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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端的人挤着水袋,冰冷的水流开始冲击内壁。
“唔……”许敛难受地皱眉,里面很快被填满了,“好涨……停下……已经满了……不能再灌了……”
皇上使了个眼神,侍卫们停了手,把软管抽出来迅速换上了一个短短的玉塞。
“不行……好涨……拔出来……”许敛像怀了孩子一样小腹微微隆起,他四肢都被绑着,难受地扭动着身子,眼睛湿润地看向皇上,哀求,“皇兄,拿出来,让他们拿出来好不好。”
太阳越来越高,越来越刺眼,殷红湿润的小穴中塞了一截深碧色的玉塞,撑得鼓鼓的十分诱人。
皇上着迷地抚摸上那截露出来的玉塞,又握住了许敛粉嫩的阳物,温热的掌心来回撸动,让许敛哀叫着在这份折磨中硬了起来。最后他又抚上许敛微微隆起的小腹:“敛儿,给朕生孩子吧,生很多个,好不好。”
许敛涨得难受,流着眼泪求饶:“好……敛儿给皇兄生……生很多个……皇兄……求求你拿出来……”
皇上向侍卫示意了一下,一个侍卫蹲下掰开了许敛的臀瓣。
陌生人的触感让许敛硬挺的阳物微微抖了抖,他感觉到那人的指尖轻轻刮了一下穴口的褶皱,似是恋恋不舍。
好在那个玉塞终于拿出去了,穴口拼命收缩,清水混着白液淅沥沥地滴在地上,这种失禁觉让许敛硬得更厉害。
又灌了两回水,许敛肠子都麻了,失神地任由阳光照在他脸上,收缩的肉穴把残余的水挤出来。
皇上把手指伸进去搅动了几下,许敛发出细碎的呻吟。
肠肉有些凉,但皇上的手指很热,很快把里面也刮得一片火热。
侍卫们都退了出去,只能看到窗纸上的人影。
许敛终于被从那个椅子上解了下来,皇上等不及把他抱回床上,随手把桌上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把许敛放上去,掏出胯下硬了许久的阳物操进久违的蜜穴中。
坚硬火热的肉块顶开层层肠肉插进花心处,许敛抓着身下废纸指尖发白,修长白嫩的双腿无力地搭在皇上肩上,低低呻吟:“皇兄……皇兄……轻一点……轻一点……”他那里还肿着,皇兄的阳具又尺寸极大,顶得他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但皇上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他握住许敛的腰在柔韧纤细的腰身上留下一道道青紫的指痕,坚硬的龟头磨得许敛肠壁里几乎要着起火来。他说:“敛儿,你要习惯这个,你受得了。”
许敛受得了,他没有什么受不了的,被人整夜轮奸他也受过了。许敛眼角泪水一串串流下,像是怕再被绑起来灌肠,他没有挣扎,只是呜咽着:“皇兄……太深了……皇兄……”
皇上被他这一声声带着哭腔的软绵绵的“皇兄”叫得欲火更盛,每一下都像打桩一样狠狠操到最深处。这个姿势似乎用不尽力气,皇上把许敛翻过来按在桌上,再次插进红肿的肉穴里,挤出不少淫水,顺着许敛白皙的大腿流下去。
“敛儿,你真该看看你那里有多美。”皇上由衷地赞叹。许敛的肌肤很白,臀缝中的小穴却红得像熟透的果子,努力含着一根紫黑粗壮的肉棍,被挤出一股一股的淫水,可能比刚才灌进去的还多。
许敛断断续续地呻吟:“别……别说……”
皇上抬头看见了一面一人多高的水晶镜子,就这插在里面的姿势把许敛抱了起来,像给小儿把尿那样分开许敛双腿,大步走向镜子。
许敛大半身子的重量都落在了那根阳物上,插得格外深,他生怕自己摔下去,慌张地反手搂住皇兄的脖子:“皇兄……皇兄你要干什么……”
“让敛儿看看他有多好看。”皇上带他来到镜子前。
东方属国进贡的水晶镜子把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许敛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小穴被操得多红,皇兄的阳物那么粗,每次插进去都像要把他捅穿了,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许敛迷迷糊糊地把手放在小腹上,皇兄顶进去的时候那里会有一点凸起,好像真的要被操穿了。
皇上却误解了他的意思,激动地咬着许敛的耳垂:“敛儿,敛儿,给朕生个孩子吧,朕要等不急了。”
他阳物死死抵着许敛花心,许敛神情迷离地看着镜子。
忽然间许敛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猛地睁开他怀抱一头撞到水晶镜子上。不算厚的水晶被撞碎,许敛就这样赤裸着昏倒在了满地尖锐的碎片之中。
“敛儿!”皇上慌忙冲过去把许敛抱在怀里。
许敛脸上被划伤了,肩膀和大腿也都是血淋淋的伤口,柔若无骨地任由皇上抱在怀中。
皇上咬碎了牙:“来人!”
侍卫站在门口低声应道:“陛下。”
“长夜山离抓来的那些野人,一个一个重刑审问,敛儿在那里每一天的经历都要给我问清楚!”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我不想给皇兄生孩子,只想给你生
藏书阁最后一间屋中放着些晦涩难懂的古卷,少有人来此。
只有李公子常来抄书,他在窗前的案上垂首提笔,眉目温润清雅,引得花中蝴蝶都往这儿飞。
浇花的宫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却差点撞到一人身上。她慌忙跪下:“陛下!”
皇上冷哼一声,居然未曾为难她,大步进了藏书阁。
窗户被猛力关上,李抒澜抬起波澜不惊的双眼:“陛下小心些,这木头年岁久了,不经折腾。”
皇上压抑住心中怒火,冷声道:“跪下。”
李抒澜坦然起身跪在他面前,一国之君的威严被他视若无物,连点假装的尊敬和畏惧都懒得给。
皇上看着他,这个性情温和的文弱书生看上去像根随手就能折断的玉簪,可他舍不得,他只能压着火气,问:“抒澜,你与敛儿,到底……如何?”
李抒澜坦坦荡荡地回答:“我待敛王殿下之心,与待陛下同样。”
“你!”皇上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起来,狠狠按在他书架上,“你莫要以为朕舍不得强迫你,就这样挑衅朕!”
李抒澜仰着头,长长的睫毛因窒息而颤抖,可他说出的话又温顺又嘲讽:“您是君,是主,陛下想要什么,难道还需别人同意不成?”
皇上心中那一把怒火,把自己的心口烧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空落落一片灰烬。他颓然松手,恨恨地瞪了李抒澜一眼:“你若是喜欢抄书,就在这里慢慢抄吧!”
李抒澜恭送皇上。窗户仍紧紧关着,花园里的侍女焦急地往这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