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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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居然没明白过她话中意味。

    “你不会明天就离开吧?”她又问。

    我终于看清楚了,她眼里全是期盼,以及,恋爱的神色。

    刹那间,我心里是那么后悔。如果我可以在遇到邢泽前遇到她,如果在我被抛弃的时候遇到她,如果我没有被出卖,如果……

    我可能真会不走了。

    我为什么要碰她呢?

    我对女人完全不感兴趣,除了他,没有人能让我死寂的心跳动。

    可是她笑得太灿烂,她心里定是一片明亮,连我的心都被映红。

    我没有回答。

    我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走的,只是不知道是何时。

    我一向擅长谎言,此时居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嘴似有千斤重,张不开。

    可能是因为她从来不说谎。

    最终,我还是没说一句话。她似乎赫然明白到许多,静静地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不再说话。

    我心底全是愧疚。

    第二天早上,她又恢复了以往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满心欢喜得为我做饭。

    其实从第一天为我包扎伤口时,她大概就知道了,那是枪伤。

    我话不多,总怕说多错多。

    我们的关系并没有让第三个人知道。她依然没有拒绝我,羞涩的眼泪也没停过。我知道自己还是没学会温柔的方法。她会把十指伸入到我的金色长发中,仿佛想抓住什么。

    她就这样,帮我做饭,为我烧我最讨厌吃的鱼,带我去鱼场,看潮起潮落,看着各式各样的鱼,教我辨认。

    我并不是完全陷入,我还是惦记着景蓝的伤,以及,某人的反应。

    可我不认为,他真的会在乎我是否存在。

    我痛,不是因为他买了我,欺凌了我,困禁了我。

    而是他舍弃了我。

    渔场外的海风,会吹动我的头发,吹动我的心弦,带着芥虞的清爽味道,融化在心里。

    有些什么正在逐渐改变。

    然而,这些都只适合留在这个平静的小渔村。我不能把这种想法带回华泰,否则,一百次都不够我死。

    一个月了,我突然感觉到她有些不同。

    她一定是怀孕了。

    只是直觉,我对女人并没有太多了解,但就这般感觉。

    吃饭时,我问她:“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啊?”她挽过发际,面色红润如所有恋爱中的女人。“没有啊。怎么了?”

    “不,没什么。”我低下头,继续喝汤,假装也不知道。

    芥虞的父母并没有傻得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很乐于见到芥虞和我一起。乡下人单纯得以为,能嫁给城里人总是好事。尤其我又相貌出众,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

    我可没有四处散播自己是黑社会的爱好。

    看到芥虞父母越来越殷勤的态度,我知道自己不能再留下来了。

    晚上,我把芥虞叫来房间。

    “这是给你的。”我坐在床上,指着桌子。她兴致勃勃得走过去,拿起来一看,脸色煞白。

    “密码写在上面了,自己去银行改个密码,以后有什么要用钱就直接取,里面有三十万,如果不够跟我说。”

    她拿着纸的手抖个不停,脸上死灰般色彩,我装作没看见。

    终于,她抬起头,眼里是晶莹的几串泪光,打着转,硬是没淌下来。“你要走了吗?”

    我心里发虚:“我的同伴还在医院,我不能永远呆在这里。”

    “你明天就走吗?”

    “嗯,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不能再等等吗?”

    “我也有我的事……”我发现自己只是一直在找借口,其实她一句也没问我为什么要走,是我自己不断在解释。

    终于,那没挽留住的泪水划破阻碍,顺着脸颊,滴下,掉在地上,一个湿湿的小印,在我心里烧起一个洞。

    我想做点儿什么,来逃避开她泛着泪光直盯着的视线,那感觉像被枪眼指着。可抽出烟,手却在微抖,结果只能藏在身后,怕被她看到。

    她低下头,那张金卡紧紧握着,压在面前,眼泪粘湿了它。

    我忍着想抱住她的冲动,冷淡地说:“本来就是说好的,你也知道。如果钱方面有什么不够,我会尽力帮你的。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趁早打掉,对你也比较好……”

    “不要说了!”

    我第一次听到她吼叫,她脸上涨满了怒气,瞪着我,拿起那张金卡甩在我身上,然后转身要离开。

    我终于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

    她回头,依然是怒视:“放手!”

    “不放!”我也是个固执的家伙。

    她扬起令一只手,狠狠得盖在我脸上。我并不是第一次被女人扇耳光,却是最痛的一次,比起过往他全部的虐待还痛。所以我松了手,她跑了出去。

    我呆呆站在房间里,觉得这是自己干过的最三流的事情。

    我离开她了。

    倒不是因为惹她生气,也不是觉得自己丢脸。单纯因为我觉得我该回去而已。

    我始终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有没有跟她道别。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记忆有些模糊。

    我只是想见景蓝,尽快见到他,确定他是否安然。

    离开村在,在镇上的公共电话打过电话给景蓝,从声音判断,并无其他不妥。

    等待景蓝的时候,我习惯性想掏出烟,才发现早已抽完了。想买一包,这街边小店怎可能会有blae的烟呢!

    我又打电话,跟景蓝说记得带烟。他答应下。

    在酒吧喝着劣质啤酒,等到景蓝的到来。

    约见地点在酒吧后面的巷子,没有人。景蓝并没有我想得那么惊喜,他的表情依旧。好像我的离开是理所当然,回来也是理所当然。

    “伤口如何?”我随口问着,并没有带太多感情。

    隐约感觉他摸了摸腰上,才回答:“已经好了。”

    我心里笑:若真好了,何必犹豫。

    和景蓝擦身之际,我突然注意到他身后的人。

    似乎,在哪里见过……在一天晚上……

    我体内的血液突然燃烧般愤怒,拿出怀里的枪,毫不犹豫,指向景蓝后面。景蓝没有动,子弹划过他发丝,停驻在他身后那人的额头上。没有枪声,没有哀号,那人倒下了。

    “景蓝!”我收起枪,走向停于巷外的车子。“我对你是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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