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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宜的西门公子的。
“诶呀呀!是我错,我没有料到这个,还请三位原谅。”西门公子抱拳鞠躬表示歉意,语锋一转,“可事已至此,也不能扫了大家的兴致啊。”
这一幕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只是反了过来,先前铁游夏摆他一道,他不好反驳;如今西门这一番话,他们无法反驳。
“那简单!不是谁都能上台挑战的,只要有人能闯过我家公子剑童的剑阵,即可上台挑战。”崔诔桑背对擂台,双手撑着擂台,自己轻跳一屁股坐在了擂台上。
虽然背对着盛琊玉,崔诔桑觉得自己坐如针毡,背后总有灼热的视线投来,怕是今天过后没有好果子吃,没有好琊玉抱咯,明明她是解围来的。
“这…”西门公子迟疑了一会儿,权衡利弊,此时如果不答应这“刀童”所提议,肯定会落下话柄,指不定对方还有后招。只道:“就依小侠所言。”
崔诔桑背对着身后几人,脸上的笑意越发的浓郁,很快西门公子就会后悔同意崔诔桑的提议,因为即使刚才的五人中的任何一人也未必闯得过四大剑童的剑阵。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在写那么长我直播剁手手!
第67章 第 67 章
莫三率先闯过剑阵,一把弯刀对着崔诔桑横扫而去,那气势如虹,崔诔桑怔怔的坐在台檐上,此时若是闪躲,指不定动作一大,又把背上的伤口给撑开。
就在弯刀要划上崔诔桑那修长的脖颈儿时,一枚镖刀“铛——”的一声打偏了弯刀,阻止了莫三的试探。
崔诔桑惊了一身冷汗,脸上尽是微笑,表现的丝毫不惧的样子,向其抱拳行礼,有做了个请的姿势,道:“阁下好身手,才半盏茶的时间闯过剑阵。”
莫三没有说话,只是一个收势将弯刀收起,步上了擂台。走到了先前救崔诔桑投出飞镖的盛琊玉面前,略微点头行礼。
盛琊玉点头回礼,两个人默契的飞到副擂台上,开始了角力。
亏了四大剑童的剑阵拦下了大部分人,不过还是有四五个钻着空子,闯上了擂台。
不过铁游夏、冷欺霜快刀斩乱麻解决了这几个上来打酱油的人,虽下手狠了点,谁教这些人闲着没事上来凑热闹。
西门眼看自己安排好的人竟被这所谓的剑阵拦在了擂台下,这观众席上的软垫怕是坐不住了。轻功用起,径直落在了擂台上,对着铁手抱拳道:“在下技痒向铁手少侠讨教一二。”
漂亮话谁都会说,可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莫三给给大可对众人说他本就是杀手,下手肯定只取对方命门,更何况他不屑去解释这些。而西门在双方行礼后,上来就是锁喉、擒心一系列的杀招。铁游夏一边有惊无险的化解,一边淡然说道:“切磋而已,点到即止。”
西门公子使的也是双兵,一对金钩在他一招一式中闪烁着光芒。
“兵器无眼,生死无常。”西门在用金钩划破铁手的袖子后,露出原本的面目。
一旁的擂台旁竟又开始设起了赌摊,赔率皆是一比五十。
崔诔桑看了看左右两边自己都搭不了手,跳下擂台去看看赌摊。
竟是买西门、莫三的人比较多,冷欺霜也和一个面色青灰的男人打在一起,此时不声援他们更待何时!
“三十两,买无情、铁手、冷血。一个人各十两。”崔诔桑在赌摊上砸下三锭银子,讲真这可是她身上所有的积蓄了。
若是其中任意一个人赢了都是赚!
崔诔桑接过记账的人递来的三张票据,视线从未离开过盛琊玉的擂台。
转而对着台下买了西门等人的人道:“你们倒是很清楚神侯府的三位少侠已经没多少精力了呢,输也是时间问题。”这话说得有些自诩正派的人挂不住了脸。
崔诔桑对着擂台上的几人诡异的笑笑,该说正在打擂的三个人是幸运的还是不幸运呢?
先说盛琊玉台上,擂台上洒满了暗器,盛琊玉一定有提醒过对方,这台上的就是她所有的武器。不仅防的滴水不漏,而且在对方攻来之时阻碍他,让莫三进退两难,彻底被玩弄在鼓掌之中。
冷欺霜不用说,越战越勇,即便对方功力远高于她,她也可以抓住空隙一击毙命,但是数十招下来,对方便认输下台。总之,崔诔桑的三十两已经赚回来了。
最后便是铁游夏,三人中看似最平庸的人,却是三人中内功最深厚的。估计现在的西门公子每一招每一式用的皆是泥牛入海,毫无作用,而且震得他握兵器的双手麻痹。
看到这里,崔诔桑不禁愧对神侯,四人之中自己战斗力最弱。
就在铁游夏打掉西门公子手中武器擒下他时,莫三给给闷声倒下,擂台上他的身下缓缓渗出殷红的血,这种失血速度,怕是死了。
“啧,你…”铁游夏想说些什么,却被盛琊玉一句“抱歉,下手重了”堵了回去;她深知盛琊玉杀这莫三给给是因为这是重创崔诔桑的凶手,死不足惜。
“西门公子,就你以筹款赈灾为名,召集各路赌擂,却打假擂骗取钱财一事,神侯府有权插手。”铁游夏将西门踢跪在台上。
跪着的西门突的仰天大笑,对台下吼了句“都给我动手”。
数十人个人应声蹿上了擂台,逼退了铁游夏。
西门趁机脱身,对着与数十人周旋的铁游夏突然杀意暴涨。
盛琊玉和冷欺霜,一个投出暗器阻碍其前进,一个提着剑也杀气冲冲的冲了上去。
崔诔桑刚想大声提醒留活口,冷欺霜的剑就已穿堂而过。
而西门却漏出奸计得逞的笑,口中吐出几口血痰。
“金剑银剑!去把那个独眼拿下!”崔诔桑在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中发现正在倒退试图逃跑的张虚傲。
金剑银剑动作迅速,不久就压着一个独眼瘸子回来。
“我问你,你的同伙还有谁?上司又是谁?”盛琊玉冷视着张虚傲。
“什么同伙?我听不明白?”张虚傲竟开始装傻充愣起来。
“我劝你还是说了,不然下场和他们一样。”盛琊玉已经没有了耐心,张虚傲只觉得架在脖子上的两把剑已经划破了皮肤。
“我说我说…”张虚傲慌了连忙答应说出同伙,正在他要供出一切时,他面色痛苦的扼喉,在地上痛苦翻滚了许久。
血渍从他双手中溢出来,可是金剑银剑根本不会在这时候去杀他。
不出片刻,他便死透俨然成为一具尸体,铁手上前扒开了他扼喉的手,喉咙处一个窟窿空着,血泊泊的从里面流出。
“这…”铁游夏有些为难。
“三丈凌空锁喉指。”盛琊玉看了一眼张虚傲的死状道,“司马荒坟,那个死人脸。也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