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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掳顺,进屋帮着提了两袋蔬菜,放进车里。
妈妈出来了,看到楚好呆站着,“啧,愣着干什么,收拾东西上车!”
作者有话要说: 一周双更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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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酒久
☆、〇二六
楚好家。
许隶都已经进浴室洗澡了,某人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明明散步前爸妈看起来一点都不喜欢他,怎么回来就……散步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啊……楚好仰面躺在床上,想着。
“楚糯米,出来吃水果了!”爸爸敲敲门。
楚好“哎”了声,抱着一个棕色的熊娃娃艰难爬起来。
她走出房门时,恰好许隶也从浴室出来。头上一如既往地盖着一条毛巾,身上的衣服倒是穿得挺整齐。楚好不禁想起了在广州出差的时候,在他的房间。
许隶同样也是从浴室中走出来,头上搭着一条毛巾,衣服同样穿得很齐全,没有她想象中的半裸上身。
也是那次,他第一次亲吻她。
楚好想想就觉得开心,忍不住地笑,被妈妈毫不留情地打断。
“傻笑什么呢!”
楚好连忙拿起牙签盒,按出一根根牙签,插在水果上,“没,没什么,吃水果了。”
许隶似乎猜到什么,也勾着嘴角,低头笑了。
妈妈抽了两张纸,擦干手里的水,拉起楚爸爸往房间走,“这水果啊就你俩吃吧,这也挺晚了,我们就不吃了,先回房睡了啊!”
“睡这么早?”楚好签起一块苹果,还没来得及送到嘴里。
“今天累了,你们也早点睡啊。”妈妈不顾爸爸眼巴巴看着水果的表情,硬是将他拉近房间。
“我还想吃一口呢,你这……”
“吃什么吃,想不想减肥了!睡觉睡觉!给他们点二人空间知道吗?”
楚好一口咬掉牙签上的苹果块,看了眼还在擦头发的许隶。
想了想,签了一块火龙果,“吃吗?”
许隶张嘴,示意她送过来。楚好甚是听话地送进他嘴里,然后将牙签递给他,“你来,我给你擦头发。”
她抢了他手里的毛巾,先用手将乱糟糟地头发弄齐了一点,然后两手捂着毛巾,一点点地擦干。许隶则是索性将果盘端在手中,签着水果你一块我一块地吃着。
“荔枝啊,可爱的小荔枝,你就告诉我你是怎样让我爸妈突然对你改观的吧?”差不多七八分干了,楚好将毛巾搭在沙发边上,双手绕过肩膀从背后抱住他,头轻轻搁在他的颈窝处。
“保密。”许隶微微转过头,嘴唇碰了碰她的脸颊。
楚好立马将嘴撅起好高,还没来得及表示自己的不开心呢,就被他猝不及防地亲了一下。
“哎呀,干嘛呢!”楚好跳起来,压低声音,“等会儿被我爸妈看到了!”
她拿起半湿的毛巾,去卫生间洗了,晾起来。
趁着她挂毛巾的空挡,许隶从背后揽着她的腰,在她头顶说,“咱们去房间吧?”
“哎呀,我还没洗澡呢!去去去,”她将他推到客房,“乖啦,你先自己玩会儿,我洗完澡再陪你啊。”
许隶独自在客房的床上坐了几分钟,实在熬不住了,溜去楚好的房间转悠,在书架上如愿以偿地看到了她的照片。
大学毕业照和高中毕业照。
高中的楚好有着一头短短的卷发,一缕头发在脸颊旁,恰到好处地弯曲着,卷成一个圈,笑得有些拘谨,很是可爱。大学毕业照中的楚好则是一头长发了,扎成一个高高的马尾,随着她跳起的动作,不高不低地飞在空中,脸上的笑是张扬的,甚至在他眼中是妩媚的。
“在看什么?”楚好从浴室出来,客厅中不见许隶人影,下意识回房,看到背对着她的许隶,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
许隶转身,见楚好湿着头发走过来,身上穿着一套粉白色的棉质睡衣裤。衣领没有扣好,卡在一个尴尬的地界,再下一分就能看到胸前的美好了,却偏偏只露出大半锁骨。一根细细地银质项链软软地搭在锁骨上,弯曲成一个很性感的弧度。许隶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扬了扬手中的照片,“毕业照。”
一听,楚好立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手里依旧不停地擦着头发,“哎哟别看了,不好看!”
许隶将照片重新放回架子上,转身背抵住书架,双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身前,“我可一直都觉得你长得非常漂亮。”
楚好鼓起嘴巴笑,踮起脚尖亲了亲他的下巴,“嘴巴怎么这么甜啊?”
他弓着身子,去寻她的嘴唇,“是吗?”
等寻到了,他双手握着她的腰,微微往上提了提,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她已经急不可耐地将舌头送进他的口中。舌尖刚与她纠缠了两下,他抬手摸到一片湿漉,蓦地停下。
楚好疑惑地眨眨眼睛,他拿起她肩头被遗忘的毛巾,让她坐到床沿边上,竟就开始认认真真地帮她擦头发。楚好刚转身想表示抗议,就被他强行按住肩膀扭过身子。
“许隶!”
“嗯。”
“你!”
“先擦头发,有吹风机吗?”
“有,但是伤头发,都已经分叉了,不用。”
“只用毛巾擦干?”
“嗯。”
“那要擦很久吧。”
“你不行给我。”
“我不行?”他忽然将毛巾打开,完全罩住她的头,俯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起身,继续擦头发。
楚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头发终于是半干了。楚好接过毛巾,笑嘻嘻地快速亲了他一口,“刚才我帮你擦头发,现在是你帮我擦头发,咱们两清啦。”
转身想去洗毛巾却他拉住,倒在他怀中她的鼻尖距离他的只剩下不到两厘米,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烟草味混着淡淡的柠檬香,应该是她的沐浴露的香味,她还从来不知道原来她惯用的沐浴露味道如此好闻。
一下,两下,三下。他口中鼻间呼出的气息轻轻拂着她的脸,很痒但是很舒服。楚好慢慢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甚至连她的耳膜也在闷闷地响。
“太…近了…”再这样下去会心脏跳得太快而猝死吧,她可不想英年早逝。
可谁知,许隶不但不后退,反而更近了,直到他的鼻尖挨着她的,然后,无可抑制地笑了,彻底地接近。
不再是她主动。
不出意料地,她今晚失眠了。
刚刚两人做了什么?
她已经模糊了记忆。
只记得他不留余地的吻她,不留余地地夺走她的呼吸,一点一点地,他的舌尖扫过她口中每一寸,霸道却缱绻,肆意地缠住她的小舌,时而在她口中翻云覆雨,时而将她拉进他的领域,带着他上天入地。
她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