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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肖洁已经受不了。
理智唤回了她,“不行,晚晚在呢,被小孩看到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周承正已经转战到下面,手已经摸到她湿漉漉的小缝,听到这话,阴谋得逞般笑了,“成,这事儿交给我。”
李肖洁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往晚晚那边走了,走了就走了吧,还不忘伸出手指给她看那上面的不明液体。李肖洁瞬间红了老脸。
晚晚已经将周承正滚的那颗雪球,滚到比她高,她一心一意专心致志想要滚的更大,没意识到周承正的到来。
“这么个滚法儿很难滚大的。”周承正背着手不咸不淡的来一句。
晚晚立刻来了兴致,“那爸爸我要怎么才能滚出世界上最大的雪球?”
周承正揉了个小雪团,放到地上,用脚踢了踢,那个雪球滚了滚,顿时大了一圈,晚晚的眼睛亮了亮,周承正道,“你就这样,当球踢,一直踢到外婆家门口,然后一个世界上最大的雪球就出现了。”
“哇!那我开始了!”晚晚就这样踢着球,一路往回跑,经过她妈妈时,敷衍的摆摆手,帅气离开。
李肖洁愣了愣,然后看到了周承正得意的笑脸。
“晚晚……回去了?”
周承正点头。
“怎么,怎么会……”
“现在该办我们的事了吧?”他毫不客气的打断她的话。
“不不不,你等等等,我,我……”李肖洁开始退缩。
“晚了,太晚了。”他遗憾的摇摇头,拉着她的手按住他的□□,无限怅惘的说,“来不及了。”
“我……还是怕有人看见……不要了吧……”李肖洁知道自己中计,开始拖延时间。
周承正老谋深算的笑了,“有一个地方,没有人看得见。”
他拉着她走了几步,她已然明了。那是田地与路之间的沟渠,不深不浅,大约有一米多深,躲两个人,足够了。
“周承正,你,一早都想好了?”早上塞雪球,早饭后提意晚晚来麦地,刚刚又做了那些举动,他一早都算好了,只等着她跳进来。
周承正拥着她,喃喃低语,“看到家乡麦地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想要你了,想着那该是怎样美妙的滋味,你难道不想试试吗?”
他的声音极具诱惑,加之她被撩拨不久,内心很快松动。
十冬腊月的天啊,一团火正在熊熊燃烧。
☆、章之九
这几天连着三天飞雪。
晚晚从麦地推回来的雪球,可能真的变成了世界上最大的雪球。它已经有一个成人那么高了,当然这要归功于周承正时不时出来滚几圈。
自麦地回来的两个大人,仿佛是为了弥补什么,主动帮晚晚堆了个雪人。
胖胖的大肚子,圆圆的脑袋,黑色纽扣眼睛,长长的胡萝卜嘴巴,带上晚晚的帽子,太阳镜,围巾,这个雪人时髦极了。
晚晚喜欢大雪天,特别喜欢。
雪终究是要化的。
道路积雪渐少后,李父李母,左邻右舍,村南村北,的人。陆陆续续上街赶集,办年货。离年关越近,物价越高。
这样热闹的时候,怎么能少了晚晚?
她央求爹妈一起逛街,爹妈没把持住,同意了。
李肖洁有些年没有在老家赶集,这种感觉,很是久违。遥想当年,她觉得街上的摊位无聊透了:中老年服装,婴幼儿中大童服装,土特产,烟酒行,文具店……
年轻的成年人好像是这个地方遗忘的一个人群,这个小镇,甚少有他们消费的场所。
现在好像不一样了。
街还是那一条街,花样多了。
街头街中街尾三个大大的招牌,昭示着xx超市的字样。这么一小段路程,竟然有三个超市竞争。而小镇的超市,和大城市超市的摆设并无多大差距。差距也许就在菜市区蔬菜水果的价格,要比城市低许多许多。
街上摆长龙似得摊位不见了,一个个装修适宜的小门面起来了。偶尔还能见到几个老人的摊位仍在,卖的是多年前存在的五金配件。或者是挥泪甩卖的大减价应季水果摊……
春节期间,烟花爆竹的摊位十分常见。小镇没有城市那样强有力的监管,小孩们几乎是人手一盒炮,随处可听见“啪““啪””啪”肆意的鞭炮声。那些不会用打火机或者不敢用打火机的小孩,商家也为他们准备了擦炮和ban炮,前者像擦火柴那样一擦就响,后者更简单掷地即有声。
晚晚拿到的正是ban炮。
往地上一扔,“啪”的一声巨响,引来她的阵阵欢笑。
春节将至,小镇的年味儿越发浓郁。
在李家住了几天,该回周家看看了。
李母嘱咐了几句,又叫李肖洁备些礼物给外婆。李肖洁很是郁闷:母上大人已经确定周承正的身份,可为什么,周承正不说清?说一句“哎哟,咱们一个地儿的”就那么难以启齿吗?
车子启动,路线果然是往外婆家的方向。
快要进村的时候,李肖洁忍不住问:“你知道我妈妈也是这里的人吗?”
车子有些微抛锚瞬间又恢复正常,专心开车的周承正好像太专心,李肖洁耐心等着他的回答。她等了五分钟左右,前面的人开口了,“知道。”答案很简短,明确,于他长久的斟酌不相符。
“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我小时候。”他似乎不再隐瞒。
“可你并没有说破。”
“大家都没有说破,你也没有。”
“我……我并不知道你也住在……”
“你不知道我是伯母的邻居,我也不知道你是伯母的女儿。”他极其简明扼要的摘出了她的盲点。
“……”李肖洁脑袋瞬间清明,“确实。我对外婆那边的记忆很少,也不常去,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很正常。”
只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先去外婆家吧,把礼物送过去。”周承正提议。
李肖洁同意。
“然后把外公外婆接到咱们家吃饭,老人在家做饭挺辛苦的。”他继续提议。
李肖洁没有异议。
外公外婆家还是老样子,老式的房子,破旧的栅栏,比以前更粗壮的柿子树光秃秃的守着大门口。院子里杂草丛生,向人们诉说着这里的无人问津。
外公外婆两个人有八十左右,身体较之同龄人算硬朗的了。几个儿女各自成家,携手同行的一直是那个你也许厌烦至极也许视如珍宝的枕边人。
李肖洁叫了两声外婆。里头半晌才传出动静,久违的苍老的有些缥缈的声音,“谁啊,叫我的吗?”
外婆还是老样子,头发更白了,皱纹更深了,李肖洁并没有见到父母的那般触动。外婆是一个称呼,是一个长辈,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