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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满满的迷茫,似乎还在奇怪第五涉远话中的对象。
“你以后不许和他接触。”第五涉远脱口而出这么一句,随即自己也怔了。虽然他是很专断独权的人,但也不至于限制到楚封瓷的交际圈这么私人的问题。
于是脸“噌”的一声像着了火,第五涉远感觉自己的耳朵都烧起来了。他有些恼怒的道:“刚才你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他实在有些不好意思,疾步走了两步,见楚封瓷还慢悠悠坠在后面,郁闷的头疼。
楚封瓷只是轻轻摩挲了一下手心,有些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内心暗道:看来我很有成为妻管严的硬性条件和特质。
楚封瓷叹了口气,低声说了点什么。只是以第五涉远的耳力也没听清——他也没有重复说一遍,而是缓步追上了第五。
原先挡住道路的红木门已经不见了,路段直走,实在好认,不多时便见到了大厅。
阳光依旧充沛,温暖的洒满了地面,落在人的发间。帅君没有舒心的在阳光下享受,而是靠在梁柱上,低头拨弄着手上的通讯器。听见有人过来了,才淡淡的抬起目光。
帅君的虚操术一向先发制人,没想到言语上也有先发制人的时刻。
第五还未开口,帅君一言已经堵住了全部:“乐正家要见楚楚。”
第五涉远顿时忘了自己原本要说什么,身形一僵。
楚封瓷也听见了。事到如今,倒也没有胆怯的必要,只是亲自听见这句话时,还是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
乐正前辈的效率未免太高,不过来回去个医院的时间,竟然迅速交代清了前因后果。并步入了见家长的步骤……但愿乐正重的效率不像他哥一样高。
楚封瓷可不想听见满星球腥.风血雨。
乐正家和这所魔兽医院隔的极远,所以刚出了门口,帅君便招来一架空着的巡游飞行器,设定了路线后,向着乐正府邸出发。
帅君和楚封瓷先行坐了进去。第五涉远手按住门舱,默不作声按下关闭按钮,让它合上了。
黑发的茶道师发现身边没人坐进来,却听见了机械转动的细微声音。立马眼睫颤了颤,果断向上飞行器的地方扑去,却发现入手是一块冰凉的玻璃面。
对面是第五涉远,他看着楚封瓷被“困在”飞行器里面的样子。双手按着半透明玻璃面,似乎有些迷茫。脸挨近了,眼睫都差点打在玻璃上,一双乌黑的眼睛望着他。哪怕是第五涉远心知他看不见,也忍不住有些心软了。
这模样,又让第五涉远想起曾经,他带楚封瓷去“游戏厅”时,这人躲进虚拟舱先走一步,徒留他在原地,眼巴巴看着虚拟舱的金属玻璃层的模样。可谓是风水轮流转,让第五涉远心中失笑了片刻。
“第五。”帅君皱着眉,神色不愉。
“副队。”第五涉远却抢先打断了他的话:“我最好还是不要去,原因你明白的。”
帅君声音寒度更上一层:“陆慈唐发来的消息。第一位要见楚封瓷的恐怕是乐正茯苓,而且据他所知,乐正茯苓还邀请了云家大小姐,乐正禹的未婚妻,云袅袅。”
乐正家属于文臣世家,其中难得出了个武将人才,还是位巾帼。正是乐正禹的二姨,乐正家说得上话的嫡支,乐正茯苓。
恐怕她请来云家大小姐,也是要下马威的意思。
第五涉远心一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家里实在是出了点事……
父母斗法,母上离家出走,我夹在中间瑟瑟发抖,还被抡了两闷棍……
冷静下来码字的时候,写了100字,发现有三句话重复,不得已删了重写,磨磨蹭蹭写到现在,才发现心情果然和码字水平挂钩。
本来说今天不放防盗的,看这个情况还是得继续放,说好的福利也没有,字数记在那里一定全额补上,在我能力之内多放点福利,谢谢小天使qaq
……现在让我蹲角落里哭会,心好痛,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平时又懒又馋,也不知道大人分割财产的时候能不能顺便把我给分割一下。(。)
第102章 风水轮流
这种时刻,当然不能放楚封瓷一人去。
第五涉远眉一扬,迅速将自己摆正到了“娘家人”的位置。涎着脸对楚封瓷说道:“从外面锁上了进不去,你摸到窗框最右边凸起处,轻轻按一下门就能打开了。”
楚封瓷黑色的眼珠子依旧望着第五涉远。他露出了一个似乎很惊喜而依赖的笑容,看的人心都能软成水,然后他白皙修长的手在透明金属窗上摸索着,一点一点……撑起了自己的身体。
楚封瓷平整好衣服上细小的褶皱,整个人端坐在座位上,像一位前去参加宴会的贵族少爷。身体自然的挺直,姿态温雅,哪怕是再严苛的礼仪老师,也不能挑出他的错处。
更重要的是,他坐在靠进舱门的那个位置,没有要移动的样子。
第五涉远:“……”
虽说风水轮流转,但转到他这里的时间是否短了些?
最终第五涉远还是硬着头皮,承受着帅君满身的寒气,和他坐在了同一节车舱中并列的位置上。
同时应付着副队时不时抽查的虚操术基础知识,第五涉远相信,只要他有片刻迟疑或者回答错误,一定会被毫不留情的踢下车去。
第一节 车舱和第二节车舱,之间只隔着薄薄的黑色折叠门,因此楚封瓷还是能听见帅君和第五的谈话声的。
虽然心下依旧有两分恼怒。但楚封瓷静下心来听前面两人的问答,发现他们讨论的,几乎都是一些非常扎实的虚操术基础。对他这种已经着手接触虚操术的新手来说,实在是受益无穷。
这些知识在星网上都能找到,却和第五的说法略有不同,而这些微小的差别,就有可能是弊端所在。
从虚操术的起源到运用,帅君和第五都在为他展现一面不一样的世界观。
楚封瓷甚至有些疑惑,副队是不是特意问给他听的?
如果真是如此,楚封瓷并非不领情的人。他将帅君和第五问答中的每一句话,都强记了一遍。一边汲汲营营的吸取新的知识,一边将方才听到的话语,打碎解剖,快速转化成自己能听懂的知识层面,用来稳固记忆。
冲击着头脑的新知识,让他的额头胀痛起来,鼻尖也沁出了细汗。楚封瓷的神情专注,眼睛一眨不眨,那副样子竟然显得有些呆。
索性没有人看见就是了。
前方两人的讨论,已经逐渐由浅薄接近深入。楚封瓷静静的听着,突然从他们口中听到一个名词,夹杂在语句中快速的掠过去。
大约是专有名词的原因,楚封瓷实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身子往前倾了一点,隔着薄薄的折叠门,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