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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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生 作者:公子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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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生 作者:科研人士

    喝多了,拿着酒杯跟陈东君说:“东君啊,姑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啊。”不过他没等陈东君开口就说,“不过姑父还是跟你直说了。”

    他拍拍身边的自家儿子,“阿t是没你成绩好,但是幸亏听了我的,学了金融。你们那个专业啊,不是我说,有点过时。现在搞什么制造呢,你看啊,这个大量的工厂都在往国外迁移,基础制造业,没有前途的。那个叫什么,什么,有个金融术语啊,就是讲这个问题。你们这些工厂啊,以后都要转移越南啊,这种国家去。”

    陈东君的姑姑在旁边说:“你少说两句。”

    陈东君笑着说:“那您觉得干什么有前途。”

    陈东君的姑父说:“这个,掌握资本的,有前途。你看你爸那么大生意,你也不管一管。我跟你说啊,我有个朋友,天天坐飞机去打麻将,那才是人上人。”

    于今清一不小心笑出声,然后用手背捂着嘴,“不好意思。”

    陈东君的姑父满面红光,“有什么想法,说说。”

    于今清和陈东君对视了一眼,笑着说:“没有,我就是觉得,我们现在挺幸福的。”

    陈东君的叔叔说:“就是。他们家也不愁他赚钱,想干什么干什么呗。”

    陈禹韦笑说:“不是都说,自己学商科,是为了让儿子能学工程,让孙子能学艺术吗。”

    过了一会,大家又开始笑着聊别的事情了。

    吃完饭之后陈东君的表弟跟单独拉着陈东君说:“我爸喝多了,你别理他。”

    陈东君笑着说:“没事。你去看电视吧。”

    晚上于今清躺在陈东君床上,想起饭桌上的事,“哥,我高考拿到录取通知书之后,于靖声请了很多人吃饭,都是他的朋友,我都不怎么认识。也有个叔叔,跟我说我选错了专业,说未来是资本的天下。我当时在饭桌上跟他大吵一架,说未来是科技的天下,弄得于靖声很没有面子。”

    陈东君坐在床边,给于今清顺头发,声音里有笑意,“今天你要是想和我姑父大吵一架,我就带你出去住酒店,没关系。”

    于今清抓住陈东君的手,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可能是后来吧。我意识到一件事。在美国南北战争的时候,南军将领robert lee,他本来是西点军校的校长,北军将领都是他学生,但他是南方人,所以回去带领南军打仗。后来南军败了,南军里很多人都要他不要投降,要他打游击,但是robert lee没有同意,他说打仗是军人的职责,不应该让没穿军装的人承担战争。”

    “我是可以指着那些说制造不重要的人骂他们傻逼,但是他们就像任何一个没有穿军装的人一样,他们不承担国之重任,也不需要思考战争到来的时候一天上百驾飞机的战损而所有国家对中国禁运武器及零件会有什么下场。国家变得强大,就会出现天真的人民,这是一种幸福的表现。”

    陈东君躺到于今清身边,说:“嗯。国如雄鹰,坚硬如喙爪,也只是为了保护柔软的皮肉与内脏,不是为了取代它们。”

    第二天陈东君和于今清起床下楼,陈东君叔叔的女儿,他的小堂妹,坐在餐桌上一边吃早饭一边偷瞄于今清。于今清走过去,笑着说:“看什么?”

    小堂妹殷勤地给他拿了个垫子放在椅子上,“坐。”

    于今清看着小堂妹,在她一言难尽的表情中确认了她就是那个意思,脸差点飙血。

    “咳,不用。”他略微尴尬地说。

    小堂妹的嘴变成了小写的“o”。

    陈东君端着早餐过来的时候,于今清一本正经地接过早餐,还故意在陈东君看不见的角度虚扶了一把他的腰,并将陈东君引到小堂妹放了垫子的椅子边,“坐。”

    陈东君坐到椅子上,于今清把早餐摆好,笑得迷人,“辛苦了,多吃点。”

    陈东君不明所以地开始吃早饭。

    小堂妹的嘴变成了大写的“o”。

    吃完早饭,陈东君领着于今清去客厅。长辈们都起得早,正在客厅聊天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放早间新闻。

    “……从空军优秀飞行员中选拔出舰载机飞行员并进行训练。高海况下的歼击机起降难度非常大……”

    于今清一边陪长辈聊天一边颇感兴趣地听女主播讲选海军航空兵。

    东君奶奶抓着他的手,笑眯眯地说:“清清怎么不穿新裙子啊?”

    于今清没想到老人家第二天早上还记得这事,不由求救似的看向陈东君。

    陈东君却没看他,而是表情凝重地看着电视。

    于今清扭头一看电视屏幕。

    一张熟悉的英俊脸庞在屏幕上划过,画面闪得太快,整张画面里又有好几张脸,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电视机屏幕的下方是新闻的标题――

    《舰载机飞行员在高海况起飞时发生意外不幸牺牲》。

    陈东君的姑父拿起遥控器换了一个台,“别看了,看了难受,电视台怎么能大年初一播这个,不吉利。”

    第28章 28

    陈东君什么也没说,站到电视机机顶盒前,直接不通过遥控器返回了刚才的频道。

    他姑父说:“怎么又看这个,你奶奶还坐在这儿呢。”

    奶奶好脾气地拍着于今清的手,“小孩想看什么就看什么,过年还不让看电视啦。”

    可是那条新闻已经过了,陈东君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于今清坐在沙发上,手还被老人家握着,眼睛却一直盯着陈东君的手机,他几乎可以从长辈的聊天声中分辨出陈东君手机里传来的机械声,一下又一下,又或许那根本不是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那是他自己的心跳声。

    他屏住呼吸,拳头也不自觉地捏紧了。

    “喂。”

    于今清好像听见微弱的一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在哪。”陈东君说。

    “不能说啊大兄弟,反正船上呗,年前我就上舰了,也没见你问候一声,现在过年了跟我显摆你有假是吧。”爽朗的声音伴着呼啸的海风,跨越半个中国传到了温暖的房间。

    于今清跑过去抢了陈东君的手机,“空哥,我在新闻上看到你了,我还以为那是遗像,吓死我了。”

    “都戴着头盔和防护镜看得清么你。”丁未空大笑,笑完又有点严肃地说,“不过听说前几天是出了事,但不是我们这边,是另外一边。”

    于今清说:“你千万注意安全,你还说过等我和我哥去了北京请我们喝酒的。”

    丁未空声调上扬,“得令。”

    “新年快乐!”于今清朝电话那边大喊一声,又把手机贴到陈东君耳朵边上,“快说新年快乐!”

    陈东君低笑了一声,“新年快乐。”

    电话那头传来奇怪的响动,丁未空也不知在对谁说:“人民群众发来新春问候,各位同志快跟人民群众打个招呼。”

    于今清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参差不齐各色口音但特别有力的“新年好”和“新年快乐”。丁未空在电话那头笑骂:“喊声‘新年快乐’都喊不齐啊你们,绕甲板跑五十圈去。”电话那头又传来其他笑骂声和响动,丁未空大喊:“反了你们!把我放下来!我挂了挂了――”

    “嘟――嘟――”电话那头传来忙音。

    于今清把手机还给陈东君,“哥,我要高兴哭了……好像不应该这么高兴,但是我真的很高兴。”

    陈东君在他头上揉了一把,神色温柔。

    因为年初六的时候陈东君要值班,所以他们坐年初五的飞机返回了成都。

    春节过完,079出了两个通知,一是不对外公开的,于今清心心念念的选拔,名单里没有他的名字。二是一则公告,关于房屋分配制度的补充与修改。

    公告出来的时候,姜工说要请陈东君喝酒。

    那时候于今清正抑郁地窝在卧室里,陈东君把他拎起来,给了他一个深长的吻,并指挥他做一个用于任务汇报的歼击机简易装配3d模型,这个任务没什么难度,但是比较繁琐,需要全神贯注。于今清在电脑面前坐了一个小时以后,身上的霉气全消,又是一副小太阳不停请求发光发热的样子。

    陈东君倒了一杯水放在于今清桌上,并给他每隔一小时定了一个闹钟,“注意休息。我出去一趟。”

    于今清头也没回,右手操作鼠标,左手从键盘上飞快地举起来挥了挥又马上返回键盘,“早去早回。”

    姜工把陈东君约在一个大排档里,陈东君到的时候他已经喝醉了,趴在桌上。桌上的串几乎没有动,只有几个空酒瓶子东倒西歪。陈东君坐下来,让服务员收拾了瓶子,然后说:“你看了公告了。”

    姜工撑在桌子上,抬起脑袋,眼睛是红的。

    “陈工,对不起。”浓重的酒气从他嘴里喷出来,大概是来之间已经喝了很多,不止桌上几瓶的量。

    陈东君说:“对不起什么。”

    “我得走了。”姜工通红的眼睛里有水光闪烁,“陈工,我得走了。”他不停地重复着“我得走了”四个字。

    陈东君看着他,“走到哪去。”

    姜工也看着陈东君,然后拿起桌上一瓶啤酒,咬开盖子,他动作太猛,甚至划破了嘴唇,但他却满不在乎地往喉咙里灌酒,等他灌了大半瓶的时候又被呛到,不停咳嗽,狼狈至极。

    陈东君从他手里拿过酒瓶,“喝酒解决不了问题。”

    “我不痛快。”姜工一边咳一边说。

    陈东君说:“越喝越不痛快,别喝了。”

    姜工脱力般地塌下肩膀,头也跟着低下去。

    “陈工,我得走了。有一家民飞挖我……做客机座椅和内部配件的。”姜工的声音越来越低,好像连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他们效益好……说工作三年就给房子。”

    “你是不是特别看不起我。”姜工抬起头看着陈东君,眼睛里的狼狈一览无余,像一只刚被斗败的野兽,遍体鳞伤下是连自己都投降了的颓败。

    “没有。”陈东君说,“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

    “你说要我跟她谈,我谈了,她特别好,特别好,没有这么好的女孩儿,真的。”姜工的眼泪从眼眶中留下来,悄无声息,“她说,工作几年,能凭一己之力在大城市买房的,没有几个,那些能买的,很多都是举全家之力买的,她不觉得有什么光荣的。她有一句话,说:‘脊梁这个东西,很多人一开始就自己打断了,还嘲笑挺直背的人被高处的障碍撞得头破血流。’”

    姜工又咬开一瓶酒,嘴唇已经凝固的伤口被扯破,又有细小的血丝从伤口里渗出来。

    “你说,她是不是特别好。”

    陈东君没说话。

    “过年她带我去她家,他父母也特别好,没说不同意,他们俩也就是一般的工薪阶层。有天晚上,她已经睡了,她爸来客房,偷偷跟我说,他就一个孩子,不想要孩子吃苦,也不想要孩子伤心,愿意出钱付首付,写我们俩的名字。她爸特别怕我人穷气傲,还不停地跟我说,他就是想让他女儿过得轻松幸福,别的意思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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