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白皙的肌肤却带着病态，感觉一伸手，就可以掐死他。

    他伸出纤细的胳膊想要把被褥抢回去，我把他推倒。心中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兴奋，我想要，让他露出委屈的表情，想要他痛苦……

    说出话来羞辱他，他表情未变，只是眸中的哀伤更甚。心中的火焰熄灭，我不愿再看他。

    第二天时明住院了，我知道，时明终于下手了。他的焦虑比我更严重，我觉得很好玩。

    然后清走了，江莫看着病床上的时明，眼内尽是迷惘。

    终究是放不了手。我看着江莫怅然若失的样子，心中很不是滋味。他四周张望，似乎是在找清，忽而目光又落在了时明身上，仔细辨认。

    我再也看不下去。

    江莫跑去酒吧，买醉。我找过去，他已经醉成一摊烂泥。扶起他时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整个人向我抱过来。他把头埋在我的脖颈，似乎很难受。

    我一句话都没说，带着他回去。他抱着我不愿撒手，推着推着，就到了床上。

    他压在我的身上，我不太愿意，翻了身，把他压住。他眼眸迷离，薄唇带着凌冽的韵味，是一个很好看，很有气势的男人。

    他伸手揽住我的腰，翻身压住我。手已经不安分地从衬衫下伸进去，我刚想夺回主动权，就听见江莫的呢喃。

    他在叫清。

    操，我大力推开他，任他倒在一边。你要找清，好，我这就去抓他，混蛋！把你的清放在手上把玩，让你明白你的眼光是有多差，居然爱上一个这么弱小的男人。

    清很轻松的被我抓住，他站在路灯下，雨水湿透身体，真可怜。

    我囚禁了他。

    他力量很小，感觉提不上太大的反手之力，所以在我揍他的时候，他只能乖乖吃拳头。我也并非想揍他，怪只怪他惹我了。

    我压他在身下，折辱他。他很无力，挣扎都如此弱小。让我有一种，凌虐他的快感。他慌乱中抓住我的胳膊，很无措，像个受人欺负的孩子。我有一瞬间的迷惑。

    很矛盾，一方面想欺负他，另一方面又很心疼他。

    后来他在浴室里打了我一巴掌，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所以没有打回去。然后顺理成章的，我又操了他。在阳台上，他抱紧我。

    他太没有安全感，抱我抱得太紧。有一种全身心都交给你的感觉，我无法控制地吻了他，环住他，似乎在告诉他，我在。

    可是这未免有点可笑，不是吗？欺负他的人明明是我，凭什么心疼的是我？他晕在我的怀里，我抱紧他，哭笑不得。

    这他妈才干到一半，他就给我晕过去，搞什么？我是继续下去，还是委屈自己停下呢……

    最后还是恼怒地抱起他，把他放在床上。他轻的不像话，身体看上去很弱。

    我看着他那张小脸，心中五味陈杂。此刻还没想到要把他送回去，等我上了床，躺在他身边时，才发现他眼角的泪痕。他睫毛湿润，泪水沾在睫毛上没来得及掉落。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送他回江莫身边吗？但我似乎……舍不得……

    他很听话，很安静，一个人呆呆地坐着时真的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这样的人，看见他脸上有不同的表情时，自己会兴奋。他无助的抱紧我时，我居然是享受的。

    算了，送他滚蛋，省的看他哭自己心烦。

    后来，就把他送走了。再次见他，是在医院。他憔悴了不少，坐在轮椅上，手腕上缠着纱布。

    他说他要离开江莫，我知道江莫舍不得，江莫不能没有他，我比谁都知道。

    可是江莫是怎么把他逼到这一步的，这苍白单薄的身子都快透明了……

    他求我蹲下，对着我笑，然后吻了我。

    他求救的信息太明显，因为他的吻太过悲怆和苦涩，是被逼到尽头了吗？他明明喜欢着江莫，为什么要选择离开……

    我有太多疑惑。可我也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的问题。

    没有人比清更爱江莫，这样的感情，让我败的彻底。他眼内的痛苦，似是解脱不了，因为他对江莫的爱，断不了。我看着他想要拿回这份爱所做的努力，可是这努力只会使他难过。

    江莫于他而言，比生命重要。

    所以我败了。

    一点都不觉得丢脸。

    这种感情，太吸引我。我要帮他活下去，帮他幸福。

    他在得知时明要用他交换时，抱着我哭了。他弱小的身体在我怀中轻颤，温热的泪打湿我的衣服。我紧紧抱着他，怎样才能让江莫好好照顾他呢……

    这段感情，能不能别断，我作为一个旁观者，都被他们折磨的心疼。

    一个人，可不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呢？我到底是在乎谁多一点？还是说，我已经一个都不爱了，我只是……

    只是爱他们的爱情，他们幸福，我便满足。他们落泪，我便悲恸。

    可我一辈子也无法得到他们。

    说到底，最可悲的，不是其他人，而是我。

    我啊，终于笑不出来了。

    第二十七章 番外【封行篇】

    那次宴会异常盛大，商业界有名的几十位人士都到了，其中也包括江莫。

    我勾唇而笑，坐在沙发上，端着我的酒杯，再次把视线落在江莫的小情人身上。

    从前在学校的棒球队里就见过他。说起来，他陪着江莫很多年了。

    江莫是棒球队里唯一能与我抗衡的对手，他习惯带着棒球帽，穿一身白色的棒球服，模样上乘，非常出色。

    就是这样一个出色的人，每次打完棒球，就会去观台接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清。

    我看见江莫对他伸出手，慢慢地将他扶起，他看上去身体很弱，传闻是江莫撞了他，所以养着他。他紧紧抓着江莫的手，站起来，对着江莫笑的灿烂。

    那时的他，看上去很阳光。江莫眼光不错，我赞许。

    不过那不关我什么事。

    和我有关系的，是江莫为了他，退出了棒球队，很可惜，我没有对手了。手下调查后告诉我是由于调侃清的人太多，江莫不愿意再把他带到学校观战，为了方便照顾清，江莫推掉了学校所有的活动。

    只是为了放学早点回家见他。

    真是无聊的理由。

    那个少年又能陪江莫多久？一个富家子弟，玩弄一个单纯的少年，几天几个星期就腻了，我等着江莫丢掉他，然后回到棒球队。

    可是江莫一直没回来。

    不是在夸江莫有多忠心，他虽然没再回来，可是却出现了一大堆小情人。

    而清只有他一个。

    富家子弟的爱恋，不过如此。

    不过或许是调查他们久了，所以对清这个少年格外关注，关注地甚至超乎我的想象。

    然后我便睡了江莫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