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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他慢慢开口,“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他不想再和萧鸢呆在一个空间了。
萧鸢知道他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了,朝那碗粥挑挑眉,示意易扬,“你把粥喝了”。
易扬无力,“不用了,我不想喝”。
萧鸢往后靠向椅背,“那我也不太想回去。”
他不知道萧鸢也有这样无赖的时候!
“你回去了我再喝。”
“如果你不介意待会再把锅送回来的话,也可……”
易扬已经忍无可忍的拿起筷子捧起碗,大口大口的喝了。
萧鸢弯了眼角。
粥很香甜,营养丰富,但易扬实在没怎么品尝。喝完后他把碗往桌子重重一放,“可以了吧?!”
萧鸢不可置否,站起身帮易扬收拾了碗筷,还拿到厨房洗了之后,才端着锅子出去。
易扬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心里升起深深的无力感。
随你怎么做吧,我不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对话会不会太多了?
对了这章字数3000 欸,爆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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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这次对话之后,萧鸢似乎真的认真的追求起易扬了。
白天他要上课,萧鸢也要上班,交集本来就不多。
虽说最近他和教授去公司的机会比较多,但毕竟是公事,萧鸢对工作的态度一向是一丝不苟,公私分明,所以基本上和他也说不上话。
但奇怪的是,只要他一下班,萧鸢就会及其准时的出现在他身边,然后和他一起坐地铁回家。
他当然不会提前翘班,所以有一次他故意拖了一个小时才下班,心想这次总会还跟着吧?
结果前脚刚出公司,萧鸢后脚就跟了上来。
……他是在自己身上安装了监控吗?
易扬当然不会理他,他说了不在意的。
但再怎么不在意,萧鸢那么一个大活人,跟着一米的距离和他亦步亦趋,目光那如影随形的跟着他,怎么也忽略不了。
有一次易扬没忍住,冲他开口: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啊?!”
萧鸢:“我回家。”
易扬:“那你别正好和我一起回家!”
萧鸢面不改色:“我下班。”
这是“我就喜欢这个时候下班,就想这样回家,你管不着的意思”?
易扬噎了噎,愤然道:“无赖”,转身就走。
但其实一路上萧鸢也没有做什么,他本就不是多话的人,只会把目光牢牢地锁定在易扬身上,他走到哪里,他的眼就跟到哪。
如果易扬回头,就一定会发现那双黑曜一般的眼眸里的款款温柔,眷恋无奈。
可惜,易扬从不曾回头。
回到家之后,萧鸢倒也不怎么折腾,他关门,萧鸢也就上楼了。
但易扬总是喜欢先处理工作或者学习任务,有时候事情一多,难免就错过了吃饭的时间,他自己不觉得,但这时候萧鸢就会来敲他的门,或是端着一锅热腾腾香喷喷的晚餐,或是提着一袋水嫩嫩的新鲜食材,易扬当然拒绝,他把门猛地一关,甩了萧鸢一脸。
但没过一分钟,门铃就又疯狂的响起,他抓狂,跑到书房耳不听为净。
等他心神不宁的处理完所有事,早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
他趴在桌子上踌躇着要不要去看一眼。
就一眼,就看他还在不在。
他走到客厅,门铃没有再响,一时间松了口气,但是…胸口依然闷闷的。
他转身往厨房走去。
或许是听到了他的脚步声,门口传来几声有力的敲门声,
“咚咚咚”。
易扬一怔,停了几秒,随即跑过去开门。
萧鸢还是笔直的站在门口,手里端着的粥早已经没了热气。
易扬说不出话来,那种无力感又上来了。
最终,易扬还是让他进了门,看他熟练的热了粥,端到自己面前。
一次两次,易扬就发现了,萧鸢在家一般也不会怎么找他,但只要他误了吃饭的点,萧鸢就会及其准时敲他的门,和他每次跟着自己下班一样准时。
他真的没有在自己身上安装什么监视器吧?
虽然疑惑,但没过多久,易扬就改了这个不太好的习惯,误了什么也不能误了吃饭,并且冰箱里面常备食粮。
只是面对萧鸢,无力之余又多了一份无可奈何。
大西洋的海风看似温和,实则执拗,锲而不舍的又吹来了几场新雨,迎来四月。
路旁的七叶树渐渐泛出了星星点点的白色花骨朵儿,有些已经等不急似的,早已拥簇在一起了,小小的一串,皎洁饱满,芬芳馥郁。
陈帆一大早就给易扬打了电话,问他去看他爸,他绕到医院去接他,还说陈妈妈早已准备多时,打算大显身手,要是回来的太迟,可有他们好看的。
易扬笑了笑,说,好,一定不迟到,然后报了时间。
放下手机,易扬心里升起阵阵暖意,眼底都是温柔的笑。
今天是他的生日。
每年的今天,陈帆总是会早早的给他打电话,然后下午亲自过来接他,陈妈妈也会提前买好各种食材,调好配料,买好蛋糕,在厨房忙活一整天,还会叮嘱陈爸爸早点回家。
不是没有婉拒过,受人恩惠,哪里还好意思让别人这么麻烦。
况且,父亲出事后,他就再没打算过什么生日。
五年前的这一天,因为他的任性,因为他那所谓的爱情,他的父亲才从此长眠不醒……
当他颇为失落的从医院回来,却发现陈帆一家人都在他家门口等他,他们大包小包,除了蛋糕,还有一袋袋的食材。
陈爸爸笑容和蔼,笃定的说,“我知道仲清,他最疼你,你这样自责他更难过,你开心他才开心,多好的日子,今天不仅要过,还要还好过!”。
陈妈妈佯装责怪,边走边抱怨,既然你不肯回去,就只有我们自己过来了,你这厨房我还不知道用不用得惯呢。
陈帆只是微笑的看着他。
那一瞬间,易扬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感觉鼻头一阵一阵的酸意。
我是多么幸运啊。
后来易扬就每次都乖乖的跟着陈帆回陈家了,他自己过去,总不用折腾陈爸陈妈辛苦跑一趟。
下午易扬照例去看了爸爸,一切如常。
最开始的时候,每次来医院都是抱了很大期待的,说不定他再努力一点,多陪父亲说会儿话,他就会醒来了。
但一年又一年,失望又失望,也就慢慢习惯了,不管怎么说,一成不变,总比恶化要好的多。
他给他爸做了全身按摩,然后又推着他在医院里走了走,说了很多话,说自己不会再不听话了,自己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