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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
我笑着转身,歪着头问:“杨总还有事?”
“别做出格的事,你代表的是公司。”他的确在看我,眼里浓得看不清任何情绪,我真想就这样投奔入他怀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站在门口,他却在屋里。
我回:“放心吧,等我回来。”
我又把mike叫了出来,我俩约在从前经常喝酒的酒吧,mike看我的状态不好,因为我现在一副颓然的样子,的确有点肆意买醉的意思。
“帮我个忙吧。”以前的资料都在mike那儿,mike得知我的企图后顿时皱眉惊讶。
“你不是说会硬不起来么?”mike声音太响,导致吧台酒保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
我喝了口酒,向反应过度的mike解释:“这是最差的打算,还可以有其他方法。”
我不回酒店,便到mike的公司将就一夜。
第二天mike把那女孩儿的资料调出来,dice,住在本市,大学刚毕业,待业中,mike把照片调出来,打扮地挺……嘻哈。
那姑娘也时常去酒吧,我知道这家酒吧,夜场high店,很疯狂很吵闹,里面混迹的大多是像她这个年龄的小孩儿,我之前刚来美国时去过一次,自此从来没再去过。
“你有办法了么?这打扮不是你的款吧。”mike对于这样的嘻哈女儿并不感冒,他骨子里比我更传统。
“当然不是。”
我喜欢的女孩儿是简琦那一类,我喜欢的男人只有杨齐霄这一个。
“你得再帮我一个忙。”我靠在椅子上向mike挑眉,“我知道你很传统,也讨厌暴力,但你得帮我试一试。”
我想到的的确是最烂大街的方法,我让mike找一群人在那姑娘去酒吧时假装抢劫,我再上前来个英雄救美。
但戏得演逼真,看来我得受一些皮肉之苦。
mike对我的方法嗤之以鼻:“我以为你的方法有多新奇。”
“总比卖身好。”我回。
mike哈哈大笑:“之前没问你,你那块豆腐吃的怎么样了?”
我想到以前对他说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把豆腐和杨齐霄比对起来,现在想来有些好笑。
可我却笑不出来,我看着工作群里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安排,不知道杨齐霄此刻在干什么。
我轻叹一句,看着电脑屏幕上那姑娘的照片道:“看这次了。”
第22章
然而这次计划进行的并不顺利,不顺利到我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拜个佛再祈个福。
晚上我站在那所酒吧的小巷口等dice,路灯很暗,行人很少,酒吧的标志也是如此,但我知道里面一定别有洞天,毕竟我感到地面都有些振动,店里的音箱一定开足了重低音。
mike找来的那群人就站在我边上,一共五个,形态不一,各个吞云吐雾,操着脏话。
mike告诉他们让他们演的尽量逼真,我扫了这群人一眼,他们本身就和路上抢劫的差不多,气质浑然天成,我钦佩于mike居然能找来这群人,又无奈于他并没有到现场。
mike不喜欢这种暴力事件,即使他知道这只是场戏。
可当dice出现在我们视线时,她却真的被一群人困住了。
dice很好认,从豪放的穿着再到她一脸夸张的妆容,让我远远就认出了这个女孩儿。
我身边一个哥们儿说:“嘿,她好像真的被人堵了。”
“好像是这街的混混,我见过。”另一位哥们儿也开口附和。
我数了一下那群人的数量,正巧也是五个。
“我们得走了兄弟,我们和他们不是一挂的。”
当他们知难而退只留下我一个人时,我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不想让这事闹到警察那儿去,不然麻烦事儿很多。
我之前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也打架,一天天火气大得跟吞了炮仗似的,最后被关进监狱,要出来就得有人保释。
那时候我还不认识mike,孤苦伶仃,没有朋友,不得不联系上许久未见的父母。
那天是他们两个人来的,久违地集体见了次家长,被数落地如同小学生,最后他俩又各奔东西,留我一人。
我火速地打了个电话给mike,再把手机塞进衣服的最里层口袋。
我说:“mike,你得过来帮我收尸。”
我趁着那群人把dice拉到另一条小巷时现身,然后不出意外被打个半死。
我手上连家伙都没有,做戏得做逼真,我穿着一身正经的工作西装服,手拿公文包,充当着完美的路人角色,怎么可能会有武器。
不料假戏真做。
所以我赤手空拳,对上五个流氓。
真够勇猛。
要不是多亏dice递来的她不知道从何处捡来的铁棒,我不死也得残。
在打架期间,不,被打期间,我还不忘把本就打开的公文包里的文件散落一地,这才是整个事件中最重要的一环。
随后我就什么都没想,也想不起别的,连杨齐霄都没出现在我脑里,任由那群人将拳脚一一舒展在我身上。
dice惊慌失措,喊着怎么办,应该怎么办?
“我没事……我之前打过电话给我朋友了……”我伸出手颤颤巍巍地指了指掉落在地上的文件:“我的资料……帮我……”
说话的时候我还很争气地吐了口血沫。
dice刚刚整个人被我按在怀里还在破口大骂那些揍我的流氓,而现在却因为半死不活的我而大哭,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她乖乖地把我放平到地上替我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我撑着一口气看她见到这些文件的反应。
“这个公司……”她注意到并开口,我想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此刻的我虽然很想赞叹一声我的演技一流,但也得等我醒过来。
当mike找到我们时,我已经彻底晕厥在dice的怀里,mike的反应可想而知,他一定夸张地喊了句“oh my gosh”最后将我送到他家。
我没有让他送我去医院,在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他这件事。
因为身上太疼,我在第二天早上就醒了。
mike请了医生到他家里给我诊断治疗,所幸没有伤到脾脏,就是身上被揍的伤口太过吓人,我瞅了一眼自己被脱光的上半身,效果卓群得出乎意料。
mike和他怀孕的太太见我醒了,激动得恨不得唱首赞歌庆祝,honey在我床边轻声呜咽,我想伸手摸摸她却又牵扯到伤口。
“dice呢?没怀疑吧?”我虚弱地问,因为我的记忆只停留在倒下的前一刻,并不知道昏倒后发生了什么。我左边的嘴角被揍得肿了老高,说话都扯着疼。
“放心吧兄弟,dice在你昏倒后吓坏了,想报警,但被我拦住了。”mike搂着他太太的肩膀对我说,“我跟她说你刚来这儿工作,如果报警你工作一定受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