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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多么小心地对待自己,而此刻却像是要把他弄坏一样的粗鲁!尽管身体很痛,但高蓝还是不忍心怪责cato。因为是自己犯错,才会惹cato生气的。接受惩罚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些,高蓝牙关紧咬,强忍著後庭传来的痛苦。
巨大欲望与内壁的摩擦不住加快,cato按在高蓝腰间的力度也加大了。那强力的冲击,仿佛要把高蓝的内脏都挤压成一块,高蓝难过得喘不过气来,口中哀叫连连。但cato却还是自顾自地冲撞著,放肆地在高蓝体内驰骋。
「啊……」高蓝身体紧绷,随即感到cato的热流在自己体内释放,而一滴温热的液体也落到了脸上。
高蓝身体一震,抬头看到cato哀伤的脸。
cato闭上眼睛,趴在高蓝身体上,闷闷地说:「对不起,我太粗鲁了。」
高蓝眼睛湿润,想拍抚cato的背脊,却发现双手被绑,只得说:「没有,是我错。我不该和其他人接吻的。」
「接吻吗?」cato惊讶地说,「只是接吻吗?」
高蓝点点头,将事情从头到尾告诉了cato。
cato哭笑不得:「你爲什麽不早点告诉我你是被人强吻呢?」
高蓝说:「因为我觉得我的反抗并没有足够大,也算是对不起cato。」
cato点点头,说:「也是。除了我之外,任何人想亲近你的人,你都要认真推开。不能再这样子了。」
「我明白了。」高蓝红著脸说,「那、那你可以……解开我了吗?」
cato一愣,才发现高蓝的双手还被领带绑著。cato连忙解开领带,看著淤青的手腕,cato自责不已地说:「我怎麽能这样对你呢?我实在太过分了。」
高蓝连忙说:「我做错事,你惩罚我也是应当的。」
cato将高蓝搂在怀里,说:「你不怕我吗?我突然这样子……」
「我不怕。我知道cato是在意我而已。」
「是,我是在意,我太在意了。」cato更加用力地抱紧了高蓝,「我在意到自己都害怕。一想到你和别人在一起……我就要疯掉了……不,我确实疯掉了!如果不是疯掉了,我怎麽会对蓝做出这麽可怕的事!」
「cato……」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样伤害你。」
高蓝微笑著说:「没事的。我们把这件事忘掉了就好啦。」
cato将高蓝抱得更紧了,二人相拥而眠,直到天明。
这件事之後,高蓝对於别人疏远了,虽然还是乐於助人,却很懂得分界线。当然是爲了不让cato不开心的缘故。高蓝一直都不知道cato的妒忌心是这麽重的。
「啊……啊嗯……」高蓝的皮肤因欲望而潮红,脸上不掩春意,「可、可以了……」
「蓝……」cato温柔地爱抚著高蓝。
自从那次之後,二人欢好的时候,cato都把前戏拉得很长,很小心,很耐心……应该说,太长、太小心、太耐心了,让高蓝都要发疯了。
『叮铃铃叮铃铃』……
电话响起了。
高蓝抬眼一看,是燕东的电话,连忙去接,也不管cato一脸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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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篇1
飞机场大厅里的人总是来去匆匆,不是赶著奔去目的地,就是赶著登机。燕东拖著箱子站在登机口,cato拥著高蓝,与燕东话别。
燕东看著高蓝和cato眼神缠绵,心里自然是祝福好友幸福,但若说失落寂寥,却绝非全然没有的。
因为,幸福快乐,他本是有过的。
高蓝察觉到燕东眼神中的落寞,忙推开cato,说:「别这样,我渴了,帮忙去买点饮料。」
「嗯,好。」cato顺从地答应著,然後就小跑著去买饮料了。
高蓝握著燕东的手,说:「你真的要走了吗?」
燕东大笑三声,说:「是啊,我要去纽约发财,你们谁也不能拦我!」
高蓝听著燕东故作轻松的口吻,心里很不是滋味:「那麽贝大少呢?你就这麽离开他?」
燕东脸色微变,好一阵子才回转过来,笑著说:「管他呢!男儿志在四方!」
望著燕东登机,高蓝心里一阵泛酸,腰间却传来安定的力量——cato揽住了他的腰。
离开贝宅的那个晚上,燕东打了电话给萧夫人,表示愿意到纽约工作室担任设计师。萧夫人便著手帮他安排了航班住处等等细节,照顾总算周全。
燕东到了当地的第二天,就进入工作室干活了。设计师听起来好听,其实忙起来真是饭也没得吃,爲了一点棱角而苦思数夜,头痛欲裂而不得果。但燕东却还是完全陷入了工作之中,一周七天都窝在工作室,直到数天前切割珠宝时头昏眼花,目眩神昏,工作也工作不好,在同事们的劝说之下,才顶著不甚清明的头脑打车回住宅。
住处是萧夫人安排的。普通公寓,虽然不是很华美,但家具齐全,保安也不错。对於燕东来说,有个地方躺躺就好了。
燕东本来并不是工作狂。以前在本国住的时候,他一天工作不会超过八小时,因为他还要花时间吃喝玩乐,在不同男人之间周旋也是要很多时间和心思的。可到了这里,他除了工作几乎就不干别的了。
没有娱乐,但是因为职业的缘故,会阅读时尚杂志。除了时尚杂志,他也会阅读经济刊物。并不是对经济学有任何兴趣,纯粹是冲著贝云轩及其集团的动态而去的。真正的关心,是距离所无法阻隔的。
有时不得不参加时尚派对。到了派对上,他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搜索那个帅那个型,因为他看看哪个男人都差不多,每个出席的名流男士都也有哪里像贝云轩,却也哪里都不及贝云轩。每次心中比较一番,都又更想念他了。
想也没用的。
离开了,就是离开了。
他跟贝云轩说『分开一阵』,可谁知道这『一阵』要多久。他给的界定是『等贝云轩能完全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