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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不知阁下是哪一辈的师叔?”
凌净接过令牌也不隐瞒:“家师正是黄字令本尊,天玄老祖第四位徒弟!”
“原来是师叔祖!”说完又要给凌净下跪,凌净一把扶住了轩辕朗,让一个足以做自己老爹的人动不动给自己下跪,而且一跪便是一片的人也跟着跪,实在承受不起:“不必多礼,把人给我便好!”
“这个自然!”轩辕朗命人去把雅文和素颜被带了过来,又开口道:“师叔祖先到偏殿用茶,人一会便到。”
凌净点头,与跃冥一道去了偏殿。
过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时间,雅文和素颜被铁甲卫带了进来,两人身上都有些外伤,素颜的明显严重了很多。
轩辕朗忙躬身赔礼:“师叔祖恕罪,朕不知二位是您的好友,之前下手不知轻重,多有冒犯,还望您海涵!”
凌净摆了摆手并没多言,只是帮雅文和素颜把了脉,还好性命无忧,又各自给他们喂了一颗丹药,才听雅文对凌净道:“净儿,轩辕泽为了救我们也被连累下了狱!”
凌净奇怪,不都说是轩辕泽害他们入狱,怎么又成了救他们,疑惑间,又听雅文道:“轩辕泽正是袁子润!”
凌净心里有些惊异,还是抬头望着轩辕朗:“陛下能否一道把太子殿下放了?”
“自然可以!”轩辕朗又跟旁边的太监吩咐了下。
轩辕泽倒是没受什么伤,当他看到凌净时,很是意外,但最终还是平静的和凌净打了招呼。
凌净他们本想就此离开,却听轩辕泽道:“凌,公子,我想能否先把事情查清楚了,再行离开,总需还雅公子一个清白!”
凌净看了下雅文,见他点头,便也应下了,几人便暂时住在了齐皇宫的明霞殿。
几人回了明霞殿,雅文才大概把事情的经过与凌净细说了下。
原来是轩辕泽当初中伤掉入天款山正是素颜劫杀的结果,素颜是轩辕沫的死士,轩辕沫得知轩辕泽并没有遇难的消息后,怕事情败漏,便让人暗中除掉素颜。素颜因此受伤被雅文所救。
轩辕泽在一次偶然出宫的机会下,认出了素颜的那双眼睛,派人试探她的武功后,直接把她抓了起来。轩辕沫怕素颜把他出卖,便诬告是雅文派人劫杀的轩辕泽,把雅文也一并抓了起来。
而实际上素颜是个相当称职的死士,就算轩辕沫派人追杀她,他依然守口如瓶不曾把轩辕沫供出来,直到听说雅文因她获罪,才与轩辕泽道出了真相。雅文本可就此被释放的,却不知轩辕沫如何得知雅文与轩辕泽之间早已熟悉,便由此反告轩辕泽与离国关系匪浅,通敌卖国,陷害手足,轩辕朗生性多疑,不知怎的居然信了,轩辕泽就此锒铛入狱。
凌净听后很是疑惑,便问雅文:“你和轩辕泽有私交?”不然轩辕沫是如何探听出,他们早已相识。
雅文想了下才道:“素颜入狱后,我在天牢见到他便知道了他的身份,后来有派人给他送过书信,想来是这样才被轩辕沫看出端倪的。”
凌净听完却皱了眉头:“不好!”
雅文问:“怎么了?”
“既然轩辕朗生性多疑,如今你又当着她的面,要我替轩辕泽求情,这岂不是做实了你们交情斐然之事,看来轩辕泽日后的处境堪忧!”
雅文听了,有些自责,这事反而是帮了轩辕沫一个大忙。素颜则依然一脸寒霜,心里也颇为自责。
☆、第六十八章
五日后,事情有了结果,如凌净所料的,轩辕泽把事情查清后,轩辕朗并不甚上心,只是斥责了轩辕沫治下不严,道此事既然是师叔祖求情了,就不再追究了。显然,轩辕朗对轩辕泽有了戒心,而且颇为严重。
九月中旬,齐国京都外的十里长亭,北风潇潇,绿树成黄景。
轩辕朗命轩辕泽送凌净一行人出京,轩辕泽望着凌净的眉眼,心里难得舒展了许多。他对凌净道:“就要别离,就没想与我说些体几话?”
凌净一笑:“听闻你要当爹了,恭喜恭喜!”她也是听宫里宫女无意提起的。
轩辕泽倒是不甚在意,突然看了眼雅文道:“其实我倒是挺羡慕你的!”说完拍了下雅文的肩膀:“好好照顾凌公子,她有任何闪失,我为你是问!”
雅文点头应下,却听凌净打趣道:“我不照顾他就不错了,拖他照顾我,你还是省省吧!”
几人哄笑一阵,又听雅文有些自责的道:“子润,是我连累了你!”
轩辕泽面上的笑容一僵,语气有些无奈:“没有这一出也会有下一出,他对这些阴诡手段向来在行,也怪不到你。”
素颜则堪堪走到轩辕泽身前:“太子殿下,之前的事我很抱歉!”
轩辕泽一笑:“各为其主,罪不在你,记得你如今的身份,日后还是莫要再回齐国了。”
“素颜明白!”素颜拱手。
凌净给轩辕泽塞了个盒子,笑道:“也许你日后用得上,用法我都写在夹层的条子里,你回去再看!”
轩辕泽接过盒子,深深望了凌净一眼,忽的把凌净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了句,很快又放开了,嘴上还带着笑。
凌净也是笑得很欢快:“袁大哥,实在不行弃权从安,来离国,我收留你!”
轩辕泽不置可否,只是莫名望了眼跟在凌净身后的跃冥,微微点了点头,几人便就此上了马车,离开了齐国京都。
马车里,雅文有些好奇的问道:“你给轩辕泽的盒子里放的是何物?”
凌净神情有些忧虑,语气慌慌:“算是一种救命的良药,但我希望他永远都用不上!”她给轩辕泽的是假死丹药,他若真派上用场,那很显然他的处境很是糟糕!
雅文也多有感慨,停了下又问道:“她似乎在你耳旁耳语了一下?”
凌净一笑:“他说我还欠他一顿酒,让我好生带着他送我的那把匕首。”凌净停了下又道:“对了,那匕首我放在了江城雅家当铺了,你有空帮我取来,银子从我往年菩提斋的红利里扣!”
雅文道:“那匕首早在我手上了,在京城雅府里,回去给你拿!”说完拍了下凌净脑袋:“你呀!总是这么莽撞,这次好在没出大事,否则你让我如何向莲前辈交代!”
“事急从权,下不为例!”
“还有下次?”
凌净忙讨好卖乖“绝对没有!”
雅文一阵无奈,打开车帘对马车外的跃冥笑了下:“多谢阁下对净儿的照拂,日后有用得上雅某的,定然义不容辞!”
跃冥骑在马上,脸上一贯冷硬:“不过听差办事,不必客气!”
雅文含笑放下了车帘,凌净却打趣道:“他的脾性与素颜倒是极为相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