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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火苗燎到身体的炽热,”啊啊——“
然后就叫不出来了,因为泰一一把堵住了他的嘴,晚嘉惊恐万分地看着末日一样的妖火迫近,脑子里乱糟糟划过一片小师弟这是为何想不开要拉着自己一起找死?避无可避的冲击眼看就要到,晚嘉慌得直闭眼,只听到耳畔泰一一如既往嫌弃的语调。
”闭嘴,太吵了。“
然后他就昏过去了。
……这一晕,晕的有点诡异。
因为他做了个梦,按理说,晚嘉觉得,像他这种主角,梦也不是随便做的,向来要么是预示了未来,要么就是回顾了过去,无论如何也不该像他脑子里这般羞于启齿的画面。
梦里,自己被个大恶人幽禁起来。
手腕叫金色的半透明链子绑在一起,高高地悬在头顶,脖子与脚踝也同样捆了链子,这个梦还挺真实,长时间保持那样的姿势,胳膊肘阵阵的酸麻——不过,这倒无关紧要了。
一股股难耐的热流打小腹间窜上来,自己浑身上下光溜溜,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胯下性器可怜巴巴地立在小腹前,因欲望汹涌而吐出些许液体,后头更是空虚的可怕。
是了,大恶人给他凃了奇怪的药水。
杂七杂八的念头似真似假地浮过去,转眼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陌生的羞愤惶恐,或许这样的情绪是源于梦中的场景吧?
晚嘉脚一动,就听见束缚自己的链条清脆作响,双手被困,身体饥渴欲死,却无法跟随本能触碰那处,晚嘉异常想与身下的布料进行磨蹭,可某种奇妙的心理让他紧张的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因为——对,因为——那个人在看着——
那个人,对。
晚嘉抬眼看见了一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把他关在这里。
男人披着一身紫金长袍,通身贵气逼人,一张脸美得不似凡人,乍看好似那描绘天神画卷,不知需细细绘写多久才能描出这般精致的线条。
可晚嘉却熟悉这张脸。
泰一。
泰一弯弯的唇角,却染着说不出的柔软,那瞳仁色泽灼灼,好似太阳碎落下的光辉,眼角带着妖异的金色纹路,与那贴合在脸上的笑意融作一团要溺死人的温存。
“你想要吗?”
恶作剧一般,泰一伸出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五指握住晚嘉小腹前的昂扬。晚嘉惊得身体一弹,可是有链子拴着他,他的动作并大不起来,反而有几分投怀送抱的意思。晚嘉身体热得很,仿佛是打骨髓里头燃烧起来的热意,牵扯的那私密处又酥又痒,恨不得立刻有什么东西进去磨一磨,就连泰一的手,他的手分明也滚烫一片,握住那处,干燥的掌心贴着茎体,出人意料地有缓解作用。
晚嘉咬着下唇摇头,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去迎合泰一施加给他的动作,快乐纠缠着痛苦一波一波地蹿上来,惹得后穴甚至湿润地不住收缩。
“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一张口,声音哑得可怕,软绵绵没半点力道,乍听却像情人的私语,晚嘉倏地红了脸,见泰一脸上笑意更弄,便闭上嘴歪头不再看他。覆上来的身形写下一片阴影,泰一眼底温柔的光快要溢出来,用膝盖抵进晚嘉的双腿,大腿隔着布料暧昧地摩挲敏感的嫩肉,一根手指已经插进湿软的媚穴。
“……唔……!”
晚嘉瞪大了眼睛,惶恐更盛,梦里意识模模糊糊,他只知道不能跟眼前的这个大恶人再有什么瓜葛,一个劲儿地扭动身体试图躲避,可他手脚被困在金链中,像被驯养的宠物,如何躲得过主人的掌心。
“不要怕,不疼的。”泰一抬起他的腰,简单的扩张几下,那可怜的入口早就湿淋淋,一张一合似迫不及待有东西来安抚。晚嘉愈发惊恐,耐不住哭出生来,“别、别进来……啊……出……唔、呜啊……啊啊……”
随着肉刃坚定而顺利地挺近,晚嘉的哭声也变了一个调子,情欲泼墨洒漆般为他涂上暧昧的颜色,又热又痒的甬道得到安慰,无法抗拒的舒适令他蜷缩起脚趾,可被迫接受的欢愉于心理却是某种奇异的羞耻,晚嘉哭着打嗝,一个劲儿地摇头,“出、出去……不要……”
身下激烈的顶撞让他身形不稳,随之而来的便是灭顶的快意。
“宝贝儿,你嘴里说的,和下面不太一样,下面咬得这么紧……”泰一把人抱在怀里,手指煽情地在他身上点火,尽可能地抚摸过敏感之处,最后落在挺立的朱红,极尽揉捏按压,弄得晚嘉说不出是痛还是痒,好似他从来不知道那处也能有这样的滋味。
很快晚嘉就没什么力气哭叫,他隐隐地抽气呻吟,呜咽声小小的,只有在被忽地肏狠一下,才失控地提声惊喘。他可怜兮兮地被迫靠在泰一的胸口,身体的平衡几乎全靠束缚他的锁链与体内的凶器来维持。泰一捏起他的下巴,轻柔地吻他眼角的泪,动作柔和得与身下又凶又狠的冲刺仿佛不像一个人似的。
晚嘉却不知道,身上人恰喜欢把他弄得失声泪落,他越哭,就越惹起泰一的欲望。
粗长利器碾压过饥渴的肠肉,带起火烧火燎的快感,晚嘉身体绷紧又松弛,感觉就像在海潮中起起落落,直到脑子里放空发白,浑身痉挛着高潮时,他哽咽地喃喃道,“……东皇太一……为什么不杀了我……”
第4章 师弟你那不还是硬着的么?
再睁开眼的时候,晚嘉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直接从仙侠穿越到神话?
晚嘉眨巴眨巴眼,半晌才坐起来,眼前悬纱飘渺,入目尽是玲珑剔透,粉雕玉琢,再远些看去,还有些影影绰绰的云雾积在地上,像极了电视剧里头永远把人下半截泡在云层的天庭。
接着,他便看见泰一从门口进来,仙门里头那身素雅校服没了,换作蟠着祥云烈火纹路的紫金长袍,新衣裳惹眼得紧,整个人周身气度立刻从原先冰清玉洁高岭之花变成了高岭之耀眼小太阳。
晚嘉一怔,惹得自己通身疲敝酸麻的春梦影影绰绰返回脑海,仿佛梦里头小师弟就穿的这一身行头,说不出的华丽高贵,他不由咽了咽口水,心想,我这莫非做了一个带有预言的梦?……不该呀,小师弟虽然性致浓了些,却并没太多不良嗜好,更不曾玩什么捆绑play……
“你醒了?”
空荡荡的厅室居然隐约有回音。泰一坐到床边,伸手贴上晚嘉的头。晚嘉被他掌心的热度烫了下,翻云覆雨的呻吟挣扎一下子尽数涌入脑海,不知怎地,他老脸一红,为自己梦见和小师弟这样那样而感到害臊。
或许恰恰是男人的劣根性,梦中种种,即便那被强迫于人下辗转悲泣景象历历在目,可晚嘉早已习惯同泰一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春梦热意未散,就见美人在前,半欺身凑在跟前,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