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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耳边只剩双方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时,罗弋航和乔弋炀皆是满手乳色浊液,薄汗濡湿了肌肤,高.潮迷离了眸眼,心中满满填注了对彼此的爱。身虽分隔,但心仍无间,相依着同样攀达了情.欲高峰,这种认知,让彼此更加觉得愉悦和满足。
平复了情绪,罗弋航嗫喏道:“我去洗澡了…”
乔炀邺像是想起来什么,突然出声叫住他:“罗罗!”
“怎么?”罗弋航刚站起身,正觉得腿脚发软。明明同样只是自.慰,快感却好像比往常自己暗自动手还要高涨,这令罗弋航愈是赧然。
“罗罗还不够吧…”
“什…什么?”
“罗罗,把刚刚舔湿了的手指,试着插入…”
“够了!我…我挂了!”
恼羞成怒的断喝,伴随决绝的切线声,乔炀邺惋惜地叹了口气,随即又计上心来,独自对着手机,默默淫.笑……
两天后罗弋航纳闷地拆开一份快件,只见内附一书:“君常出朝,难得欢好,寂寂花苞,待我承照,你若安好,备胎到老。”署名爱之棒棒,以及一支硅胶阳.具。
乔炀邺已经多日没有接到爱人电话,此为后话。
☆、part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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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个月的新歌宣传演唱会期间,罗弋航拍摄的第一部电影也开始如火如荼上映。票房出乎意料地高,特别是罗弋航的军装扮相极受热捧,并对其情深缘浅的求爱之路倍感遗憾唏嘘。于是罗弋航大众男神的形象开始定型,粉丝剧增,一些电视节目的通告也纷至沓来。
人红就怕是非多。罗弋航如今也算名噪一时,高莉却诚惶诚恐。乔大帮主自负无畏,罗弋航耿直无城府,但毕竟两人之间的私情特殊,作为知情人又必须护得双方周全,要是一个不慎被扒出什么事,她也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她对罗弋航的一举一动都掐得严严实实,一言一辞也嘱咐着该小心翼翼斟酌三思再可出口,就怕突然来个黑,把人浇得一身屎。
一厢情愿以为罗弋航一回来两人好歹还能见见面叙叙情的乔炀邺,在得知对方马上就要上一档十分热门的访谈娱乐节目让他又吃了一记闭门羹时,他开始正襟危坐,真切反思是否自己的自私反而弄巧成拙、把自己性福给断送了。原本以为把罗弋航纳入旗下可以尽情以权谋私地将对方圈在自己的掌控,可是事实证明他这个决定确实是任性了。如果他的爱人是个贪图安逸享乐至上的人,或许会心安理得接受自己的给予。偏偏罗弋航不是,否则他当初也就不会一时脑热就提出这么个糟心的建议。他忘了罗弋航本质是个多么死脑筋的一个人,逮着个点就容易钻牛角尖儿,对于工作亦自然会以十二万分精力来打拼,还不乐意他给开特权,不是长袖善舞的人却非牟了劲坚持。何况现在形势大好,这是他自己的成绩,更是给他的努力一番大鼓励。
看着屏幕上意气风发的罗弋航,乔炀邺叹气,既为爱人欣喜,又为自己心酸,觉得作为成功背后的男人,自己真是有苦难言。可是,谁让自己就是爱惨了他呢,爱他的固执坚持,爱他的死心眼,所以这辈子他算栽这坑起不来还得甘之如饴了。乔炀邺表示自己新心胸广阔,对爱侣的事业报以理解态度,不介意独守空房,啊不对,是独立自主。
于是乔大帮主暗自垂泪了一会,起身前往某摄影棚。
这厢罗弋航在节目后台化妆间也很惆怅,这么久没能和乔弋炀见面,连每次电话联系都只能寥寥谈几句聊表思念。之前在外地也就算了,现在自己回来都这么些天了也无法相见。不过对方竟然没有再撒泼埋怨,着实让他有些惊讶,琢磨着乔炀邺是不是赌气。细想自己好像最近真的因为忙于工作而忽略对方了,怎么说前段时间还有小许摩擦,才刚化解又似乎又新矛盾,不由感到些许愧疚。
罗弋航抿了抿唇,握着手机,心想还是打个电话安抚下对方。
高莉正帮着罗弋航看台本,听着他说去洗手间的时候也没有抬头,余光瞥见他攥着手机呢就心知肚明,挑了挑眉倒也多说。毕竟这场访谈节目主题是那部新电影,率先出场的都是主角,距罗弋航上台时间还早,他要去你侬我侬甜甜蜜蜜的,也就随他去了。
节目临近开演,工作人员要么在前台摆弄器械,要么在化妆间帮着拾掇道具,后台走廊也就没什么人了。可是罗弋航没想到,自己才刚走到洗手间门口,就被人从背后推搡着挤进单间,顿然惶恐,还没见清是什么人尾随他有何阴谋,就被人扭过下巴亲吻。
“赶紧趁没人的时候打个啵啊……”
含糊间听见这低沉音色,一下子就放缓身子没了挣扎,甚至闭上眼,探出舌头迎合。
☆、part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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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唇胶着难分,舌尖在口腔纠缠共舞,柔软灵活的搅弄带着久别的思念无法抑制地借由这一个激烈的湿♂吻宣泄。直到双方缺氧似的急促喘息,才依依不舍撤离,扯落丝丝银线相接。
罗弋航被压制在墙板上,微敛眉眼,平息着激动的情绪。
紧搂着爱人,乔炀邺汲取着近在咫尺的精神养分。两人默然交颈相贴,仿佛只有实实在在拥抱着对方,感受心跳因彼此而加速才能满足。尽管无言,但拥抱却无间,欲望也一触即发,直接有力地昭示着激情,又温柔缱绻地传递着温情。
乔炀邺微微错开头颈,额头相抵,望进爱人眸中。见那双眉目带着湿漉漉的媚气,眸光携着盈盈水色,只映着自己一人。
“吾爱如斯,眉黛春山,秋水剪瞳,心之念念……”乔炀邺心有所感地诗兴大发。
罗弋航抬手覆上乔炀邺的眼,避开对视,微嗔:“不是说好,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要装文艺了嘛…”
“哦~”乔炀邺故意拉长了尾音,道:“原来罗罗想做这种事了啊。”
“都这样了……”罗弋航说着挺了挺腰,面色一红,嗫嚅:“还能不做吗?”
面对罗弋航难得的主动,乔炀邺欣喜得下身更加狂热,仰起头使那本捂着他眼睛的手下滑,张口轻咬那修长指尖,含糊不清地说:“小别果乃胜新婚……”
罗弋航抽回手,就势捋过对方头发顺至后脑,使力一压便又贴上那假腔假调伪文艺的嘴,勾起舌头加深亲吻。这一招向来最是有效,乔炀邺果然只投入亲热。
由鼠蹊部蒸腾起的欲♂火遍布全身,让乔炀邺急切渴求更彻底的占有。他扯开罗弋航本端庄正统的银色休闲西服,解开纽扣揉捏着胸前的肉粒,引得对方闷哼一声。唇舌渐移往下,舌尖一卷,挑起左乳乳.尖吸含。鼻尖嗅到的是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