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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咬着下唇,不让疼字说出口。
这算不上性爱,只是场泄愤,而我是被发泄的那一方,占据弱者,只能承受。
他抽插的动作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我双手撑在眼前的墙上,眼睛都是花的,腿被他操得快要塌下来。
“杨齐霄……唔……你对男人还硬的起来,同性恋啊你……”我随着他抽插的频率开口,我眼角湿润,却克制着自己不流眼泪。
他终于想起要堵住我不断开口的嘴,便用掐着我腰的一只手紧紧捂住我的嘴,我鼻子塞着,只能用嘴呼吸,这样一来呼吸不畅,竭力地摇头挣扎。
“说的好像你没硬是的……”杨齐霄另一只手伸向我的性器,抠挖着性器顶端,我的嘴被他捂住,发出气弱的唔唔声,“这么疼不还是硬了。”
我羞愧难当,恨不得捂住耳朵不去听他的话,可手除了支撑靠在墙上,便再也没力气移动半分。
“炎焱,你很会夹啊……”他的气息在我耳畔逐渐粗重,这个主持时沉稳的声线,此刻在念我的名字,对我说着淫言秽语,我不知是因为他的话,还是他性器的动作,全身都不间断地发着热,嘴又被他捂住,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快要受不了了。
他见到我的眼泪身下的动作停了片刻,嘴唇靠近我的耳边,开口时像在吻我的耳垂。
“你不再说话,我就放开你的嘴。”
我只得妥协,眼神带着求饶,微乎其微地点点头。
他终于放开桎梏我的手,我犹如脱水的鱼再次跳进水底,大口大口汲取着空气。他听着我的喘息声,更加快速地冲撞着我的体内,我得呼吸,不再咬唇,只得把最露骨的呻吟都叫出来。
最终他射在我的里面,在我也射出来的同时。
他贴在我身后,我的背感受到他衣物的摩擦,出了一身汗,这样停下来又觉得冷。我低头瞥了眼地上的衣物,上面粘着白色的液体,我的和他的,聚成了一滩。
我竟然不觉得恶心。
我有些绝望,我被人操了,居然还射了,没有靠手,单纯被插射。
怎么能那么贱。
杨齐霄趴在我身上喘了会儿便放下握着我腰的手,离开了我。
没有他的手,我顿时腿软地跪了下去,后穴的液体顺着我的动作流了出来,粘稠地让我心里发慌。
我使了力气转身抬头,看着杨齐霄拉起他的裤链,明明眼前一片模糊,却看见了他气定神闲的姿态,似乎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居高临下看着我,声音平稳冷漠,对我说:“你别再见我妹妹了。”
我垂下头,堪堪翻了个白眼,无力地把手抬起挥了挥。
“滚吧你。”声音很轻,也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第13章
我在家里待了整整一个星期,摸摸额头烫得厉害,便躺在被子里憋汗,迷糊睡过去,再迷糊地醒来。
等到两天后还不见好转,我才打电话叫来家里的私人医生。
我让他给我打瓶点滴,再给我配些消炎药,又让他给我查了查脑袋,说是之前打架磕到了,一直觉得晕。
他检查后说没有大碍,比较严重的是我的感冒。
我吸吸鼻子又躺会去,问他有没有外涂的消炎药。
那医生是个男的,我爸妈的朋友,我生病在家这事儿并没有和他们说,但我相信医生会告诉他们的。
我爸妈有各自的事业,现在应该在别的国家死命赚钱,一年能碰上两面就很好了。所以医生就算把我生病的事情告诉他们,他们也无动于衷,毕竟我不会死,那就没有从国外放下几千万的单子赶回来的必要。
医生看了我一眼,问我哪里还受伤了。
我伸出舌头,含糊地说:“嘴巴里被揍烂了。”
他给我一小瓶外抹的消炎药,又给我扎上点滴,还因为与我爸妈的交情在厨房煮好粥,让我醒来后喝掉。
我不习惯有人这样照顾我,而且消炎药就在我手上,我得做正事。
我脸色苍白地朝他笑笑,对他说放心饿了我会叫外卖的。
等他走后我便把消炎药打开,涂了一点,透明的,贴近鼻子闻了闻,没什么味道。
因为一只手在吊水,只能动另一只,我只能半撑起身子,艰难地抹上撕裂后酸疼的后穴,很凉,还挺舒服。
那天我被杨齐霄那一顿折腾后,在原地缓了好久,最后是因为听见放学铃声才把地上的衣服穿起来,只穿了毛衣,被沾上精液的外套被我丢进了厕所垃圾桶。
我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地狼狈,但在走出厕所之前,我瞟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是任谁看都是一副被操烂过的模样。
我内心如散乱的毛线缠得一团糟,躲避瘟神般不再看自己的脸。
幸亏已经放学,校门外没几个学生,我一瘸一拐走出校门,在厕所时连纸巾都找不到,只能拿校服随意擦了擦,现在走路时总觉得里面还有液体在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我恨恨地随手拦了辆车,坐地笔直,不让司机看出异样,而头上却冒出冷汗。
最后连钱都看不清,随手把钱包扔给司机让他自己拿钱,他略带关怀地对我说:“学生你好像生病了。”
我他妈当然知道我生病了。
我接过他递还来的钱包,打开车门,说出我倒下前最后一句清醒的话:“大叔,我只是运动过度而已。”
直到打开家门,我才一股脑瞥去强撑的力气倒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这人并不娇气,按理说从小锦衣玉食想必是吃不了苦的,我的确没吃过多少苦,吃最多的大概也就是孤独。
这么说就有些矫情,谁都是孤独的,但我孤独地特别严重,若是孤独能分等级,我便属于3a级,过于孤独,孤独到我都不觉得自己孤独。
这是事实,因为娇气的人都是别人宠出来的,并不是物质堆出来的。
于是我并不觉得生次病能怎么样,自己挺着也就过来了。
其次我心理素质还特高,对于杨齐霄这样的虚伪人士,我除了惊叹他的演技一流,便是嘲讽他的头脑简单。
好学生也不过如此,就比我稍微暴力一些。
但他的行为明显比单纯的暴力更有建树,他把性阐释地淋漓尽致,性总比暴力更容易发泄,这句话我是从他身上总结的。
作为被发泄对象,总是会有超于常人的领悟能力。
我躺在床上发呆时就想,我讨厌他吗,恨他吗,这种愤恨程度会让我忍不住去杀了他吗。
可我明明也爽到了不是吗?思及此,我又会忍不住笑出来。
我脸皮的厚度让我当不起坚贞烈女的角色,因此我对这件事情的定位就摆在了一个很奇怪的位置。
不恨,难道就算了?
白让人操一顿,互相做对方的白嫖?
还未想出什么更有用的办法,我就会睡过去,催眠程度好比打进血管里的其实不是别的药水而是安眠药一样。
可睡梦中我也不得安稳,总是听见有人叫我。
炎焱,炎焱,声线沉稳绵长,催魂一般,做梦时身体周围燃着火苗,像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