,我依旧睡我的觉,与我无关!
半夜,有人动我的身体,我没有马上清醒,含呼得答着,睡糊涂了以为是母亲在叫我。
当左耳垂猛一下巨痛,我彻底清醒!
他压在我身上,开心得看着我痛苦的表情。
我摸摸左耳,一颗金属物镶嵌在耳垂中,他手上拿着一个打洞枪。
我心里害怕,耳垂上虽然在流血,反倒不觉得太痛。他没有说话,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到我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只要他出现,我就无由来的害怕,他的双眼仿佛野兽,要啃食我。
我不敢动,上次惨痛回忆都涌上脑海,不知道他这次要玩什么,心里怕得不得了。
可不敢哭,也不想哭。
看到我的反应,他笑得更开心:“喜欢吗?我今天刚弄来的。”
我不敢回答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又举起枪,对准我右边耳垂:“怕吗?”他故意不打下去,看我反应。
当然怕!混蛋!!
我没有说出口,默默看着他。
“咔!”右耳麻麻地,毕竟打在耳垂上,倒不算很痛。他移移位置,又打下一个。
接下来,他却移到耳骨上,我心里一颤,有点儿恐惧了。
曾听到班上打过耳骨洞的女生说,打耳骨非常痛,有人还刚打下就昏倒。外面专业打耳洞的都如此,更别说他这个顺手弄来部玩玩的业务者!
“不要!”
我本能得往后缩,虽然没地方可躲。上次我双手被缚身后,无法反抗,这次没有被缚,我还是没有反抗的勇气。尽管我之前无数次幻想要把他剁为肉酱,实际面对还是被他慑人的目光控制。
令人害怕的,不是他现在关禁我,而是他这个人本身。
他不正常,是疯狂的野兽!
看到我害怕得后退,他瞳孔睁大——他在兴奋,为我的恐惧兴奋!
“别这么害怕,比起我一会儿真正要打洞的地方,耳骨根本不算什么!”他笑得异常狰狞,嗜血的野兽。
我不太明白他说的“一会儿真正要打洞的地方”是指哪里,茫然得看着他。他指指我的分身位置。
前所未有的恐惧袭上,我瞪大眼睛。之前被束缚的痛楚还未完全消失,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打几个耳洞就放过我!
“不行!我不要!”
我不顾一切跳下床,尽管没有地方可躲,我也绝对不能让他在那里打洞!
手上铁链被拉扯,我又被拉回到床上。他的脸上没有了笑容。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缓缓吐出几个字,我知道他的底线了。可这太可怕了,我不能忍受,我会痛死的!
“如果你现在不乖乖回来继续,我就不是打一个洞了事,我会把你那里打得稀巴烂!”
我愣住,明白他不是威胁,他说得出做得到。
我只是一个被他虐待的工具,不是一个人。
我不动了,闭上眼,感觉到冰冷的打洞枪伸入我耳骨两边,然后,“咔”一声,我头昏旋,往下坠。
一只手臂抱住我的腰,把我扶起。我睁眼看到他迷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