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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吧。”叶严之明显不想讨论下去,杜爅也没再深说。
相比于城市的喧哗,杜爅更想去英国的小镇走走,而于叶严之,其实他也没去过,陪杜爅的同时也放松了自己。
叶严之找了一辆车,跟着导航就出发了,一路看风景,杜爅是满心欢喜。
即使是冬季,古堡似的小镇也到处充满温馨安详,不一样的异国风情使叶严之心静自由。
两人走在街上,杜爅大口大口地深呼吸,“真好啊。叶总,晚上我们在这住一夜吧?”
“那就住吧。”叶严之难得的出来溜达,心情也挺好。
在小镇上吃过了饭,两人又去了附近的海滩逛了一圈,到傍晚时才找旅店住宿。这的旅店虽小却很有时代感,房间也很干净。
杜爅洗过澡去了叶严之的房间,趴在门边问:“叶总,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叶严之也是刚洗过澡,在整理被子。
“这屋里还不太冷。”杜爅走到窗边,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弯月。
“那也要盖好被子。”叶严之坐上床,仰靠在床头,拿出了一根烟。
杜爅回头看看他,“你烟瘾好像不重,不能戒掉吗?”
“有时抽一根两根烟,会挺放松的。”叶严之吸一口烟,吐烟气的样子简直迷倒了杜爅。
“你真让我着迷。”杜爅道了一句,又瞅向窗外。
这时,灯嗞嗞的一下,屋内顿时陷入黑暗。杜爅回过身,“是不是灯坏了?”
他朝窗外看看,有的地方也都没了亮光,把窗帘拉大开一些,月光也徐徐地照进屋里。
“你在那别动,我去看看。”叶严之披上风衣,刚一开门,店内的老板拿着煤油灯过来了,说着一嘴外文。
“我们这段时间经常断电,听说是在修什么。”
叶严之回答后,就拿着煤油灯进来了,“停电了。”
“停电也好。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停电,因为一停电奶奶就会给我讲故事,还给我拿大桃酥饼干吃。那饼干可好吃了,只是再也买不到了。”杜爅坐在床上,满脑袋都是小时候的回忆。
“在我十岁以前我是最开心的,之后奶奶去世了,我就非常孤独,有时想的睡不着。”
他只记得奶奶说,他的父母在他两岁就死了,也不知因为什么。奶奶是他唯一的亲人,却没陪他多久。
烛光下的杜爅很落寞,叶严之把大衣披在他身上,“你不是有杜叔吗?杜叔对你不是很好嘛。”
他这一说,杜爅才发现自己太沉浸在以前,险些没说漏了,“是啊,老杜他真的非常好。”
“叶总。”杜爅叫了一声。
“嗯?”叶严之抬眸,交汇上了他熠熠的目光。没人说话,气氛有点荡漾暧昧。
“怎么了?”似乎没灯光,昏暗的气氛会让人刻意压低声音,叶严之这深沉的三个字居然透着几分性|感。
杜爅深深地盯着他,还是没说话,安静的叶严之连呼吸都不敢大喘了。
“你要是困了就回去睡觉吧。”
“叶总,”杜爅往叶严之身边去点,彼此之间的眸光更加清晰了,“你自|慰过吗?”
说着,他便拽过叶严之的左手,在裤子外面触碰上了自己已经亢奋的东西。
碰上那硬|邦邦的东西,叶严之轰地涨的满脸通红,刚吸的一口烟呛在了嗓子里。
“咳。咳咳。”
“叶总,没事吧?”杜爅连忙又挤过去,替他拍背,待叶大少顺气了,他的手不老实地碰上了小叶严之,还骚骚地说,“我想要,叶总。”
“杜爅,你、你、”烛光下,叶严之眼睛都要瞪圆了,你了两下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二宝挥了挥尔康手:大人们,再见(^ _ ^)/~~
第29章 羞耻之事
宁静的黑夜,煤油灯散发着影影绰绰的光,整个屋内都笼罩着朦胧,荡漾着暧昧。
这样的夜就像是催|情剂迷乱人心。
“叶总,我真的好想要。”杜爅一手抱上叶严之的腰,那只碰触小叶严之的手在裤子外揉了揉,随之,明显感受到手中的男人之物在逐渐变大。
杜爅很高兴叶严之有反应,刚要亲上去,他的手被叶严之一把抓了起来,反手一拧,力度大的杜爅都有点疼。
“杜爅,你别惹我发火,你玩的有点过。”叶严之一双黑眸死死瞪着杜爅,那种蕴藏冷酷的眼神让杜爅有点忐忑。
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叶严之说话这么严酷。
“我没玩,我真的想……”杜爅还没说完,直接被叶严之从床上甩到了床下,还不小心磕到了桌子角,痛的杜爅闷哼一声。
叶严之扭开脸不看他,发号施令,“马上出去。”
“对不起,我今晚有点太高兴了,我以为……哎,还是不说了,我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杜爅揉揉被撞的腰,拧着眉心走了。
听到关门声,叶严之看着被杜爅被撩兴奋的小叶严之,烦躁的吁气。
他怎么越来越不能自控?是寂寞太久出于男人对性的本性?还是他真的要移情别恋了?不,他心里还是很惦记白洁的,只是……没有以前那么惦记了。
叶严之摸了下一直抬头的小叶严之,真是憋的难受,想到杜爅曾经自|慰过,他有点羞耻的把手伸进裤子里,可就是不敢动。
叶大少这个纯情的大男人,居然是第一次自|慰,他认为做这种事像是犯罪似的,就是不能像杜爅那样放的开。
“杜爅这家伙怎么能那么……骚。”叶严之一闭眼,一狠心,手动了起来。
另一间屋连煤油灯都没有,杜爅在床上一个劲乱揣被子,懊悔的要死要活,像魔怔似的自言自语。
“杜爅,你说,你是不是傻缺了?”
“我没有。谁让气氛太好了,我就一冲动提出了那种要求。”
“那你说,要是叶总因为这件事走了,不,他不能走。要是他因为这事疏远你了,看你怎么办?”
“不知道,我不知道。”杜爅在被子里哀嚎,滚了一会,他满怀失落地说。
“可是叶总,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真的不能接受我吗?哪怕就一个月。”
早晨的阳光还未从云层中挣脱出来,叶严之已经醒了,收拾好自己后,他余光扫到了垃圾桶里的纸巾,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真的,他就感觉这屋里有一股浓烈的腥味。
对于昨晚做的如同犯罪之事,叶大少郁闷的一个劲叹气,他感觉长这么大的气都要叹完了。
想想一会杜爅会来,他把垃圾桶里的纸巾都装进了袋子里,趁天早去把纸巾扔了。
一开门,杜爅就直溜溜地站在门边,给叶严之吓的差点跳起来,又叹了口气,“你怎么站在这?”
“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