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为难他，反而在各个方面都照顾有加。就算他始终没有正面回应，还是一如既往，该体贴的细节一个不少，该吃豆腐的时候也从不放过。

    “我好像……很没用啊。”

    想通这一点之后，小月老开始慢慢改变自己的态度，例如不再故意和应天旭作对，会主动陪着到对方想去的地方，在听到“老婆”的称呼时假装大大方方不会羞恼。即使脸还是一样红，耳根还是一样软。

    至于唯一一个暂时做不到的，大概就是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感觉吧？

    面对这些变化，应天旭自然是高兴，更加大胆地靠过来亲亲摸摸，肢体接触越发多了。“要是你什么时候真的开口……算了，现在挺好。”偶尔会露出有些遗憾的神色，但是笑一笑就过了，没放在心上。

    反而是小月老牢牢记住了。

    第17章

    任凭谁看到喜欢的人被追求，心里总会不舒服吧？

    小月老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之前他还信誓旦旦要把应天旭推出去，结果后来自己打脸啪啪响，吃醋吃得风生水起。面前的女人看起来很美，知书达理，在街上遇到的时候也很有礼貌地过来打招呼，据说是同系的学姐。最重要的是，一直在或暗示或明示追求着他想要的人。

    “……好，下次再聊。”应天旭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有意思，但是碍于情面只好客套地附和几句。尽快结束了这场无聊的对话，他拉起小月老的手就往路对面走去，留下一脸遗憾的女人在原地。

    真是非常绝情。

    直到回家之后，小月老依旧沉默，不过偶尔会出现这种堪比女性生理期烦躁的情况，应天旭稍微注意了一下就转头做别的。

    晚上还是一起睡，中间隔开了一条线，那是应天旭渴望打破的隔阂。然而，在迷迷糊糊之间，他感觉到有人从那边钻过来了，那根红线缠绕在彼此的手腕上。“喂……你睡了没？”小月老的声音很近，就在身旁传来。

    “没睡着，怎么了？”

    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小月老恨恨地抓着被子，深呼吸几次之后开口：“你不准喜欢今天遇到的那个人。”

    应天旭有点惊讶：“当然不喜欢，你瞎想什么。”

    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脸上的热度要把自己烫伤了，小月老鼓起勇气：“你以后都不准喜欢别人，因为我喜欢你。”说完感觉浑身轻松，赶紧低着头不敢看对方的表情。

    突然遭受一记直球，应天旭傻眼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等等，你，你再说一次？”

    有点生气，但还是听话地重复了：“我喜欢你啊你听清楚了没！”实际上心里的小人怂到已经鸵鸟式头插地洞。

    “听到了。”应天旭笑弯了眼，伸手抱紧了难得坦率的人，很轻地亲了一口在嘴上：“听得很清楚。”

    小月老……整个人都红了，很感动，但是不敢动。

    第18章

    从生理结构的角度来说，小仙和凡人的身体其实没多大区别，只不过多了法力加持，有了许多不好解释的特质而已。

    因此一些该有的反应，就会在某些时候显露出来。

    例如早上。

    醒来的时候还很早，小月老揉了揉眼睛，想要从困住自己的怀抱里脱身。然而，一动腿就碰到了某个不可说的硬硬的东西。“噌”一下连耳根都变得红通通，他像个人偶一样一动不动，生怕吵醒对方。

    不过，刚刚的动作还是惊扰到了熟睡的人，应天旭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头脑不太清醒，反而更加搂紧了怀里的一只，至于那胯下勃起的物事就正好抵在下腹的位置。“救命啊……”连带着自己也有些蠢蠢欲动，小月老的呼吸重了几分，想要转移注意力，但是脑海里一直在勾勒那个东西的大小，简直淫秽不堪。

    “啊，早上好。”没等到被松开，小月老就惊恐地发现面前的人彻底醒了，很自然地和他说话，并不为身体某处的反应感到羞耻。

    或者说，本来就脸皮厚。

    应天旭开始还没想明白，后来就弄懂了为什么小月老的表情那么奇怪。“别害羞啊，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顺势解开彼此的裤子，抓住对方的手放在裸露的东西上，缓缓动作起来。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经历这个，既为相互触碰时的怪异感觉而羞耻，又为渐渐漫上脑中的刺激而昏昏沉沉。

    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指头略微粗糙的部分，小月老小声地喘息，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但是手被握住了不能抽回，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彼此的物事，从根部到溢出白液的前端，只是一点点的摩擦就激起身体的颤抖。

    红线纠缠在一起，映衬出紧密相贴的肌肤。

    “嗯！”小月老发出了短促的惊叫，同时四溅的浊液弄脏了床铺，把两个人弄得黏答答。释放出来之后，应天旭露出微笑，轻轻舔着他的唇角，温存了片刻才起身抱着他去洗漱。幸亏天气不错，洗干净的被子什么的晾干很快，不然到了晚上无遮无挡，小月老恐怕宁愿呆坐着都不肯睡下去。

    毕竟太过害羞了。

    第19章

    有时候，小月老会冒出奇怪的想法，就莫名其妙觉得自家的这个人来历不太普通，最起码那种命格是千万人都不出一个的。更何况从学习到工作，一路都没有太大波折，顺利到简直不像是常人。

    不过胡思乱想却得不出结论，他也就放下不管。

    毕业之后，应天旭带着人回到之前的家里，就在本地找了工作。刚开始比较忙，经常顾不上和小月老约会，但是每次拥抱或者亲吻，都会觉得心底满溢出愉悦。后来空闲时间多了，才恢复到之前的模式。

    周末一起去逛街，小月老特别喜欢那些闪亮亮的小玩意，非要和一群女孩子挤在店里看。应天旭没办法，只好跟着他到处乱走，还得控制着不被人挤到。不过，看到小月老买了成双成对的摆设，他就露出会心一笑，然后手臂被拍了一巴掌。

    大概是由于笑得太恶心。

    买戒指也是在某次出门的时候突然想到的，两个人傻乎乎地就跑去试，没有什么事先准备或者浪漫的场景，就只是在柜台前坐着，互相戴上了。“嗯，好看！”小月老盯着戒指上的小颗石头（他一直喊这石头），在灯光下折射出不一样的光芒，满带笑意的眼睛里仿佛也装进了无数闪光的小石头。

    小月老很怕疼，所以一直不肯做到最后一步，直到有一段时间被纠缠，他顾着赶走烦人的苍蝇，一时没注意到对自己虎视眈眈的另有其人。

    被用红线捆到床上，小月老惊恐万分，拼了命后退想缩到床头。可是面前的人不肯罢休，抓着他的脚踝拉了回来，直接倾身上前，一通亲吻弄得他精神恍惚。

    而红线越收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