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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住:“你过来……”
正在专心取悦齐尧的薛博渲抬起头来,嘴唇湿润微红。
“过来……”齐尧拉着他的手臂让他靠近自己,当薛博渲凑上来时,主动搂住对方的脖子,与之亲吻。
薛博渲心里的那些隐秘爱情快被这家伙撩拨得溢出来了,不敢吐露的心声,再这么继续下去,迟早要被对方发现。
他们唇齿相贴,攫取着彼此的呼吸。
齐尧的唇角漾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薛博渲一手搂着他,一手握着他挺立的性器来回套弄着。
在从前,齐尧跟那些漂亮年轻的小男孩胡来的时候,从未跟他们接过吻。
虽然他怎么看都是个品行恶劣、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但也对爱情有所期待。
他以为自己的吻是为郑洵而留,可他第一次跟薛博渲做爱的时候,就献了出去,并且毫无反抗之意,到了现在,他沉醉于其中,甚至觉得不够,哪怕已经呼吸不畅,也依旧不想分开。
他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郑洵,也发现自己比想象中更在意薛博渲。
齐尧在快感和茫然中,射了出来。
他发泄完毕,这个吻却没有结束。
两人拥抱,纠缠,齐尧射出来的精液被他们弄得到处都是。
薛博渲脱了身上的衣服,齐尧抬起胳膊,懒洋洋地说:“把我的脱下去。”
他的眼睛盯着薛博渲的裆部看,对方双手抓住内裤边缘时,他兴奋得性器又有勃起的迹象。
他看着那根昨天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家伙弹出来,硬邦邦的,看起来勃勃有力。
薛博渲脱光自己,过去听话地把齐尧仅剩的上衣脱掉,然后两个光溜溜的人抱在沙发上,又是长达近二十分钟的缠绵。
这期间,齐尧一直试图去摸薛博渲的性器,却每次都被对方抓住手腕。
薛博渲吮吸得齐尧嘴唇微微发肿,退出来之后,起身向前,性器刚探到齐尧面前,那个家伙就心领神会,微微起身,一手握着根部,一手抱住薛博渲的大腿,张开嘴含了进去。
薛博渲不敢看他,只能仰头看着天花板。
他爱齐尧,这毋庸置疑。
他不敢过多表达,这也毫无疑问。
他想彻底占有这个人,可偏偏这是个自由到他根本抓不住的灵魂。
谁都渴望有一份对等的爱,可在明明知道这永远不可能时,假借当下这般只有欲望的温存来安慰自己,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
齐尧吞吐了好久,薛博渲却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他嘴巴酸了,因为姿势别扭,整个人都不舒服。
齐尧将嘴里的性器吐出来,仰着脑袋想要发牢骚,却在看到薛博渲望着天花板失神的时候,觉得心动。
就像是原本心里有一个鼓,平时遇到精彩的瞬间就“咚咚咚”地加速敲几下,而这一刻,鼓面突然就破了。
只一下,“砰”地一声,震醒了他自己。
薛博渲后知后觉地发现齐尧停止了动作,低头看他。
两人对视,薛博渲蹲下来,捧着他的脸接吻。
可齐尧却难得没有回应,他还在发愣,满脑子是刚刚的一幕。
他觉得自己好像爱上了薛博渲,这个男人在刚才横冲直撞的跑进了他的心。
但又好像,这个人原本就在那里,藏在鼓里,鼓面震碎的一刻他才发现,原来这么久,他喜欢的是这个人。
第21章
在情欲面前还能保持理智的男人少之又少,薛博渲觉得自己并不能完全算是这个范畴里的人,因为很多时候,他看着齐尧,会不自觉的想要拥抱和侵犯,尤其是现在,两人一丝不挂拥抱着,原本只是为了一起去洗澡,可在浴室里,再一次黏在了一起。
齐尧家的浴缸,刚好躺下两个人,等他们折腾累了,一人靠着一边,齐尧将腿搭在薛博渲身上,脚趾拨弄着对方的乳头。
薛博渲闭着眼,享受着欲望发泄过后的这一段平静的时间。
齐尧一直眼巴巴地看着他,原本惨不忍睹的后穴被温水浸泡着,舒服了许多。
薛博渲突然握住他的脚踝,问他:“你刚才到底要去哪儿?”
“我真是去找你的。”齐尧抬了抬腿,脚凑到了薛博渲在嘴边。
闭着眼的男人缓缓睁眼,轻吻了一下他湿漉漉的脚:“不信。”
“不信就算了。”齐尧问他说,“你跟郑洵刚才干嘛了?”
“跟你有关系吗?”这是薛博渲一贯的做派,并没有因为两人在做爱方面很合拍就做出改变。
齐尧吃了瘪,不高兴地收回脚,也别过了脸。
看着他这样,薛博渲忍不住笑,他突然伸手,一把握住对方的小腿,让将毫无防备的齐尧给拖到了自己面前。
“靠!你干嘛!”齐尧差点儿呛了谁,赶紧抱住了薛博渲的脖子。
一个人眼睛含笑,一个人由怒转喜,薛博渲一只手托住齐尧的后脑勺,凑上去与之接吻。
就好像怎么都吻不够,好像过了今天,以后就再没机会了。
从两人发生关系到现在,还不到24个小时,但齐尧觉得他们俩现在就像一对儿新婚夫夫,腻歪着,怎么都爱不够。
他热情地回应,在心里渴望着跟薛博渲做爱。
但这样实在太克制,在看到自己后穴那种情况的时候,说什么都不肯做了。
齐尧觉得不满足,拉着薛博渲的手让他揉自己的臀。
泡澡泡得水溢了满地,最后齐尧红着脸趴在薛博渲胸口,美滋滋地说:“以后咱俩都这样吧。”
薛博渲微微皱了皱眉,然后拍了拍他说:“把我胳膊压麻了,赶紧起来。”
齐尧翻了个白眼,不肯动,结果被薛博渲强硬地扒拉到了旁边。
“哎!你这人!”齐尧拖着他大腿不让他出去,薛博渲一只脚在浴缸外,一只脚在内,被他抓得差点儿滑倒。
“赶紧松手,”薛博渲掐着他脖子说,“再不松手干翻你!”
齐尧知道他就是吓唬吓唬自己,而且就这种算不算威胁的威胁他一点儿都不怕。可不怕归不怕,害羞还是要的。
长这么大,他除了当初破处那会儿害羞一下之外,现在早就已经不记得那是怎么个感觉了。
被薛博渲这么一说,他松开手,钻进了水里。
薛博渲看着他笑了,擦了擦身子走出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之后,薛博渲在齐尧的衣柜里找了个睡袍穿着,然后去阳台抽烟。
他烟瘾非常大,平时写稿的时候,几乎一天一包半,有时候郑洵会说他快把自己抽死了,薛博渲倒是不介意,他觉得人这一生,重要的不是活得长短,而是是否有价值。
他不敢说自己为这个社会做过什么有价值的事,但至少这些年,他觉得自己没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