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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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世囚楼》鹿夭大人

    文案:

    这是一个关于囚禁和被囚禁的故事---

    你所认为的囚禁,是什么样的呢?

    被迫待在黑暗的囚室里,带上沉重的枷锁,身体被牢牢束缚,挣脱不了,也逃脱不掉。

    还是心灵被执念侵蚀,思想被过去囚困,由心而发的无力感,避免不了,也解脱不掉。

    就像凌晨五点的天空,有人把它当做黑暗的尾,也有人认为它是黎明的首。

    所以----

    囚禁与被囚禁,又有什么区别呢。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楼凌落 ┃ 配角:阮臣何林盛因 ┃ 其它:

    第1章 01

    江楼从洗手间走出来,用纸巾仔细擦了擦还在滴水的手。

    他的手生的很漂亮,指尖微蜷,呈淡粉色;指甲质地均匀,修剪的很干净。

    径直走向自己的位子,从黑色皮包里掏出手机。

    57个未接来电,一条未读短信。

    江楼扯起嘴角无力地笑了笑,打开手机查看。

    56个来电全部来自司机老刘。

    剩下一个来自那个人,呼出10秒,未接通。

    继续下滑点开未读短信,江楼眸色一暗,短短的三个字,加上一个句号。

    你找死。

    发信人:凌落

    将手机放回包里,江楼闭了闭眼。

    不过出来半日,这个男人,还真是急躁呢。

    稍稍卷起衣袖,手腕上深深的勒痕触目惊心。

    江楼苦笑,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自己,原先约定好的囚禁一年,如今到了日子,却还要继续把他当做禁脔么?

    暗无天日的卧房,无休无止的强、暴,整整一年,有段日子甚至不允许他穿裤子,随时随地,按倒就上。

    自己像个囚犯一样被铁链紧紧束缚,手铐,脚铐,甚至脖子上也要带上耻辱的项圈。

    江楼放下衣袖,竖了竖衣领,已是三伏天,透过机场明亮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雪白的肉体敞露在日光下,健康的,干净的。

    不知道为什么,江楼突然有点恶心。

    他讨厌裸、露的皮肤。

    明亮水润,像是浸淫了地下室的潮湿气息,手指一碰就会碎掉。

    “嗨!”

    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略带八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穿这么多不热吗?”

    江楼心头一震,条件反射似的转过头双手攥住自己的衣服。

    好像下一秒,那个人就会站在他跟前冷笑着说:江,现在,脱下。

    冰冷的语调像是索命的幽魂,纠缠了江楼整整一年,更像要跟他一辈子,永远也无法解脱。

    江楼没有答话,对上那人年轻朝气的脸,突然就很想伸出手触碰一下,他想摸摸看过去的自己。

    手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伸出去。

    不甘,痛恨,绝望,又有什么用呢?

    盛因盯着江楼转过来的脸,心头就有些愣怔。

    怎么会有这么白的人。

    肌肤几乎是透明的,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窗倾覆过来,整片整片的落在他身上,让人无端生出一种错觉来。

    仿佛那日光就要将他融化成水散落在空气里,最终什么也不剩。

    然而在那张苍白透净的脸上,嘴唇又是殷红的,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晃眼,盛因觉得他薄而姣好的唇看上去有些微肿。

    “a1107号的乘客请注意,a1107号的乘客请注意,飞机还有二十分钟起飞,请乘客们立刻前往登机口,请乘客们立刻前往登机口。”

    江楼看了一眼盛因,幽黑的瞳孔里什么感情也没有,他戴上黑色口罩,快速走向登机口。

    盛因跟在江楼后面排队,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他。

    临上飞机前,江楼打了个电话,将手机卡取出来丢进垃圾桶里,重重地喘了口气。

    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跟在后面的盛因却停下了脚步,他快速将手机丢进垃圾桶里,随即装作吃惊的样子弯腰去翻。

    找到了。

    盛因捧着小小的手机卡站在阳光下,心底就生出许多欢喜来。

    奇怪的吸引力,盛因想,明明是一张淡漠的脸,却又处处透着骄傲的气息。

    原本应该是个十分明媚的少年吧,可是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忧伤呢。

    盛因眨了眨眼往回走去,掏出纸巾将手机卡擦干净装进自己手机里,点开通讯录。

    本机:江楼

    联系人:凌落

    联系人:司机老刘

    凌落?

    盛因神色一暗,江楼和他是什么关系?

    第2章 02

    对着票号找到位置坐了下去,江楼抱着自己的黑色皮包,心中突然升腾起巨大的不安。

    说不清道不明,好像只要还在陆地上,自己就逃不出那个人的手心。

    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5月31日下午3时20分,飞机还有十分钟起飞。

    “这位乘客您好,请问您是江楼先生吗?”

    甜美的声音自耳畔传来,江楼心底一沉,忙遮了脸低声说:“不是,你认错人了。”

    被!发!现!了?

    江楼一颗心慌张的简直要跳出来,他一手捂住胸口不住地气喘,哆哆嗦嗦放下遮住脸的手去皮包里摸索药瓶。

    他有严重的哮喘。

    半年前的一次性、交,或许可以说是被、干的时候,因为没有按照那个人的喜好提前将手铐戴上,被他揪着头发上了一次又一次后,拧断胳膊丢进地下室里关了三天。

    持续不断的高烧,昏迷。偶尔清醒的时候也是在被他干,断了的胳膊丝毫抬不起力气,凌/辱完了就让医生过来输营养液。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额……”

    温柔的乘务小姐稍稍有些困惑,随机莞尔一笑:“打扰了您,不好意思。”

    说完匆忙往休息室走去。

    江楼颤抖着将药塞进嘴里囫囵吞下,起身猛地冲向卫生间,进去后迅速将门反锁。

    将黑色皮包放在一边,又掏出手机看了一眼:3时25分,飞机还有五分钟起飞。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听,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出去!

    拧开龙头放些凉水洗了洗脸,江楼甩甩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太久没敢照镜子了,这个映射出来的人像他,又不像他。

    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肤色略有些透明,眼睛却是幽深漆黑的,殷红的嘴唇微微有些肿胀,藏不住的脖颈上交错着青紫色的勒痕。

    那是昨天晚上自己要求取下项圈,被经他授意刻意刁难的银匠拽着项圈揉搓所致。

    江楼撩起刘海,左眉上方有一排小巧的英文字母【ling's】

    皱起眉头,江楼十分厌恶地瞪着镜子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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