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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除了精液的腥膻味,我似乎还尝到了薄荷牙膏的味道。温言接吻的技术比口交好多了,舌头很灵活,在我的嘴里肆意地扫荡,还卷起我的舌头到他嘴里,吸住不肯放。这跟我之前任何一位约炮的对象都不一样,虽然有时候会遇到很主动的女生,比如婷婷,但绝对不会给我带来这样强烈的侵略感和占有欲,然而我很喜欢这种体验。
太过于沉溺接吻的美好,等我回神的时候才发现温言居然拿了床头柜上我平时用来擦手的橄榄油,涂在我的肛门上,一只手指已经伸进去了。这种感觉有些怪异,毕竟肛门是只出不进的地方,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觉得已经很充实了。而且随着手指的深入,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涌起。
“会痛吗?你后面很紧。”温言拿了枕头垫在我的腰下,好让他更清楚地看到我的肛门。他脸上的表情很认真,就像白天办公室里看着策划时候的样子,他永远不知道自己认真的模样有多迷人,反正我们部门很多小姑娘都偷偷喜欢着温言。
“涨涨的,不疼。”我挪了挪屁股,好让枕头的位置更舒服一些。温言继续专注于开发我的肛门,我只好自己安慰被冷落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温言的动作很温柔,随着手指的增加,我的感觉越来越怪异,后面好像燃起了一团火焰,开始不自觉地收缩着想要挽留温言往后撤的手指。
温言笑着和我接吻:“看来你适应的不错。”底下扶着自己的鸡巴开始一点点往我的肛门里面挤。毕竟比手指粗了不少,我感觉有些痛,勃起的鸡巴都因此而软了下来。但是他进入的很坚定,一只手撸着我的鸡巴,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就那么一点一点地顶进来了。我看不到鸡巴进入时是怎样的场景,光凭想象就让我再次勃起,当感觉到温言的鸡巴完全进入我的身体,两人的下身紧紧贴着,我获得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我的柔韧性没那么好,两条腿只能靠温言扶着悬在空中,而温言就抓着我的两条腿,开始抽插。一开始动作还比较小,我只能感受到轻微的进入和出去。但随着肛门的接纳,整条鸡巴在里面开始畅通无阻,温言加大了力度,将鸡巴抽出一大半,只留下一个龟头在里面,又狠狠地撞进来,两个阴囊撞在我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就像从前我对那些女人做的一样。
温言一边操一边问:“喜欢大鸡巴操你吗?”
我在床上一向直接,开始忍不住浪叫:“啊,喜欢,啊,好舒服,原来被大鸡巴操这么爽,好爽,以后天天都要大鸡巴操。”
“你这个骚货,这么饥渴,是不是谁操你都可以?”温言把鸡巴整个拔出来,又重重地操进去,给我带来愉悦的痛楚。
“啊,我就是个骚货,骚逼给你操,天天操,啊,只给你一个人操。”我胡言乱语,双手不知道该摆在什么地方,也学着那些女人的样子,揉着自己的乳头。男人的乳头并不像女人那样敏感,但这一刻我却觉得这是解放双手最好的方式。
“不要脸的贱货,天天都要挨操,骚逼都给操烂了,还流水,你这个骚货!”温言有些动怒了,好像真的在骂人一样,我想他是想到了婷婷。
我没有再附和他的话,因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顶得我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有点娘,但也没有办法。大鸡巴好几次顶到一个地方,爽的我几乎晕厥,我从来不知道男人也有g点。我的鸡巴被他握在手里,在即将射精的前一刻被他按住了马眼,然后他挺直了腰,又快速插了几下,才放开我的手,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
温言射在了里面,这种感觉很怪异,我忍不住使劲挤了两下屁眼,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应该是他的精液。当我看到那处床单的时候,才真正惊讶地发现已经湿了一片。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温言在我的嘴角讨好地亲了亲,拿纸巾替我擦掉肛门口的精液,“去洗一下吧,有新的床单吗,我来换。”
我看着那一大块痕迹,问他:“是我后面流出来的?”
温言红着脸点头,明明是他上了我,却还不如我放得开:“应该是肠液。”
我也跟女人玩过肛交,可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会分泌这么多肠液,难道我其实应该是个同性恋,被男人操?真是件奇怪的事,但鉴于刚才的过程还挺愉悦的,我也有爽到,因此也没有多想,去了浴室洗澡。
第四章 浴室里又被他上了
温言很快跟了进来,那时候我正跪在浴缸里想办法抠出里面的精液尽管刚刚被他操过,可自己的手指伸进去还真是有些奇怪。他自发地上来接过我手里的花洒,另一只手探进了我的肛门,长长的中指和食指在里面掏弄。我的鸡巴很快又勃起了,酸软的腰几乎支撑不住,整个人倚在浴缸上。温言抽出手指,揉了揉我的屁股,不断亲吻着我的背。放开花洒的那只手绕到胸前,抚摸着,然后揪住了我的乳头,搓了搓,又用食指按在上面绕圈圈。
我回过头去寻找他的唇,不知道为什么很想接吻。他似乎也察觉到我的渴求,吸住我的嘴巴不放,舌头缠绕在一起,恨不得拧成麻花。我伸出舌头让他吸吮,就好像口交一样,他吸住我的舌头,一下又一下,我还能听到砸吧出的水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又很快被他舔走。
我的浴缸有些小,温言把我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继续和我接吻。我从来没发现自己那么热爱接吻,身体也因为他的爱抚而显得格外舒服。我圈住他的脖子,双手顺着脖子往下抚摸,两个人因此而紧贴在一起。我的乳头刚好和他的乳头相贴,轻微的移动带来些许摩擦,真的就像过电一样,让我忍不住呻吟。温言的屁股很翘,充满了肉感,我喜欢这种软绵绵的手感,抓着不肯放。温言像哄小孩一样,抱着我在我耳边低语:“乖,先让我进去。”
我完全无法抗拒温言的话,松开双手,撑在身后,双腿尽力曲折,放在洗手台上,将刚刚被操弄的还没有完全合拢的肛门暴露在温言面前。他的大鸡巴正对着我的肛门,顶端已经渗出了一些液体,我忍不住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巴里,有独特的男人味。
温言看着我,被我的动作彻底点燃了欲火,大鸡巴毫不犹豫地插了进来,一下就到了最深处。刚才那里又一次被撞到,我一下子脱力,差点摔在洗手台上。
“很痛吗?”
“不是,撞到我的g点了。”我老实地回答。
温言又笑了:“那是前列腺。”说着又往那里顶了两下,“舒服吗?”
“操,要被你弄死了,差点就射了。”我摸着鸡巴,要是真就这么射了可真丢人。
温言亲了亲我的嘴角,他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