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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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少女端着个托盘,赫然是套大红官袍,鲜明刺眼。

    于是极度戏剧性的,原本抓人的和被抓的连带视线所及看热闹的哗啦啦跪了一地。

    沈言笑眯眯只丢下一句:“让你们刘知县来见本官便是,哦对了,”他揉了揉眉尖,语气无奈,“本官很忙,还有要事处理,等不了他太久,就一炷香的功夫吧,一炷香之后他若到不了,那就告诉他不必来见本官了,届时本官回京述职,他可不要怨怪本官不曾和他打过招呼。”

    领头那衙役惊掉了下巴,“一、一炷香?”

    如果他没记错,这来回至少也要半个时辰吧。

    很忙的钦差大人懒懒坐在椅子上,托着他那线条优美的下巴慢悠悠道:“现在已经开始燃了,你还是聪明点,不要浪费你主子宝贵的时间了。”

    看眼前这钦差大人人虽年轻,却真不是个善茬,那衙役苦着脸,拔腿就往县衙跑。

    沈言摇着扇子目送该衙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门,对兀自跪着的店家和那少女温和一笑:“起来吧别跪着了。”

    一众人哗啦啦起来,沈言柳眉一竖,似笑非笑看着那一众衙役:“本官让你们起来了吗?”

    “……”一众衙役心头想哭,只得默默跪了回去。

    这一跪便跪得膝盖酸麻,过了不久只听燃香的席明低低说了句:“大人,香燃尽了。”

    众衙役心头咯噔一声。

    沈言拧着眉毛看了一眼,将折扇啪地一合,颇为惋惜道:“不是本官不想成全刘县丞,你们都看见了,明明给了他机会,委实是他不懂得把握啊,人在仕途,机会稍纵即逝,你家大人本该是前途光明之人,可是为何如此糊涂?本官实在不忍,将他的官路断送在自己手上,可惜啊可惜……”

    那神情,俨然是为自己即将亲手断绝一个人才的谋生发达之路感到惋惜。

    远处正在奔来的路上的刘县丞狠狠打了个喷嚏……

    摇头感叹着,沈言站直了身子,往后面走去了,竟将这满地跪着的衙役置之不理。

    才绕到后院,便看到倚门而立的崇华直勾勾朝自己望来,那眼神漆黑幽深,叫人险些陷进去,再配上那一身玄色长衫,整个人气场沉稳强大,倒叫沈言一愣。

    还没来得及说话,崇华却已经远远走开,再一回头却见陆承影摸着下巴走过来,若有所思道:“小言言,我算是看出来了,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你。你这心思,太叫人捉摸不透了。”

    沈言白了他一眼:“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是了,小言言,你当初第一天来灵州,我就看出你不是个善茬,”陆承影开始回忆,“那时候你见着我,我那老爹对你很是照顾,什么东西有我一份必有你一份,我那时气不惯,便暗地里去威胁你,没想到你一点也不害怕,说,我若敢动不好的心思,便让我在灵州待不下去。你当时和我说话的语气,便去方才在前厅那般温柔,可我听了却是打了个哆嗦。”

    只因那时的陆承影没见过有人能把那般寒气逼人的话说得像唠家常一样温柔自然。

    心高气傲的他自然是不服气的,几次明里暗里交锋,直到最后一次他陷害沈言,却不知为何被他反施其道,险些把老爹气得将自己扔出府,沈言淡淡求了句情,他才真真切切意识到,此人惹不得。

    沈言听他说着,呛了一下,善意提醒:“陆大少爷,听你这语气,对当初那二三事介怀得紧。”

    “不,”陆承影笑容诚挚,“小言言,我只是要向你证明,我从一而终将与你的点滴都记得清楚的。”

    沈言深深感到今天陆大少爷不对劲。

    不,具体地说,是昨晚从青楼回来后就不对劲。

    主要表现就是那张嘴平日里虽然也啰嗦了些可也从未染上今日这感伤怀旧的调调。

    “小言言,”陆承影上前一步,神色认真,“我今天是想告诉你——”

    沈言一双凤眸一眨不眨望着他。

    门口忽然传来樱桃清脆的少女声音,将院里院外房前屋后的人心齐齐震了三震。

    “公子!门口有个满身是土的官儿要见你!”

    第16章 第十六章

    刘知县记得有生以来自己许久不曾这么用力奔跑过了。

    那衙役一路跑回县衙说明情况,他立即叫人备了轿子,走到一半又嫌轿夫脚程太慢,自己骂骂咧咧下了轿,提着官服下摆直奔沈言所在那家客栈去了。

    途经大街小巷若干,震惊过路百姓无数。

    终于挥汗如雨到了客栈门口,还没来得及把汗擦干,眼前一个容貌乖巧的红衣少女,笑盈盈迎上来,“我家大人说了,您到了就先等上片刻,待我家大人更衣沐浴后再来见您,毕竟是他第一次上任出差,得显得庄重些,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气喘吁吁、跑得脸色涨红到发紫的刘知县嘴唇一哆嗦,还没来得及说话,那少女有模有样微笑道:“那您就先等等吧。”径自下去了。完全没给他反驳的时间。

    刘知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抬手抹了抹汗,四处一瞧,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前厅里唯一一张椅子上放了个明黄的卷轴,不用拆开也知道是圣旨,打死他也不敢动。这若说不是钦差大人故意的他都不信。

    钦差大人没允许他坐,他就不能坐,不让坐,只好站着了。

    满地衙役低头跪地,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不敢看自家老爷跑得哆嗦可就是坐不下来的腿,以及那一身沾染得满是灰尘不忍直视的官服。

    又干又渴又累的刘知县这一来委屈可收大了,眼前的亏还不算什么,官大一级压死人,可瞧眼前这光景,这桩小事钦差大人是管定了,想来是有意给他个下马威。可偏偏被告是镇南王的私亲,回头人家钦差大人视察完毕回京了,他还得留在原地收拾烂摊子。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流年不利,天降了一个难伺候的主来,活该自己倒霉。

    抬手望苍天,晴空万里,在此时的刘知县眼里却仿佛是阴云密布、风雨欲来,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前厅站着一个、跪了一群,后院却一派悠闲气象。

    沈言向来言出必行,说要更衣沐浴绝非开玩笑,但却不是为了见刘方晋,而是自从昨日到了临丰县,他便忙着去打探消息、收集情报了,夜里被崇华带回来,到此刻还不曾打理过,便当真欢欢喜喜跑去沐浴了。

    被他丢在一旁的陆承影没说完的半句话因此硬生生咽了回去,满脸的黑线堆成一个苦笑。

    未几,前厅樱桃慌慌张张跑了来,看着崇华,“主子,那个刘知县,竟然晕倒了,他那些手下怎么叫都叫不醒。”

    崇华眉头一皱,抚额道:“沈爱卿这次委实是过了。”

    樱桃张了张口,望着崇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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