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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那密信?真不巧,我在皇陵俘虏了一批残军,那将军想活着回去见他的妻儿,便跟我做了个交易。”
“萧阅!”封为沉声一喝,震的屋宇似乎都在晃动,“皇陵驻军才多少,怎能抵我东渝三万大军。”
萧阅棱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衣袖,“你以为大周的门是你想进就能进的?我瞧你筹谋了那么久,不让你大展拳脚一番,心中很是过意不去,便开门让你进来溜溜。更何况,我最近和南楚皇和解了。”
封为更是惊诧,“不可能,李原靖允诺,若助我,我便将夕禹还给他。”
萧阅睨了他一眼,冷笑一声,不想再多说,只看了外头骆鸿一眼。骆鸿会意,片刻后,外头已是一片凄烈的打斗声。
而里头封为也顾不得其他,径直朝萧阅攻来,萧阅正欲出手,云铁便上前将他一抱,护在了怀中,接着右手拇指惯性的一抬,抽出了佩剑。
萧阅不经意的瞧见了他抽剑的动作,遂震惊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很快就能谈个短暂的恋爱了,嘤嘤嘤
☆、第59章 油尽灯枯
这场大战是萧阅意料之中的。花了几年的时间等的就是这一天, 大家都按捺不住了。
但封为到底还是输了, 不管是京安还是宫中,萧阅和苏桀都已部署好, 就等着封为爆棚,忍耐不住出手,这样才能将其一网打尽。
如今,他已是强弩之末。但萧阅倒是没想到云铁武功竟这样高,连封为都接不了他多少招。
而当云铁正要擒住他时,一道掌风猛地朝自己袭来, 云铁不得不立刻收势,转向自己,替自己挡了那一掌。
“云铁。”萧阅扶住他,定睛一看,白夕禹已带着封为冲了出去, 外头骆鸿大军正和影门以及东渝人马打的你死我活, 封为的人已经顶不住了。
封为知道再打下去没意义, 竟也无恋战拼命的架势,只管大喝撤退。
一时间,空中羽箭乱飞, 骆鸿更是下令朝白夕禹以及封为放箭。
可白夕禹却仍旧面不改色,他的神色哪怕是这个时候也没有一点变化,只将手中洞箫一转,在自己周围用内力聚起了一道屏障。
萧阅几步追出来,盯着骆鸿, 喝道:“抓活的!”
“殿下?”骆鸿对萧阅的决定感到不解,萧阅却道:“我对他行过拜师礼,他是我师父,不能就这么被乱箭射死。”
萧阅下令,骆鸿只得改为近攻。
白夕禹却看着蜂拥而上的人潮,转身对封为道:“他们和我都走不了了,你走,请你看在今日的份上,回去照顾好我母亲。”
言讫,白夕禹便不管不顾的出掌,凝起内力往封为身上一送;封为立刻跃起轻功,往屋宇上方飞去。
萧阅见封为要跑,气红了眼,夺过一人手中的弓箭便朝他射去,却被白夕禹挡了,那箭正好插在白夕禹的肩头。
“你!”萧阅气结,云铁却已追了上去。
屋宇之上,云铁再次将封为困住,可白夕禹却不要命似的朝上方飞了去,助封为一臂之力,与云铁打了起来。
砖瓦哐哐而落的声音十分刺耳,他二人的武功不相上下,这样打下去完全就是拖延。
见封为又要脱身,萧阅眼神发狠般再射了一箭,眼见这次定能让封为一箭毙命,可白夕禹却二话不说,一面受了云铁一掌,一面身子往后一转,手掌一挥,将封为送了出去,而那箭刚好从他另一只肩胛骨穿透而过。
他的膝盖一软,险些就要站不稳跪倒下去,遂拿眼紧紧的盯着云铁,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封为已消失在众人眼前。
萧阅愤愤,只见云铁上前几步,接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白夕禹看着云铁手上的伤疤,再看着面具下的那双眼,声音仍然很是平淡,“你回来了。”
话才落,他便吐了一口血,云铁见状,忙将他扶正,往他背上打去一掌,送了些真气。而后才抱着他轻的好似风都能吹走的身体一跃而下,回到了萧阅身边。
萧阅见着白夕禹惨白的脸,和那染湿了红衣的鲜血,有些愤怒亦有些说不出的情绪。
骆鸿胜了,所有人都被骆鸿所带大军制服。
萧阅下令将白夕禹同柳妃一起关入天牢,全力缉拿封为,幸好南楚大军守在大周边境,除非封为长了翅膀,否则插翅也难逃。
萧阅更是下令清除大周国内所有东渝人。
霎时间,整个大周如炸开了锅一般,等老百姓们知晓东渝又搞了事情还差点致使大周之主易位时,已是尾声。遂,不用朝廷多加严苛,百姓们自主发起,调查大周境内还有哪些东渝的细作。
这样查下来,除了封为明面上的死士和萧阅俘虏的将士,京安城内也抓到了百余人,而其中最小的才七岁,最大的已七十好几。
这些人如何处置是个大难题,骆鸿的意思是,格杀勿论。但萧阅迟迟没有下令,只将人都关了起来。
天牢的光线十分昏暗,牢中关押了许多人,起先不乏小孩儿心慌害怕的哭声,可大家一听白夕禹的箫声,不知怎的,就如同那箫声能抚平创伤一般,众人都渐渐平和了许多。只扒着牢栏看着正端坐于草堆间闭眼吹箫的白夕禹。
突然,走廊的那边传来一阵吆喝声,萧阅正踱步而来。
见着白夕禹时,怒气立刻上涌,转身对天牢管事喝道:“他受伤了,不会给他找个太医吗!”
那守将一听,很是惊诧,这给犯人请太医是从未有过的事啊。不过萧阅这么一说,他也不敢多言,忙让人去请。接着才打开了牢门,迎了萧阅同云铁进去。
白夕禹睁开眼放下洞箫,遂看着萧阅,嘴角竟泛起了一丝解脱般轻松的笑意。
萧阅上前两步,唤了一声,“师父。”
“太子殿下,在下担当不起。”白夕禹轻声道。
“你教我武功,教务琴棋书画,教我兵法,这些东西让我受益颇深,所以,无论何时,你都担当得起。”萧阅说着,坐在了他对面。
白夕禹轻而淡的笑了笑,“殿下是来问我关于东渝内部之事的?”
萧阅摇摇头,道:“我只想问你,你为什么要教我这些?”
“在下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白夕禹看着他。
“可以,那我换一个。你知道吗,当初在你烧毁那张人皮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了几个字,你知道是什么吗?”
说到此,萧阅才见白夕禹眼中多了丝神色,遂道:“我看见了你的名字。你的名字出现在李原靖的背上,我就在想,这是为什么。后来我想了想,能让你名字出现在他背上,只有两种可能。”
说着,萧阅顿了顿,“第一种可能是,你为了保护李原靖,把自己的名字刻了上去。第二种可能是,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