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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动荡,赵,萧,凤,薛,容,莫,夏侯七大世家明争暗斗,在权力的暗涌推动下,龙椅上的皇帝一连换了好几个人。京中权贵忙于内斗,北方的胡人却在虎视眈眈中原的领土,如何不让人忧心。周成暮并不是世家子弟,只是因父兄的军功他家才有如今的地位。他父与长兄,次兄都是将军,周父考虑家中男子都在沙场,小儿子将来能在朝中照应兄弟最好,因此勒令周成暮好好读书,不许再学武。
周成暮自小便向往着在战场杀敌,建功立业,遇到这样的事情如何不郁闷。
那人并不取笑周成暮的话,而是认真地问:“你想要领兵打仗吗?”
周成暮犹豫良久,并不直接回答他,而是说起另一件事:“倘若举家出行,遇到岔路口。我想去走一条,亲人想要我走另一条,这怎么办呢?”
那人唇角微翘,道:“天下大路,常常殊途同归的。”
周成暮还在沉思话中深意,少年便说:“好了,人生大事回去再想吧!你该告诉我你是哪家的小孩了。居然可以找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亲人要急死了。”
“我是周大将军的幼子周成暮。”周成暮说:“你又是谁?”
“我叫凤潼。”
“凤潼?”
周成暮将自己脑中的权贵官员名称全对了一遍,竟是没有这个么个人。他想再细问,寻人的奴仆已经找来,他不得不去了。
他在席上又坐了许久,心里一直想着刚才凤潼所说的话。他一直甚为苦闷,既抗拒着读书上学,又无法违逆父亲。那个人的话虽然没有什么大道理,却恰好开解了他心里的纠结,一下子让他豁然开朗。筵席已到尾声,主人家已经离席,剩下的客人们大都烂醉如泥,被侍从们搀扶着去往各处厢房休憩了。周成暮找了个空子,又跑去刚才那个院落去找凤潼。
微醺的春风吹拂着周成暮的面颊,他心中充满了一种奇妙的冲动,脑中不断闪现的是那人泉水般清澈般的话语,是那人洁净美好的笑容。这种冲动驱使着他跑过长长的回廊,穿过摇曳的灯影,踏过湿滑的青苔。
他也不知道要和凤潼说什么话,也没有想过为什么要找他,但是他现在就想要见到他!
这是青春期初次的冲动,伴随着青涩的情意和朦胧的性欲,只是这时候周成暮并不清楚---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也不能直视自己这时候的真实想法。
找到了!
他远远地看见凤潼素色的衣裳,正要欣喜地上前时,却发现他并不是一个人,仿佛还挟着一个醉汉。
他赶紧躲到柱子后面去,探头出来悄悄地张望。
凤潼并没有发现他,而是吃力地半扶半抱着那个醉汉,想要把他拖到房间里去。凤潼问道:“您这么突然跑到我这里来了?身边的仆从呢?”
那个醉汉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了什么,凤潼又说:“好了,睡一觉就好了,您不要乱动---啊!”
一声惊叫,凤潼猛地被醉汉推到在回廊上,双手被死死地摁在头顶。
周成暮立马就要冲出去,但是在看清那个醉汉的脸之后他吃了一惊—这人是大司马赵泽和!只是赵泽和平时的形象是端方君子,和此时这个一脸痛苦的醉汉浑如两人。又见凤潼虽然吃痛,却没有抵抗的样子,于是便迟疑了起来。莫非这样神仙一般的人物是赵泽和的孪宠?
还是……男妻?
这年头男人吃下偷龙转凤药就可以如女人一般生育,娶男妻的大有人在。
他觉得凤潼定不是孪宠之流,但他和赵泽和又不像夫妻。
这是,怎么了?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周成暮整个人都乱了,心里头燃着的小火苗像是被一桶冰水浇灭了,根本移不开看向那两人的目光。
作者有话说:对不起大家,又卡肉了啊哈哈哈!
不用担心,接下来都是肉!
第3章 替身
“夏侯萤……”赵泽和喃喃地说,眼睛是迷蒙的。”
“我不是夏侯萤。”凤潼说,声音里带上了一些痛苦,但是很认真:“您知道的,夏侯萤已经死了。”
赵泽和呆呆地看了凤潼好久,好像是在确认真实性。
“你在说谎!”赵泽和忽然暴怒起来:“我的萤才不会离开我!”男人一个耳光甩得凤潼偏过头去。那白皙的面颊上留下了一个通红的掌印,凤潼倔强地回过头直视他,声音里虽然带着哭腔,但是很坚定:
“夏侯萤真的已经死了,我是您的妻子凤潼。”
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另一边的脸颊也红肿了起来。清莹的泪珠儿从那双痛苦又美丽的眼睛里滚落,打湿了缎子的衣襟。
赵泽和的脑子又不清醒了起来,他忽然捧住凤潼的脸,胡乱地亲吻他的嘴唇,慌张地道歉道:“萤,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萤……我每次都这样说,你什么时候可以相信……”凤潼绝望地,哽咽着说。
“闭嘴!”
又是一个耳光打在凤潼面上,伴随着男人又一度的道歉和亲吻:“对不起,对不起……萤,不要离开我……”
男人满是酒气的嘴唇从下颌移到脖颈,在洁白的颈项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吻痕。他拨开凤潼的衣襟,贪婪地伸手一下一下抚摸那细腻洁白的皮肤,甚至捻住他胸前嫩红的乳头搓揉,把玩。
酒鬼手下没有轻重,敏感处被粗糙手指拈着摩擦,凤潼早已疼得皱起眉来,只是咬着牙一句话也不说。
亲吻和抚摸,都是给夏侯萤的。
粗暴的殴打,都给凤潼。
凤潼本来一直在默然承受,直到赵泽和分开他的大腿,想把狰狞的阳物直接插进那隐秘而娇嫩的所在时,他才像垂死的鱼一样挣扎起来,惊恐地哀求道:
“不要!求您不要这样!会死人的!”
性欲上头的酒鬼迟疑了一下,握着他的脚踝依然想把下身挤进去。
凤潼哭着求饶道:“夫君……夫君不要这样对我。”
赵泽和真的停了下来。
凤潼泪水止住了。平时没喝醉的赵泽和虽然也不很热情,但是总归不会这么粗暴。他偶尔腼腆地叫一声夫君,赵泽和还是会回以一个浅淡的笑容,有时候还会摸摸凤潼的头。
就是这样的温柔,总让人不能死心。
凤潼呆呆地望着赵泽和,小声试探着问道:“夫君?”
赵泽和残忍地对凤潼笑了笑,说:“原来你真的不是萤。”
然后他分开凤潼的双腿长驱直入。
剧烈的,非人的痛苦从柔软的小穴迅速席卷了凤潼全身。他感到那里裂开了,他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可是他叫也叫不出来,眼睛里没有了神采,只是像一具性爱玩偶一样被丈夫肆意玩弄。每一次的撞击都是一次酷刑,可是这些都比不上他伤痕累累的心。
凤潼的身体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如果不是他天生腰肢柔韧,换个人恐怕得当场死在这里。滚烫狰狞的阳物 破开他娇嫩的肠道,在鲜血的润滑下残忍地抽插。凤潼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