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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吸引力转到电影上,最终主角重见天日,得到救赎。
我看着主角,连眼睛都发干,明明是早就看过的电影,我却如同第一次看,心中的感觉复杂万分。
“看简历你在这儿工作过。”电影结束后杨齐霄半躺在床上问我。
我依旧直愣愣地盯着电影的片尾,黑色的屏幕,似乎能看见自己的脸映在其中的样子。
“对,我在这儿上的大学,待了挺久。”
“怎么又回国了?”杨齐霄问的话有许多人问过我,但无论谁问,都没有他亲口问出口来的有冲击性。
对于这个问题,我每一次的回答都是,我来寻找爱情。
可这一次,我却没有这样回答。
我也半躺在床上,头靠着枕头,转头看向杨齐霄,杨齐霄见到我的动静后也转头看我。
“因为,这是我答应过自己的。”
谁不渴望被救赎,但唯一能救赎我的人即使此刻就在我面前,他也不会伸出援手。
所以我的救赎,只能靠我自己。
第20章
我不相信婚姻。
婚姻对我来说,并不是任何保障,一纸凭证,什么都代表不了。
我本没有那么消极,小时候看的童话书不少,公主会和王子在一起,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到底是怎么个幸福美满,我却无从得知。
并不意外,我爸妈终于在我踏入高三的第一个学期宣布了离婚。
那时候我和杨齐霄已经同居半年,并没有天天住在一起,他对家里谎称申请了学校住宿,周一到周五,我们住在一起,双休日他就必须得回家。
他的家庭与我的不太一样,他有很多很多亲戚,我看过他的手机相册,那是一张巨型的全家福照片,有人笑,有人板着脸,我不费吹灰之力找到了人群中的杨齐霄,他穿着西装,并不是校服的式样,显得更成熟,像个大人。
越是住在一起,越是发现他与我的不同。
他从来不会把衣服乱扔,也不会把脏衣服堆起来,不用闹钟就能起,还会叠被子。做作业时就算我脱光衣服在他眼前自慰他也不会抬头看一眼。
他做任何事都很专注,有条不紊。
但我喜欢他的专注,因为他与我做爱时也专注地眼里只有我一人。
过年时我带他去海哥的车行飚车,如同白昼般的灯光,人很多,满是叫声与欢呼,每个人都像疯了一样,站在车顶甩着彩色的旗子尖叫。
海哥催过我很多次,这下看到我终于带了人来,免不了一阵调侃。
我早就习惯他满嘴胡话,但没有意识到杨齐霄并不习惯。
那天的我有点太兴奋了,兴奋于杨齐霄愿意跟我来这件事,其实他几乎事事都听我的,不管是补偿还是别的。
我像是倒在糖罐里,黏黏答答沾了一身,也会笑嘻嘻地舔干净。
太甜了,有杨齐霄的日子太甜了。
我和他一同坐在吉普车车顶,海哥给了我们两瓶香槟,杨齐霄看着我打开喝了一大口,皱起眉问:“你等会儿还要飚车?”
我扫了眼他手上一动未动的香槟,歪头问他:“你不喝?”
他摇摇头,我没有强迫他,车场里已经有人在飚车,车胎与地面发出的尖锐撕裂声代表着年轻与冲动,我伸手指着在赛道上的车,示意杨齐霄看:“他们都比不过我。”
带着点小骄傲与寻求夸赞的姿态,让我觉得我似乎逆龄生长了几岁。
“我知道,”杨齐霄手掌贴住我的脸,轻柔地摸着我的眼尾,“但你喝太多了。”
那时候的我真的很疯狂也很幼稚,身体里叛逆的因子太多,无论在什么事件上它都会出来作祟。
但我知道,我对杨齐霄从来不是叛逆。
我只不过希望他能看到我厉害的地方,有一天他也会在心里赞叹,原来炎焱那么厉害。
我拿过杨齐霄还未开过的香槟,从车顶跳下,仰头笑着对他说:“等会儿你得看着我。”
我有过喝酒飚车的经历,我并不害怕,我也没有意识这可能会发生什么。
只要这一切都代表自由,我都愿意去做。
依然是那辆专属于我的红色改装车,我甚至仅仅用一只手操纵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我得握着杨齐霄没喝过的香槟。
出发前我扫了一眼远处吉普车顶的杨齐霄,他正在看我,这使我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炙烤,心脏咚咚地在我心房里跳动,仿佛即将跳出喉咙。
我完成了一次超高水准的飚车,比平时的状态更好,仪表盘上的数字我无心去管,耳边的一切声音都像屏蔽了一般,我唯一知道的是杨齐霄在看我,所以我得表现地最好。
当车速快到我从未到达过的程度时,我将香槟猛灌入喉咙,又把酒瓶扔出车外,如同爆炸的声音平地而起,车场的气氛转向高潮,到处都在为我欢呼。
下车后我第一时间往杨齐霄的方向看去,发现海哥也在他旁边,他已经从吉普车上下来,我快步跑过去,抱着他就亲了一口。
他被我抱得后退几步,背直接靠在吉普车车窗上,我亲完他便问:“怎么样,我厉害吗?”
我太期待他的回答了,当他说厉害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察觉到他的脸色。
在很久以后我回想起来那天的情形,实际上只有我一个人在开心,他只是在敷衍。
这是我过的最快乐的新年,我与杨齐霄在车场共同见证着新年的到来,我与他在车顶,站到最高处,一伸手就像能触碰到天空。
在最后一秒倒计时过后,漫天的烟花在天空的画卷上布满光亮与色彩,我与杨齐霄拥抱接吻,笼罩在绚烂的背景下,美的让人不真实。
回去后我脚步有些轻,不知是香槟的缘故还是车顶上的那个吻。
我嘻嘻笑着,看着杨齐霄将我的衣服扒下。
房间的空调开的很高,我与他都出了一层薄汗。
他把我按在落地窗上,不带任何前戏地插入,我疼得收紧,却又自己放松让他进来。
我也想要,想得硬了一路。
他抽插的时候很坚定也很用力,我听着他在我背后的喘息声,眼前是万家灯火,连窗帘都没拉,我这幅样子犹如直接暴露在这城市眼中。
这使我更加羞耻与兴奋,起初插入时的痛楚转为欲望,在学校楼顶的厕所时,杨齐霄也是用这个姿势,一想到此我更加觉得爽得要死。
他被我收缩得哼了一声,我特别喜欢听他在做爱时的动静。
我说了做爱,而不是性交。它们是不一样的,我心里知道。
“我是不是很会夹……”我故意用他以前对我说过的话还击,后穴湿了一片,在安静的房间里到处弥漫着黏腻的声响。
杨齐霄闻言一把将我推到床上,他从正面抬起我的腿,让我这幅淫荡的样子完全呈现在他面前。
我也是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看见他的正脸,他额头的汗从额角滴下来,凌厉的双眼注视着我,我被他盯得性器直颤,抱怨着他干嘛不插进来。
“你进来呀。”
他却没有,而是俯身张嘴含住了我的性器。
“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