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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们全都一脸仰慕的看着他,确实称得上厉害。
酒过三巡,宴席已经要散,赵谙把女眷们一一送出蓬莱阁,嘴上的客套话就没停过,笑容快要僵掉时,总算把人都送走完了,她回到包厢里靠在凳子上感叹,幸好傅毅带她去了边疆,不然留在京中,将来大大小小的宴会一堆,还不得累死!
沈思鸣还未走,正坐在板凳上朝她贱贱的笑,赵谙丝毫不客气的朝他扔了一块马蹄糕,沈思鸣弯腰避了过去,十分不满的大声嚷嚷道:“赵谙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告诉你你别逼我。”
赵谙冷笑:“你能咋?”
沈思鸣:“……”
傅毅此时正好站在门口,围观了全程,从一开始的面无表情到后来的不可置信,手中提着的红豆饼差点掉到地上,昨天他还惊讶于赵谙直呼沈思鸣的姓名,今日就叫他看见如此惊世骇俗的一面,不得不说,这滋味……一言难尽。
赵谙和沈思鸣玩闹了一会才注意到傅毅,她比了个手势意思是暂时休战,然后把傅毅迎进来,顺便接过他手中的红豆饼,见正是她最爱的那一家,心中十分欢喜,直接在傅毅脸上吧唧一口亲了上去,大红唇印十分明显,傅毅瞪了她一眼,耳尖却悄悄地漫上红色。
沈思鸣在一旁捂胸哀嚎:“汪汪。”
赵谙立时捧腹大笑,傅毅有些不解沈思鸣为何要学狗叫,赵谙耐心的讲给他听,沈思鸣趁这个空挡,坐到赵谙对面捏着红豆饼吃的格外开心。
赵谙眼里只有傅毅的俊颜,哪里看得到沈思鸣的小动作,傅毅听完她的讲解后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就发现面前的红豆饼全没了。
赵谙顺着他凝固的目光望去,只见到空空如也的盒子以及沈思鸣无辜的小眼神,她顿时怒火中烧,掂起两块别人啃剩下的马蹄糕就朝着沈思鸣扔过去,丝毫不留情面。
两人又是打闹好久才气喘吁吁的停下,赵谙把脸撅过去,要傅毅给她擦汗。傅毅原本是拒绝的,见赵谙又要生气,赶紧拿起帕子把赵谙额头的汗水温柔的拭去,表面上还是十分的不情愿,心里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大概就是赵谙所说的情侣都爱秀恩爱吧,看着沈思鸣一脸的不乐意,他就觉得十分满意。
在蓬莱阁玩到酉时,赵谙和傅毅告别沈思鸣,携手回了傅府,两人步行在康安街上,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那样压马路,赵谙悄悄握住傅毅的手,傅毅终于不再闪躲,反而主动和她十指相扣,叫她心中十分甜蜜,脸上的笑意都压不下去。
走到一处小巷中,赵谙环顾四周见都没有人后,心思开始活泛起来,她挠挠傅毅的手心,然后轻声道:“傅大哥。”
傅毅低头,面露疑惑的看向赵谙,赵谙看着他英挺的剑眉和眼中那两颗黑珍珠,心里蠢蠢欲动,主动勾下傅毅的脖颈,然后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傅毅早在低头时心中早已有了预感,此时见周围无人,脑海中便回忆起昨晚赵谙那撩人的模样,再加上如今已经成亲,他也不需再克制,于是握住赵谙的腰,化被动为主动。
只是他还来不及出击,赵谙已经推开了他,然后得意洋洋道:“傅毅,这就是对你以前拒绝我的报复。”说完后便整理衣襟故作正经的往前走,傅毅跟在她身后,双手却仍无意识的摸了摸唇角,心里暗暗道:今晚定要让她吃些苦头才好!
本来原定于十三号出发,却因为饯别宴推迟了,九月十四这日,赵谙和傅母傅父吃罢午饭,赵老才姗姗来迟,赵谙早已经等急了,见他来了,直接跑出前厅扑进他怀里哽咽道:“爷爷,今天本来应该是回门的日子,是孙女不孝……是孙女不孝。”
说着便哭出了声,傅家人站在一边安静等着,无人去催,大约半个时辰,赵谙才控制住情绪,絮絮叨叨的又交代赵老好多事情才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马车,秋禾和小赵跟在后面那辆马车上,老庄也是没完没了的交代徒弟,直到最后一刻才和赵老一起退到一边,然后和傅家人一起安静的目送马车远去。
马车里的气氛安静低沉,赵谙靠在傅毅怀里,心情仍是恹恹的不想说话,傅毅一下一下的轻拍她的背,给与她无言的安慰。
一路上走走停停,到边疆时天已经非常凉了,赵谙被颠簸的十分难受,到了准备好的府邸中便一觉不醒。傅毅见她第一次坐马车这么长时间不适应,心里也十分心疼,于是吩咐下去,接风宴到三天后再举办,这几日他除了处理边关的一些公事,便是窝在傅府陪赵谙聊天修整。
三日后,赵谙已经恢复的十分不错了,一大早便神清气爽的收拾洗漱,今日边关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到了傅府,她必须得早作准备,拿出将军夫人的气势。
边关的将军府十分气派,简直是完虐京城的傅府,大气程度堪比瑞王府,只是不如瑞王府精致富丽。赵谙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心里不由得开始谋划起将来要修建些什么。
宴会上那些夫人倒格外给赵谙面子,不论是吹捧还是调侃都让赵谙十分欢喜,且比起京城的姑娘来,更是多了几分豪爽大气耿直,赵谙越聊越开心,一堆人坐在一起,从自家婆婆一直聊到化妆健身,她趁此机会还展现了自己这么多天锻炼的成果,叫这一堆贵妇人艳羡不已,纷纷向她讨教方法,于是又是一阵高、潮,赵谙还结识了几个性格合得来的手帕交,约好过几天再一起聚一次。
傍晚宴席散后,傅毅和赵谙在屋子里唠嗑,赵谙说起今日与夫人们相处的十分不错,傅毅揉揉她的头发轻笑道:“那便好,我原还担心你会不适应,如今看来,在边关倒比在京都好多了。”
赵谙使劲点头后又摇摇头,托腮郁闷道:“确实比在京都交朋友多,但是我有点想念爷爷和娘了。”
傅毅也沉默了,他自从少年离家后,就很少再跟母亲见面了,早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只是赵谙却不一样,她从小便是在大人跟前儿长大的,是否能忍受骨肉分离的煎熬?
赵谙抬头便见傅毅关切担心的眼神,猜测他是把她当成金丝雀对待了,于是好笑道:“傅大哥,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你放心吧,只要能跟你一起,去哪里我都心甘情愿。”
傅毅原本还隐隐有些担忧,听到此话顿时心中一震,瞳孔猛缩,双眼专注的凝视着赵谙,心里五味杂陈,既庆幸这辈子遇上了她,又愧疚于不能给她最好的,情绪十分复杂。赵谙双眼含笑看着他,两人都不发一言,只是眼神交汇时会流露出几丝脉脉温情。
半晌,傅毅收回目光,霸道的抱起赵谙,二话不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