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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提供的信息估计可信度成疑。
“挺俊的…”爱人咧嘴笑了下,“咱女儿审美那真是过硬。”
我嗤之以鼻:“人品呢?他家里什么状况?”
“他父母都不在了,是外婆带大的。”女儿抢着说,“他有点内向,安静又有点忧郁的样子!反正就是很好很老实啦你不用担心!”
“那孩子挺有礼貌的,不过有些冷淡…”爱人皱起眉转向女儿,“你确定他对你有兴趣?我怎么觉得上次他过来时懒洋洋不太上心的样子…”
“他对其他人更冷漠啦!”女儿扭动着抗议,“他不跟别人勾勾搭搭不是很让人安心么!”
“他学习怎么样?你们会上同一所大学么?”我继续盘问。
“他…对死读书兴趣不是很大啦…”女儿满脸窘迫,“不过他很聪明哒!就是上课精神不大集中。而且他是想毕业之后直接工作的…”
我越听越不爽。女儿大概看出来了,说着要去学习就溜号了。
“你…”我刚张嘴,爱人忽然打了个喷嚏,消失了一会儿去擦鼻涕,“你感冒了?”
“哈哈,没事。最近周围人都有点小感冒,症状很轻的。”他忽然一脸羡慕,“你在热带就不会得感冒了吧!”
“也会啊…”我回忆起一年多前,“我刚来的时候这边就流行了一阵感冒呢。不过确实很轻微的——打个喷嚏,流几天鼻涕,最严重的也就是发半天低烧。”
“你快点回来嘛,我憋得好难受啊!”
我抱着笔记本坐在行军床上:“饥渴到连女儿看上的小帅哥都觊觎么?”
“怎么可能啦!”爱人扭头看了看,关门上锁,“我只要我的老帅哥~”
“谁老啦!找揍么!”我威胁着挥挥拳头。
“你那边很热?”爱人凑近摄像头,“你衬衫都湿了。”
我叹了口气,揪起黏在胸前的布料扇了扇:“要省电嘛。习惯了就好。”
“说起来,那个男生也特爱出汗。”爱人坏笑了一下,“咱女儿看他半透明的白t恤,眼睛都直了。”
我刚想泛酸,忽然皱眉:“他…是不是还会发抖?”
“我看他那么热就开了空调嘛,他立马打起寒战了。”爱人耸耸肩,“有点娇弱的孩子…”
“冷漠、懒洋洋、注意力不集中、多汗、寒战…”我眉头拧得更紧了,“喂,他不会是…”
爱人一愣:“不会吧…”他琢磨了一阵,脸色越来越阴沉,“嗯,我会去查查的。如果真是…那可就严重了。”
“你多注意点啦!”我责怪他,“真不让人省心…”
“哎呀,所以你快回来嘛!”爱人又咧着嘴凑上来,“你一个人么?”
我又瞟了眼紧锁的房门,检查下耳麦,咬着嘴唇点点头。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傅贤和笔记本对面的男人异口同声,在我耳边轻语。
我有些羞恼,但傅贤扶着我的手让我解开了衬衫纽扣——当然我本来也是要解的。
“嗯,好,就这样。”爱人指挥着,“不过裤子要全脱掉!”
我敞怀披着汗湿的衬衫,赤`裸着下半身坐在床上。显示屏那一边,爱人也揉搓着胯下,诱惑地舔着嘴唇。
“摸摸你自己。”他要求,“从上面开始。”
傅贤捏着我的手指让我拨弄自己胸前。有点痒痒的,但毕竟是自己做,效果不那么明显。
“闭上眼睛,那是我的手在摸你,宝贝儿…”爱人的声音让我一阵酥麻。我抠弄了几下,指腹下突起了硬硬的两粒。
我还在依言鼓捣自己胸前,傅贤的手已经沿着我的腰侧一路摸到了大腿根。我下面半硬着竖了起来。
“把你的手指舔湿。”爱人指示,“三根手指都要弄得非常湿哦~”
“我也要看你的!”我嘴里含着手指要求。爱人笑了,解开裤链,露出他粗直的阴`茎,上下缓慢地撸动着。我馋得口水涟涟,手指湿嗒嗒一片。
“好了,现在绕着你下面的小嘴打圈…”我向后靠在宿舍低矮粗糙的墙上——还是傅贤的胸前?他的鼻息喷在我的脖颈上。我努力张开双腿露出后`穴,轻轻按揉着。
“让我摸摸前面嘛!”我申请。爱人残酷地拒绝了我:“不行,再等会儿!现在先插一根手指进去…”
傅贤把我的手指缓缓按入体内,摇动着我的手腕刮擦内壁。我哼了一声,腰一下子软了。
“找找你的‘好地方’。”爱人声音颇为魅惑,“找到了就按按那里。”
我哼唧着抗议他的坏心眼。傅贤的手指也加入进来,鬼鬼祟祟地四处探索。我忽然一声惊呼,前面骤然冒起了液体。
“哎呀,真是好久没做了!”爱人给我看他自己同样湿漉漉的手指,“看看这黏的!”
傅贤的手指在我体内捣乱,另一只手又捏弄我的胸前。我扬起头小心地轻声呻吟着——这里的隔音可不怎么靠谱。
“三根手指都进去了?”爱人剧烈地喘息着,把他的下`体对准摄像头,“一直插到最深处…来,动一动,动一动…”
我勉力抽`插着手指,一下下按到自己最舒爽的那一点:“摸摸我前面嘛…”
“你现在不是挺舒服的么?”他轻笑着,“我顶得你爽不爽啊?”
“爽…爽…”我软着声音恳求,“老婆,摸摸我嘛…”
“咦~你叫我啥?”
“老婆~好老婆~”我咯咯笑了起来,“老婆快摸摸老公~”
他也笑得开心:“既然老公把我夹得这么舒服,我也得把老公伺候妥帖嘛!”
傅贤覆着我的手握住已经完全硬`挺的前端,双手两处一起加速用力。我沉溺在久违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用仅剩的一点点理智死死咬紧牙关压抑住尖叫。终于,我和爱人几乎隔着半个地球同时登顶。
“宝贝儿我好想你啊!”爱人哀叹着,不知第几次请求,“这次你回来就别再去了好么?”
“可是这边的人真的很需要帮助啊…”我擦拭着身体和手指,叹了口气,“这里人口增长实在太快了,农业工业又很难发展,明明有很多物资和志愿者一直在过来,但总是不够…”
爱人抿了抿嘴唇:“嗯…你不觉得…他们应该控制一下生育么?”
“想生多少就生多少是基本人权嘛。”我耸耸肩,“反正目前好像还可以维持。其实全世界生产的粮食足够养活所有人的,只是分配不均而已。”
爱人叹了口气:“不过你也去工作那么多年了,回来休息休息吧。我们这边也需要你啊。”
我体内还有些酸软,心里的饥渴却依旧棱角锋利。我好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