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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望这样平静的日子以后可以时时陪伴着我们。
吃完早饭后我和李啸回家把家里简单的打扫了一下,我们把床单拆下来放进洗衣机,把被子拿出去阳台晒,做完这些后我们发现已经中午了。
“累吗?”我问他。
“还行”他坐在沙发上喝水,忙了一上午,我都有些出汗,不要说以李啸现在的身体了,不过他的气色比前两天好多了,我想对于生病的人来说信念和希望还是很重要的。
中午我们简单的吃了点面条,我想让李啸去睡一会儿,他摇了摇头,于是我们又坐在沙发上开始聊天,聊着聊着就有些停不下来的感觉,最后还是李啸提醒我:“我们还是早点出门吧,我怕去晚了不好”
我一看钟,三点了,时间快的到挺快,于是我站起来说:“走吧”
到医院的时候门诊还没结束,医院里人比较多,我拿出刘青青给的联系方式先给那人打了过去,十分钟后我们在医院大堂里见到了介绍人,是个年轻的男医生,这么年轻吗,我心想。
“你好,是方先生吧,我姓孙”他伸出手来跟我握手。
“你好,孙医生”我和李啸对视一眼,先礼貌的与他握了握手。
“你们跟我来吧,老师还在坐门诊,我跟他说过了,我们先去他办公室等”
不是他看,我心定了一半,到不是看不起年轻医生,只是李啸的病已经经过好几家医院确诊,想来翻盘的机会不大,而医生这个职业也确实是年纪越大经验越丰富的。
孙医生到是很热情,我们从他嘴里得知原来刘青青拜托的那位医生和现在我们要去见的那位医生是好朋友,几十年的交情了,听了这些我心里隐隐开始有些期待,但又有些害怕,如果连这位医生都和之前三家医院出的诊疗结果一样的话,那李啸岂不是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我用余光偷看李啸,突然觉得是不是应该自己一个人偷偷先来了解下情况才对。
李啸感觉到我的目光,在我肩膀上拍了拍,已经到了这里,现在再说什么似乎也没用了,只能听天由命,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跟着孙医生进了办公室。
“老师经验很丰富,你们别太紧张”他拿了两瓶矿泉水给我们,在我们对面坐下。
“你们的病历呢,带来了吗,先拿出来,我看看,分析下情况”
于是我们把病历递过去给他,他认真的看了起来,我不知道李啸心里在想什么,但老实说我自己很紧张,怕他说错什么,虽然最终诊断的结果要听他的老师怎么说,但如果孙医生说了什么让李啸难过的话,我心里还是会很不舒服。
还好他看完后把病历整理了一下,放在桌子上,并没有说什么。
“老师姓袁,在这家医院已经三十年了,我跟着老师才三年,老师很为病人考虑,我知道你们最希望的结果是什么,我想老师应该可以帮到你们”他说的很诚恳,脸上一直淡淡的笑着,让我和李啸真的有几分相信了他的话。
孙医生一直陪着我们,跟我们讲了很多袁医生为病人治病的事,他说袁医生很付负责,经常忙的连家都没时间回,他的太太是护士长,现在已经退休了,他的两个儿女也都是医生,他说他们是真正的医生世家。
听他这么说,我到是对这位老医生充满了期待,希望他能带给我们一丝曙光,李啸一直在边上静静的听着,我知道他的想法一定跟我是一样的。
半个小时后办公室的门开了,走进来一位头发花白却很精神的老人。
“老师”孙医生站起来。
“您好,袁医生”我和李啸也站起来,我们都是晚辈,跟他握手好像不太合适,于是我朝他微微鞠了一躬,李啸看到我的动作,也跟我保持一致。
袁医生摆摆手在孙医生边上坐了下来对我们说:“你们坐,别客气”看来这位袁医生是个很和气的人。
孙医生把病历递给袁医生,自己则开始摆弄面前小桌子上的一套茶具开始烧水泡茶。
袁医生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开始看病历,一时办公室里只有烧水的声音和翻动纸张的声音,我觉得我的心手开始出汗。
水开的时候袁医生也把病历看完了,他朝李啸朝手:“来,过来让我看看”
他把李啸带到办公室边上的一个小小的诊疗室,从抽屉里拿出医用手套和听诊器:“你们在外面等一会儿”然后他把门关上了。
很快他们就出来了,李啸在提裤子,袁医生扔了手套在水池边洗手。
“怎么样?”我小声问李啸。
他走出来坐到我身边摇了摇头:“没什么”
袁医生也坐回沙发上,重新拿起李啸的病历,接下来他要说的话是我和李啸走下去的动力,我不能想象如果他给出了否定的答案李啸会绝望,我觉得自己开始坐不住,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手心的汗都蹭到了手背上。
“你的情况。。。”袁医生翻着病历,斟酌着开口,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要保留gang门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只是要承担比较大的风险,你们是小孙的朋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他抬眼看了李啸一眼:“就看你自己的想法了”
“能给我们具体讲一讲吗,袁医生”我问。
“当然”袁医生拿出病历,开始为什么讲解:“你们应该也仔细看过这份肠镜报告,他现在要切除的肿瘤位置离刚门较近,做手术的时候医生不可能直接贴着肿瘤来切除坏死的肠子,而是要留出一断安静距离,这是为了要把癌细胞彻底的切除干净,防止以后再次复发或者转移,肠子本身就有一定伸缩性,就像一根橡皮筋,如果肿瘤不大,那切完后可以把两段肠子再次连起来,但你现在已经是第三期,肿瘤已经长大,几乎堵塞肠道,这也是你现在开始排便困难和腹痛的原因,前几家医院给出这样的诊断方案都是基于手术安全和术后存活率的考虑”
孙医生在边上又给我们倒了杯茶,最后一杯他亲手端给袁医生,袁医生喝了几口,放下杯子继续说:“现在,有两个问题很重要,第一,如果手术没有切干净,那以后复发或转移了该怎么办,第二,因为你切掉的部分较大,强行缝合后你的身体是否受得了,如果在你的术后恢复期内缝合的伤口裂开,那很有可能你就直接会因为内出血而死亡,根本来不及抢救”袁医生摇着头,非常忠恳的提出了他的建议。
“存活率是多少?”李啸问。
“七成,你正值壮年,身体的代谢都在最wang盛的时候,博一下还不是全无胜算,但这仅指术后恢复,对于癌细胞会不会复发或者转移那真的要看运气了,目前无法推算”
李啸疲惫的笑了声:“运气。。。”
“其实人造gang门并没有你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