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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一下子把筷子扔在桌上。琳儿吓了一跳,茫然无措地看着我,我脑门上的青筋直跳。闫诺亲密地为她撩头发,什么意思?闫诺从来没有为我这样的动作。就算是在床上,闫诺也是含蓄的,很少给自己什么直接的回应。就算这样,我也是哈他哈的要死。现在对着个女人倒好,大庭广众的做这些暧昧的举动。妈的,当我是死人啊?越想越火,全身冒火。顺手拿了饮料喝,妈的,是啤酒。难道不知道吃火锅要点降火的饮料?比如茅根竹蔗水。真是郁闷无比。
完了,走的时候还搂搂抱抱着,我还没死!
匆匆买了单,就送琳儿回家。路上,琳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现在是一个炸弹,谁碰我就完蛋。还好,琳儿今晚很识趣。
平时就会问我,喜不喜欢她?爱不爱她?妈的,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和闫诺在一起,从来都没说过这种字眼。可两个人心里都清楚,彼此深深的爱着对方。问我喜欢她吗?总归是喜欢的,要不然怎么会和她结婚。不过,爱永远是达不到的。我无视她这么弱智的问题。可她偏偏执着,非要我回答,对着我使劲地发嗲。我也够阴险地,就会说,“不爱你怎么会和你结婚。”她就会羞红了脸,吃吃地笑。还真是好骗。
把她送到门口,她站着不动,就是不进门。我急得就想撒腿就跑,可还要留在原地墨迹。
“青宇哥哥!”一脸的期待。
奥,吻别。轻轻地碰个下她的脸。
还是不动。
我该做的都做了,还想干吗?
“青宇哥哥,你真的爱我吗?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爱我,一直是我逼你,你才回答。一直对我很绅士,如果真的爱我的话,你为什么不拥抱我,亲吻我的嘴唇。每次和和我约会,都像是在完成任务。和我分开的时候应该是恋恋不舍,可我怎么觉得你好象是甩了个包袱一样。你到底爱我吗?我真的怀疑。就象今晚,你明显的是在应付我,难道和我吃饭就这么痛苦?既然和我在一起这么不开心,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琳儿低着头,说完就直接进了门。
我顾不得去多想她的话,油门踩到底,直奔家门。
地板都被要我跺穿,才听到开门声。我气闷地坐到沙发上。
他倒了茶,依偎在我身边。
……
电视里的对白,这么就是我的心声呀!
“想到回来了?”妈的,我等得都要抓狂了。
“和别人开心的很,回来干嘛?”明明是想说,你终于回来了。
看着闫诺一脸的莫名与无辜,我真的有捏死他的冲动。还装?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老早在外面勾搭了,难道我还满足不了你。
闫诺明显要走开拒绝和我沟通,我爆发了,我扑了上去。这次,我没有控制自己的力气。
“你干嘛?”闫诺的语气不善。
“干什么?”我动手撕扯着闫诺的衣服,我要干你。
“会痛!”
“痛?我更痛。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2小时20分钟。”我怒吼着。
闫诺突然停止挣扎,悲凉的声音,“那你有想过我吗?我何止等了几个2小时20分钟。”直直地看着我,我看到他眼睛中自己的倒影,就像一个疯子。
我突然脱力了。
翻了身,强迫自己闭眼。
我是个混蛋,真的。我现在似乎稍稍可以体会到闫诺的心情了。一个人在家孤苦无依等着自己的爱人,可他却在外面和别人在一起,而且是和未婚妻。
不知道闫诺听到我要结婚的消息是什么样的心情?我看到他和女人吃饭就怒到不行。他是捱着多大的痛苦和我继续在一起,每天一直是对着我微笑。他就是在靠着我们仅存的那一点点爱在度日。
闫诺,我真的错了。
我狠命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丝毫减少不了对他的愧意。小诺,我要如何挽回你?
我想,我该好好想想,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我应该和我爱和爱我的人在一起!
第 19 章
似乎知道有那一天的来临,那个真正的家自己有空就会偷偷地去打扫一下。那晚,打开了家门,扑面而来的是窒息感。然后一个人,大半夜地拖着地,把自己弄的实在连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了,直接躺倒。一夜无梦!
原来,离开一个人并不是最大的痛苦,而是将要失去的刹那是最痛苦的。然后,心失去了痛的力量了。
闫诺将假条放在邓青宇的面前,等待他的批准。上班以来,闫诺从未请过假。两天,时间不长。邓青宇心里痒痒地就想问,却又没资格。人家是享受公司福利。
送邓青宇回家,准备将车钥匙给他。
“有车办事方便点!”邓青宇皱了皱眉,没有伸手接。这车一直是闫诺在用,没想到,他分的这么清!
“那好。”闫诺也不客气,毕竟后两天的确要跑好几个地方。
“一起吃饭吗?”分开了一个星期了,想念闫诺的晚餐,单单一顿中饭,总是会越吃越饿。
“我还有事。”闫诺很干脆的拒绝,不去看邓青宇失落的表情,就怕自己会心软。不要再抱住微微的希望了。
车窗缓缓上升,阻隔了邓青宇的话。
到花店买了束百合,父亲和母亲都喜欢的花。放在客厅里,家一下子有了生气。再次整理了父母的房间,这里还保持着当年母亲离开时的样子。床头柜上摆着一家三口的照片。里面的人好陌生,小孩顶着个蘑菇头,站在当中一手搂着一个大人,没心没肺的傻笑着,女人恬静地微笑着,男人微微转头看着女人,一脸的幸福。这就是自己曾经最温暖的家,怎么就没了?几年没见母亲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变老?一头黑发有没有出现白发?在自己的记忆中,父亲一直是有白头发。小猴子扒在大猴子身上捉虱子,小小的自己就帮父亲拔白头发。小时候一直奇怪,为什么父亲这么年轻就有白头发了?
这几天照镜子的时候,竟然发现自己也有白头发了,脑子不堪重负啊!原来把短短的一根拔掉,还是有痛感的。那时候父亲让自己拔是为了更配得上妈妈吧!自己的傻是不是就从父亲身上遗传的?
到底该不该跟母亲走?闫诺挣扎着。一整夜,半梦半醒的。照镜子的时候自己都吓了一跳,凹陷的双颊,干裂的嘴唇,眼睛红肿着,头发乱糟糟的怎么就象一个吸毒的人。强迫自己喝了一碗粥,总算恢复了点人气。
估摸了下时间,差不多该出门了。
机场永远是聚散两依依的地方。这边是潸然泪下的离别,拖着行李一步三回头的不舍;那边是重逢后的喜悦,闪着激动的泪水。
出闸口,涌动的人流渐渐散去,母亲的身影映入闫诺的眼中。母亲还是那么漂亮,岁月是善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