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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这一个想法。
“是你。”
我抬眼去看他,比起当年高我半头的个子,我俩都长高了,但是他却仍比我高半头。
有些事还是没变。比如他喝多了就爱撒酒疯,喜欢人头马,喜欢休闲的衣饰,自矜又自傲。
可有些事情变了,我和他的身边都不是彼此了。或者说,从头至尾变得都是我,而不是他。
第十二章
今晚,在我契约生涯结束的第一天,我可能还是逃不了被日的结局了。
而我,我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后门,别因为他那不知道有没有提升的技术给肛进医院丢人现眼。就他这么个洁癖性格,真上了事后恶心后悔的还不一定是谁呢。这么一想我反而镇定了。
等我再回过神来,已经被他撂到床上了。
我本身就是穿着睡衣,他三两下就给扒下来了。他舔了舔我的嘴唇,我感觉可能被辣肿了。
他端详着我,那目光简直如有实体。他又舔了一下我的下巴。轻轻歪头,看着我笑了笑。
从我这次看见他开始,就没见过他笑。绷着一张脸,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几年不见,他禁欲气不减反增。我的脑海中又只剩这一个印象了。
谁能想到他在床上都划船不靠浆的?
他是主导的,但在床上却比我这个承受的还浪,干起我来大开大合,哥哥宝贝乱叫一气,奈何器大活不行。
他急躁的扩张几下,我刚想接过这个活自己干,他就闯了进来。
操!我暗骂一声,没想到这么多年净长个了,活还是这么烂!
还好我早早就给自己做了心理暗示,就他这么个技术,我要是反抗,被肛进医院几天估计都是轻的!
“白…白钺,你、嘶……轻点……”我倒抽一口气,“宝……宝贝,你听我说,宝贝。”
白钺反射性的停下来看我,眼中迷惘又干净。他还是醉着。
……装!你接着装!醉的不晓人事样还能硬!老太太都不扶就服你成吗!
第十三章
我本来还想着分手炮隔了三年打,醒来得多么尴尬。然后我发现我暂时想多了。
我被折腾了一晚,睡到中午。身边早就没人了,只剩下床头新摆的粥。
楞了一下我立马爬起来穿衣洗漱…喝粥。没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喝完粥,我拿着行李就去注销房间,心想还好我决定先住一晚试试看要不要长期租用。机智机智。
广场老地方。
没看到大爷大妈,我的内心却也渐渐平静下来。……白钺知道我的存在后,估计会顺藤把我能查到的都查的清清楚楚。等他反应过来,他的洁癖估计会让他原地爆炸。我得躲远点啊,躲远点。至少得先潜过他那如同更年期一样的随时暴躁炸裂期。毕竟我,真的不想再做几组俯卧撑了。
手里的卡暂时放心,因为是从一个信用极高的商家处买的。身份之类的和我毛都不沾。剩下的就是身份证……所以身份证暂时是不能用了。得先解决今晚归所的问题…总不能钻桥洞睡大街,我得好好想想落脚之处啊。
夜晚,广场,财富中心三楼网吧。
“姐,上临时机……开夜。”我笑的能多智齿就有多弱智,眼神能多友好就有多友好。看着吧台小姐姐,简直像看到了睡觉的床。
吧台扫了我一眼,也笑了,“去楼上,37号。”
我状似腼腆一笑,“谢谢。”
哦阔,原来脸真的还可以这么用啊。我细细摸了摸脸,就怕它不翼而飞。
啊,明晚去麦当劳好了。
第十四章
如果上天能让我选择,我一定一定早早就躲得远远的。可是有钱难买早知道,更何况我只是个穷鬼。
神仙打架,殃及池鱼。
我现在,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哟,放心。很快就会有人来救你的。”男人踩着一双长靴,哒哒哒的在我身边走来走去。我被绑着跪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嘴里更是被塞了不知道沾什么玩意的布,一股苦味。那男人身上也有一股隐隐约约的苦味。
“一个放你在住宅养了多年,一个放你在心坎记了多年……你猜谁会先来?”
我去你妈的,都不会来,一个都不会来。
“哎,看你接了电话过来,我还以为你就是个蠢蛋,却没想到还真有那么点小聪明。”那个人轻笑,语气不屑,“只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
原来是他?
妈的,你让老子千里送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他的声音变化很大,现在恣意又狂妄,和当初乍闻便给人的文质彬彬的印象截然不同。
一个有心计,会演能瞒的人。有手腕,有人脉,敢对上q城两个盘根错节的世家。
我心一沉。
这人怕不是b市的,而且应该是被逼急了眼。
日了狗了。这种人狠起来,老子的性命怕是堪忧。
怎么办,怎么办。
一阵手机初设的简陋铃声响起,划破屋中的黑暗。
那男人接起电话,“怎么,想好了?”
“是啊,我可没兴趣发展假古玩批发市场。”
第十五章
那男人接起电话,“怎么,想好了?”
“是啊,我可没兴趣发展假古玩批发市场。”
是钟铭。古董造假?我脑子飞快的转着。“哦?”我看见他转头来看我,眼神居然好像带着悲悯。
“一个卖了我几年的…小鸭子。居然妄想拿来威胁我?”我听见那边的钟铭笑了笑,隐约还有咚咚一声又一声从容不迫敲击声。他现在应当是正坐在办公室里,或许还斜靠着椅背,然后一手听着电话,一手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木桌。
他是没有心的。
我嘲讽的望着唯一的光源,心想我早就知道。
电话挂了,我听见他“啧”了一声。
他应当心情不好,我听见他咳了一声,也许是在勾开领口。
“喂。你也忒惨了。”他言语里仍然带着笑。他顿了一下,笑出声,“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不能说话。”
他蹲了下来差不多平视我。
“白钺是我最先通知的。他至今没有回话。”
“……”
“我可是精心给他准备了15秒的‘会见’时间。真是遗憾啊。”
我看着他,突然很想不合情景的笑出来。
这些人就是这样,总以为自己窥破一切,全局在握。就好像每个人都是没有思想的棋子,只能被他们握在手中把玩指哪打哪。
妈的,一群智障。我心想。
逼着人当文物艺术品投机商,是个人都知道不对劲。
“……小鸭子?哼。”他捏起我的脸。
鸭子?我心想。
卖给不同人是卖,卖给一个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