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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秋白窘的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郁文却盯着他,笑骂道,“小变态。”
楚秋白本来是很坦荡的,小鸭子怎么了,小鸭子多可爱啊,可是被郁文这么说出来,他真的突然觉得自己好变态,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竟然穿这种....
于是急急忙忙要去抢回来,“算了算了,把这个给我,我给你换一个。”
郁文往上一举,笑道,“我想穿这个,当一回变态。”
两人身高差太多,楚秋白压根儿够不着,于是急急忙忙跳到床上去够,郁文又把手背到身后,楚秋白没多想就伸手过去,却由于用力过猛没站稳,一下子整个人趴在了郁文身上。
咚咚咚剧烈的心跳声,分不清是从哪个胸膛里发出来的。
郁文呼吸急促,楚秋白在他身上挣扎着要爬起来,他假装好心地顺势抱住他的腰,整个把他从床上抱了下来。
楚秋白脸色通红,郁文掩饰般的笑笑,说,“你怎么一点肉都没有。”
第4章 第 4 章
第四章
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楚秋白脸蛋儿还是烧的厉害,刚才竟然被郁文抱起来了....!他手臂的力量和胸膛的温度...现在还能感觉得到...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就莫名其妙地浑身发热,两人的皮肤隔着衣料贴合着......
越回想心跳越快,楚秋白简直不知所措了。
他在房间里团团转,脑海里胡乱地想着,朋友之间抱一下是很正常的事啊,自己好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呢。
正这么碎碎念着,浴室门呼啦一声被拉开了,郁文高大劲瘦的身体映出眼帘,浑身上下只穿着那个小鸭子四角内裤,因为尺码偏小,显得紧绷,某个部位突兀地厉害。
简直是晴天霹雳。
楚秋白瞠目结舌目瞪口呆,好半天才“诶?!”了一声,“你干嘛不穿衣服!”
郁文一幅你少见多怪的样子,拉了拉内裤边缘,一脸坦然,“这个不是衣服吗。”
“诶?!!你这个暴露狂!快穿上衣服啦,这样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楚秋白急急从衣柜里翻出自己最大号的t恤和裤子,“给你给你,快穿上。”
郁文心里觉得扫兴,本是想用这傲人身材诱惑他一下,谁知这家伙一点垂涎的表情都没有....还让他全遮上...
一边穿衣服一边坦然地道,“都是男人又有什么关系,你还不是在我面前换过衣服。”
楚秋白脸色通红,说不出反驳的话,别开脸不敢看他。
真是奇怪,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不好意思?!为什么心脏会跳的这么厉害!明明是同性啊!
楚秋白的长裤到郁文身上成了八分裤,因为楚秋白的衣服从来都是宽松版的,所以t恤穿到郁文身上倒是没什么不合适。只不过以前一直松垮垮的肩膀部分被郁文宽阔的肩膀撑了起来。
郁文在客厅里晃来晃去,楚秋白脑海里一直闪现出刚才他从浴室里出来的画面,为了转移注意力便打开电视看,却什么也看不进去,胡乱地换台。
郁文靠在窗台上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半晌,走过来手撑在沙发脊上,俯身凑到他耳边,“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楚秋白吓一跳,故作镇定地不回头看他,“嗯,电视剧。”
郁文一抬眼,屏幕上播的明明是一台法制节目。也没戳穿他,老神在在地坐到他身边,手臂搭在他背后的沙发脊上,盯着屏幕。
一时间两人都像老僧入定似的,一动不动,屋内静的诡异。
两人离得很近,大腿挨着大腿,郁文只觉得隔着两层布料,皮肤的温度几乎灼人,楚秋白先绷不住了,突然起身,说,“我困了,要去睡觉。”
楚秋白以前就挺怕郁文的,有一点畏惧的成分,但更多的是怕自己惹他生气的那种在乎,再加上那种几乎盲目的敬仰和崇拜,所以一直迁就他,无论他说什么都盲目地顺从。
也是从很早以前开始,郁文每次靠近他,他都会莫名其妙地紧张,可他那个直神经,压根儿没想那么多,估计即使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一紧张就下意识地想逃跑,这次也一样。
郁文坏心眼地伸脚去绊他,谁知道楚秋白那个傻家伙还真的中招,根本不看脚下,一个趔趄身形不稳眼看就要跌倒,郁文眼疾手快拽住他的胳膊猛一用力,两人就一起跌在了沙发上。
郁文在上,楚秋白在下。
两人的皮肤隔着两层布料紧密地贴合着,胸膛都剧烈地起伏着,热的几乎发烫。
楚秋白脸色通红,伸手去推拒,“快起来啦,你好重。”
郁文却抓住他的手腕扣在他头顶,眸色晦暗,低沉地道,“别动。”
他的声音有点不正常,楚秋白有些迷惑,怔怔地看他。
郁文眸色浓黑,呼吸不稳,极力克制住吻他的冲动,叹息一声,“你啊...”
楚秋白已经推开他站了起来,边整理衣服边皱眉头,不怎么高兴的样子,“干嘛又捉弄我,摔地板很疼的诶。”
郁文看他一眼,“谁让你长一幅很好欺负的样子。”
楚秋白再怎么好脾气,也是个男人,被好友这么评价,心里抗拒,但脑子转的慢,憋得脸通红,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于是用那种“你很过分诶”的眼神看了郁文一眼,接着扭头就走掉。
接触到那眼神,郁文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下腹迅速火热起来。
一边叹息自己的兄弟真是不合作,一边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把冷水一口喝干。
直到刚才,客厅里还是每一寸空气都挑逗刺激着神经的感觉,而楚秋白一回卧室,狭小寒酸的客厅和聒噪的电视立刻就乏味起来。
郁文关了电视,手插裤子口袋在窗前踱步。脑海中有许许多多乱糟糟的线头浮现,凝神细想却什么也捋不出来,一想到不远处卧室里的楚秋白,心脏就砰砰跳的厉害。
还真是奇怪,两人家庭环境也不相像,甚至性格和兴趣都相去甚远,却做了这么些年的朋友。而且关系一直维持在一种很微妙的程度。不能说不好,毕竟楚秋白每遇到什么大事,郁文都会助一臂之力,也不能说好,毕竟也可以好长时间都不见面,而不会有任何的不自然。
楚秋白气呼呼躺下,赌气地想,让那个讨厌的家伙睡客厅地板好了,他才不要管他。
郁文进了卧室,反手关上门,一言不发关掉灯。
楚秋白只觉得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仿佛是踏在自己心上的,呼吸也不稳起来,明明是和自己一样的同性躯体,可是一想到那个正在接近自己的人是郁文,浑身上下便都激动起来。
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
随着郁文躺下的动作,床也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