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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 作者:流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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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 作者:流星海
了,我们已经出来太久,都快要忘记我们的根,我们的血了。
“麦迦,回来吧,香港要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
银行破产一案采自巴林银行破产案,原谅我不会写,只能照搬,bug什么的你们就当作者瞎吧(3237;_3237;)实在不懂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发生什么事情了?”楚白固执的问,这句话已经问了三天,可三天来一直没人理他,三天前他一早醒来就被保镖劫持到这里,出入不得自由,周围一圈居然都是他手底下下的员工,此刻他们却像是变了一个人,眉眼中嗜血剽悍,□□的肌肉贲突攥着武器。
隔壁是大量的武枪支弹药,他们聚在那里,上油擦枪,准备一场即将来临的战斗。
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被劫持了,可后来才发现他们做的只是保护,如果不是谁胆大包天劫持他,只有就是袁纵哪里出了意外,所以必须把他们保护起来,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值得这样大动干戈,把他困起来。
他一直以来的一个保镖从外边进来端来一份炒面,楚白动了筷子,还是不死心的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保镖带过来手机,楚白犹豫了一下直接给袁纵拨过去了。
袁纵在电话里语音不详,只说香港这边出了点事情,过段日子才会消停,叫他在这段时间里先好好在贫民窟里藏着,不太平,等到局势稳定下来再放他出来。
袁纵说这话的时候,是在那个被炸毁了采石场的一个棚子里,周围黑压压的围了一大群人,地上有个人浑身被抽的辩不出外貌,只有进气没有出气,这是好不容易逮到的一个点完炸药后没来得及逃脱的人,被逮住后折磨了三天没有开口。袁纵示意手下把一盆盐水劈头盖脸的浇下去,顿时那人就像是被放进滚油的活鱼,身体仿佛冒了烟,凄厉的惨叫像被硬生生拽下来一根骨头。
楚白隔着电话猛然听到这声惨叫吓得手机都被扔出去,袁纵的声音才回到电话里,轻声安慰他说,过几天就没事了,忙完了就去看你,随即挂了电话。
楚白站在原地惊魂甫定,袁纵这是告诉他事情已经再次演变成12年前那样子,警告他千万听话。隔着广袤的太平洋,地球的另一侧,袁纵蹲下身目光毫无波澜,拿了枪顶在已经面目全非的那人嘴里,只一下就会让他的头颅爆出妍丽的血花,“你们是王志海的手下吧,在营造厂抓住的人已经把你们的主子供出来了,不用再瞒着了。”那人已经蜷曲的身体猛地一痉挛,彻底暴露了一直隐瞒的事实。
袁纵起身,大步走出那间阴暗的工棚,其后大队人马跟上,那刚才那句话只是诈他,他和袁鸿思索了三天,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销声匿迹了十几年的王志海,只有他才不顾一切只为置袁纵于死地的动手,现在终于得出了确切答案,维持了十几年的太平,要再次腥风血雨了。
大规模的械斗和枪击再次像黑烟一样笼罩了这个港岛,腥风血雨,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腥味儿,警察完全不能插手这件事,斗争的双方都已经发出通告,不伤平民,前几次还有稽查出现试图阻止械斗当场,却被袁纵一方人强制脱离了现场。每一天都有地方流血,死亡,当这个数字急剧攀升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这场黑暗中的争斗是否还有尽头,源源不断的人员被投入到这场械斗中,谁也料想不到那些西装革履的精英们衬衫下是斑斓的纹身,他们潜伏在歌舞升平的香江之畔,浸透在纸醉金迷中,却在某一天突然拔出刀来。
而更多的,某个不起眼的港口,一艘又一艘鲨鱼鳍式的小艇急速划过海面,黑暗中小艇上载着肤色各异的人携带着武器在荒芜人烟的码头悄悄登陆,然后去往一个安全的据点。
这是一场战斗,双方源源不断的加注武力,只等扼住对方命门,不死不休。
“麦迦从南美带回来的军火都安全到达了么?”
“已经派重武力去接手了,李邕江在码头亲自去接应,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
“武器一旦到手,战争就该开始了,阿白那边送到俄罗斯了么?”
“安置好了,大概不会有人查到那边。”
袁纵理了理袖口,一字一顿道,“那就,开始吧。”
一直蒙昧的,迷惑的前哨战终于被一场鲜血淋漓的枪击案拉开画上了终点。一座废弃在荒郊的旧宅里,凌晨微弱的光从窗户里透出来,一朵烟花凭空从四周荒野嗖的一声窜上天空,跃起到高高的天空上炸开一朵不甚明亮的烟花,在荒宅四周戒严的守卫立即拉响了手边的报警器山呼海啸般的声音惊醒了所有人,而下一刻从高山上飞落的榴弹接到信号,炮火明灭,从山顶上如流星一般直缀,目标直击荒宅,顷刻间荒宅成了一片火海,那些来不及逃出屋子的人顿时死无葬身之地。四面楚歌,荒宅里的人不知道何时自己成了四面楚歌的境地,埋藏在山上和半径一里之外的暗哨没有一个传回消息来炮火就炸翻了屋子,当他们手忙脚乱的拿着武器冲出去之后对上的就是真枪实弹的扫射,榴弹雨已经停了,剩下的就是突击□□的战场,更多的人从荒宅火海里死命逃出来迎面倒在枪林弹雨中,头领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偷袭中被冲昏了头,对方武器太过精良,他带领的人只有挨打的份,以宅子作为掩体已经完全不可能,四周是空旷的荒野,把这里作为据点简直是蠢到了家。
所以这一场拉开战幕的枪战是以麦迦带领的人血洗据点为终结,而在一直砸巴厘岛晒太阳坐镇后方的王志海,也终于忍不住回来了。
械斗已经升级成暴动,惊动了大陆军队,香港自开埠以来黑势力就蔓延,军方不愿多管,而这两股势力已经激化到无可调和,自治区政府试图调和,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结果,不可能,从十几年前埋下的祸根两代人的仇恨不是几句话可以一笑泯恩仇。
而双方又掌握了巨大的人力财力,甚至还控制着香港的命脉,不敢轻易制裁。所以暴力不断升级,香港成了一片战场,大量入港航班关闭,营业场所关门歇业,无关人等屯好了食物和水藏在家里看着一场和平年代的旷世械斗,而大陆驻扎的政府军则严格把控了码头和路口和港口,势必让这场内部械斗不再有更多的人参与进去。然后通告双方,一周之内必须解决问题,否则,军队沿着京九线直接开进港岛,到时候已经没有讲理的地方,所有人一律送进大牢。
楚白已经在圣彼得堡呆了一个月,和薇拉住在一起,进出都是成群结队的保镖相随,好像下一刻有人袭击这些保镖就会义无反顾的围城一堵人墙,把小公子围在里面。而他为了不麻烦已经守在壁炉旁边取了一个月的火了。
薇拉弹了一下楚白愣神的脑袋,问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最近老是出神。
楚白看了小公主一眼,她还是无忧无虑的看着原文书,眉宇淡淡,淡定悠闲地很,楚白很不理解的问她,你不觉得担心么?
薇拉诧异的看她,对他的问法倒是不理解的很。“为什么要担心?担心谁?”
想来是她还不能了解具体发生了什么,安娜告诉他在这里陪自己玩她就来了,对于港岛现在发生了什么一切不知道。可是楚白是在是憋坏了,袁鸿和袁纵现在谁也不敢随便联系,那边又传不出什么消息,媒体被封锁,只能从国际新闻上窥着一麟半角和然而更多的消息还是捕风捉影。从这几天愈加增多的守卫来看,香港那边,局势更加吃紧了。所以终于一个月来的淡定漏出了端倪。
“你不担心袁鸿么?香港那边有事情发生了。否则我也不会过来。”
小公主翻了一页书,“知道啊,安娜告诉我了,说局势不稳。但是袁鸿我不太担心的,看上去他很能打。”
楚白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自嘲的笑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这几天是着了魔么?可真的只是担心袁鸿么?他瞧着自己心底最深的那个地方问。可是又不敢开那扇门,明明答案那么明了。
楚白还想随便说两句解一下闷,这个时候电话却响了。来电是陌生号码但却是是长途,他的心口突突的跳,手忙脚乱的抛了书本接了。
“阿白,你还好么?”是袁鸿。
“大哥?你还好么?”楚白声音带着点焦急,隔着电话就听见枪声。
袁鸿那边貌似是开了一瓶酒,砰的一声,确实是一瓶酒,袁鸿手臂上有一条割裂伤,他开了一瓶酒直接倒在伤口上,火辣辣的刺激让他的脸情不自禁抽搐了一下。这一声惊了楚白,好在袁鸿接着出声,“不太好,王志海那边要打进来了,我跟袁纵在宅子里被围的和一条丧家狗一样,准备从地道里逃出去,正在等着袁纵过来汇合呢。”
“需要我帮忙么?”
袁鸿在那边轻笑了一声,楚白也觉得这句话说的自不量力,可是逼急了只有这句话听上去还有些良心,“你在俄罗斯藏好了别被抓去就是莫大的帮助了。”袁鸿好歹是开了他一句玩笑。
电话突然被拿过去了,袁纵撩了一眼袁鸿,袁鸿无所谓的耸肩,闪身到门口去查看动静,已经有人潜伏进来,他去放哨,要不然正打着电话就被黑枪结束了。
袁纵现在很想听听楚白的呼吸,可是这边太乱,微弱的呼吸本就不容易听见现在早就淹没在炮火里了。
“阿白,听话,过完这阵我去看你。”他还是这句,别的也说不出来了,可这句话好像也遥遥无期,这场动乱快要结束了,双方都在垂死挣扎,不一定鹿死谁手,费文钧在炮火中已经死了,王志海疯了似的要偿命,奋力一击中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安全逃出去,所谓去看你,只是安慰的一场空话。
楚白在电话那边静默,袁鸿打了个手势,让他快些挂掉,有人已经往这边过来了,他们没时间了。袁纵还是不死心,想再听听他的声音,迟疑间,堵在尽头掩护的自己人已经何人交上火了,袁鸿三步过来,劈手剁了他的手机,大吼道,“快走。”
楚白什么也没说,只听见轰的一声,电话这边就只剩下一阵忙音。
楚白呆呆地握着手机,随着那声爆炸,心脏炸成了碎片。
薇拉听着手机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才抬头看楚白,只见他这一刻成了瓷渣子堆起来的玩偶,被巨震震得整个人都轻颤起来,簌簌的落着末子,仿佛下一刻就灰飞烟灭。
“哥发生了什么?”
楚白游魂似的站起来,薇拉正纳闷,下一刻,这块碎瓷碴子终于承受不住,剧烈的晃荡,薇拉惊慌之余不由自主伸手碰了他一下,只一下,这堆碎瓷碴子就散架了,薇拉只觉得她只是揪了楚白的衣角,高瘦的骨架直接朝后倒仰过去。砰的一声卷着沙发一块仰在了地毯上。
世界最大自由贸易港,东方之珠,购物天堂,香港是这样一个欣欣向荣的地方,然而如今国际航班闸口面前空空荡荡,这是一个月以来第一班允许进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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