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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影看着王略带疲倦的脸庞,懊恼刚刚太过孟浪,将王的身体弄的太狠。
「夜里就在床上歇息。」
「是。」
「嗯?」王似乎略有不满。
「我抱着您歇息。」影添了一句王这才缓缓闭上眼睛任他轻柔的擦洗。
浣书殿里,贤帝正在画画儿。
他今日着一袭白衫,上有金龙潜游,配银蓝色祥云,少了一份魏巍的强势,多了一丝平柔的悠然。
影立在他身后,静静看着他动笔,画上山水悠扬,朦胧间似有两人行走,看不出模样,一白衫,一黑袍,寥寥几笔勾勒出人的神韵,只是背影,却也是让人羡慕的,游乐于山水间,自在于心灵。
直到王停笔,影才走上前来,环住他的腰,下巴蹭着他的后颈,「您想出去走走?」
王附上腰间的大手,轻轻的抚摸,「改日,就我二人,可好?」
影自然点头,王说什么都说好的。
又想起一事,自那日暗卫入后宫,后宫嫔妃也一直没有喝药,如今已有一月余,而……
王仿佛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这个,我自有打算,」他略微沉吟,「如若有孕,甚好。」
影眼神一暗,「我会一直对您好的。」
王嗤笑,谁人敢说对君王好?那不是不自量力么?不过,阿影的这话他爱听。
王放下手中的笔,向后微靠,感觉世间就此安宁,身后的人一直这样站着,让自己在厌倦凡事的时候可以依靠。
影扶着腰的手缓缓向上,拉开了王的腰带,顺着襟口没入。
钻过中衣里衣,摸到了温热的肌肤。
「敏之……」
王抬眼瞪他,像是对他无礼举动的埋怨,又像是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张。
影拉开了衣襟,让他的胸口露了出来,转眼捏住两粒,更是用肿胀的下体撩拨稚嫩的王。
初尝禁果的王远没有面上看起来那样自持,总是在影的玩弄下告饶不已,最后只能哼唧着被对方侵犯。
影已经褪下了王的亵裤,摸到翘臀中间的褶皱,取出随身携带的凝露抹于股间,他迫不及待的要捣弄一番,同时也是让王享受鱼水之欢。
「啊」王扬着头,抓着胸口肆掠的手指,对方撞击的无比强烈,桌上的宣纸在王的手里变成一团,满室淫靡。
「阿影」王的声音戴上了哭腔,翘起的男根在没有揉弄的前提下射了出来,污浊了画卷。
将王转个身,两人面对面的亲吻起来,影直接抱着王坐到躺椅上,长摆拖地,遮住两人的动作,只留下噗噗的水泽声。
王夹着影的腿微微耸动,睫毛上挂着珠儿,让人想好好好怜爱一番,影再次吻上他的唇,舔舐着那美好的形状。
「啊,你,你会一辈子在我身旁罢?」王脸色羞红,透着春色无边的美。
「会,一辈子,下辈子,臣永远是您的影卫。」影揉捏着美好的身躯,在里面驰骋。
王的手臂环住他的肩膀,满足的靠近他的胸膛,「嗯。」
平仁六年初,华妃诞子,贤帝册其为太子,后三位嫔妃相继产下麟儿,后封景王,羽王,诚王。
数年后,太子继位,贤帝携卫隐。
自此,天连野草,水接平芜。黄昏后,长笛在手,吹破楚天秋。
小番番1:
我没有名字,是暗卫的一员,按次序排来,我被命名为一。
虽然事事尽心,希望能对得起一的称号,不过,却还是比不了王身边的卫,那个被赐字的影卫,我们的队长。
其实,我的真的没有想要攀比什么,王对他的与众不同,大家自然是看在眼里,或许有人不平,但那又怎样?
我只想做好自己的本职,当一个没有感觉的木头,否则,我还能做些什么?
然而,一个夜晚改变了我的后半生,当走到华妃宫外,我仍然懵懵懂懂,王的意思太过惊悚,就连遇事不慌的我也有些踌躇。
「等等」
一个细小的声音投过来,就在殿外的一根柱子后面,我凝神细看,走了过去。
是三十,那个瘦小的男孩。
他的表情有些纠结,似乎正在挣扎着,他想要和我说什么?
突然凑近的脸庞,柔润的嘴唇,这是我第一次尝到吻的滋味。
我愣住了,身体甚至有一瞬的松弛,这是不可取的!
我抽开了他的肩,仿佛担心会弄疼他,我的动作很轻,其实我知道,他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羸弱,否则怎么可能顺利的完成这么多次任务。
他的眼睛有些润泽,嘴唇淡粉,月光下看起来无比娇弱,真是奇怪的月色。
他看着我,又紧紧抱住我,然后转头离开。
三十……他今晚是去惠妃的宫中,不知他瘦瘦的身板能否……想到这,心里竟也有一股闷气挥洒不出。
过了没两日,我在林外遇见了他,或许这并不是巧遇。
他只着一件蓝衣,看起来瑟瑟发抖,我站定,只是一眼,就搂住了他,希望这样不会太冷。
「我,我没有。」他抬头,眼里一片清明。
凑到我的耳朵边上,温热的气息喷过来,弄的我耳朵很痒。
他竟然对王的妃子下药,让对方陷入迷幻的欲望当中,自己却缩在一角发呆,「那时,我想的只有你。」
他的话好像挠在了我的心上,就像木头人被注入了血液,我搂紧他的腰,看到眼前的嘴唇,亲了下去。
林间还有些湿冷,不过我们不在乎,我将他紧紧抱在怀里,亲吻他的浑身,透着粉嫩的身体更加妖娆,让人欲火焚身,我从不知道他竟会这样美。
轻轻咬舔他的乳尖,不出意外的听到他告饶的音色,我觉得自己在这一刻化身成了魔,被他引诱陷入无尽深渊的魔。
他的身体无比美好,包裹我的炙热,我情不自禁的低吟,他抱着我的脖子,我们在林子的遮挡中尽情欢乐,律动的汗水滴落,我释放了种子,到他的身体里,然后紧紧拥抱。
之后,我拿了他的迷药,再不碰华妃。即使知道被发现后所面临的一切,也无怨无悔。
然而,华妃竟是第一个有孕,想了良多,我拉着三十,去找影卫,谁知竟听到对方和王欢爱的声音。
三十红了脸,往我身边靠近,我抓着他的手更紧。
之后的一切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艰难,当影卫一身轻松的出来,几句话后,我们便回去了。
平仁六年,在王上册封太子之后,我和三十在某个月夜中离开了王宫。
直到走在大街上,走进山间的木屋里,我仍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怎么了?」他打了一盆水进屋,就要帮我抹脸,我拉住他的手臂扯进怀里,亲吻他的脸蛋。
他柔顺的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