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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副总失踪都快一个月了呢。”
“什么,你从哪里听到的?”
“杜家那边传出来的,听说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前几天才报的警呢,而且还听说是自杜总的那次酒会后才失踪的呢。”
“啊,不会吧,那岂不是说……”
啪——
一摞文件狠狠的摔在办公桌上,将两个正谈着禁忌话题的女员工吓的三魂跑了七魄。
“上班期间讨论这种八卦,是不想干了吗?”
面对杜云琛的首席秘书,俩个女员工脸立刻白了一片,四周原本都往这边伸来的耳朵也都纷纷收了回去,个个埋头苦干。
“下不为例。”小秘书说完在两个女员工一脸庆幸的眼光中拿着手中的文件向着电梯而去。
近些天公司这种传闻愈来愈多,全部都是关于杜景凌失踪可能是杜云琛下手的各种猜测,可小秘书一句都不信。
当初所有人都认为没有杜啸支持的杜云琛定斗不过杜景凌,身为个在校听着杜云琛事迹成长的学(迷)妹,她挤破头才进到了杜氏,怀揣着对偶像的崇拜在所有人讽笑与看智障的眼光中做了杜云琛的秘书。
整整近五年的时间,她虽不敢说是最了解杜云琛的人,却敢说,在杜氏她排第二,没有人敢排第一。
杜云琛绝对不会为了一个失败者脏了自己的手。
没错,在小秘书眼中,杜景凌注定斗不过杜云琛,就是个注定的失败者,所以,永远都不要小看脑残粉的狂热。
刚将文件送完退出杜云琛的办公室,小秘书就见从电梯内走出四五个动作迅速身着警服的男子,霎时变了脸。
在秘书室内众人惊诧的目光中四五个男子也不问人,径直往小秘书身后的办公室闯。
“站住,你们做什么,你们……”
小秘书伸出手企图拦下这几个人,却不料对方竟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直接将他拂到一边。
伴随着办公室的门被大力推开发出的一声巨响,办公桌前正准备看文件的杜云琛皱着眉抬起了头。
“抱歉,杜云琛先生,有人举报您与近期一宗人口失踪案有关,请您协助我们走一趟。”带头的警衣男子说完摊开了一纸逮捕令。
“天啊,竟然真的是杜总。”
“他们可是兄弟啊,怎么下的去手。”
“又不是亲兄弟。”
……
在杜氏无数员工的窃窃议论与打量中,面容沉稳不见丁点慌乱的杜云琛躬身上了警车。
警鸣声响起,警车缓缓启动,不远处角落中一双弯着的眼眸笑的灿烂又耀眼。
望着愈行愈远的警车,他微笑的按下了手中的开关按钮。
嘭——
伴随着滔天的巨响,商业中心冒起一朵巨大的蘑菇云,猩红的火焰如盛放的怒莲妖娆的绽放,唰唰的腾空而起,炽热的波浪与浓烟滚滚照亮了半边天幕。
无数正行驶中的轿车被强烈的气波掀翻在地,精致的橱窗被无情的震碎。
四溅而起的汽车零件与支破碎飞射向方才还津津乐道现在却仓皇逃窜的人群,阵阵惨嚎携带着殷红的血光洒满地面,仿似盛开在午后的红色蔷薇。
凄厉的尖叫声,惊恐的哭喊声,生命垂危的呻吟声……爆炸后原本繁华的z市商业中心仿似下一秒就会咽气垂死残喘的病人,脆弱的不堪一击。
望着不远处被无尽大火包裹的警车,青年脸上绽放开一抹满足的病态笑容。
哥哥,终于只属于小末一个人了呢。
——
顾程是在一阵强烈的疼痛中醒来的,刚有意识,被敲晕的后遗症几乎席卷了他所有的理智,让他难受的惨白了脸。
良久,顾程才勉强压制住胸膛中翻滚而出的呕意,也是直至这时,顾程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然提不起一丝力气。
费力的张开沉重到极点的眼皮,印入顾程眼帘不是天花板,不是水晶吊灯,不是破旧不堪的顶屋,而是一张巨型的海报照片。
而在真正看清这张照片时,顾程瞳孔蓦然急剧收缩。
照片中青年一身英伦风打扮,沐浴在浅色的阳光下的他弯着漂亮的桃花眼,扬起的嘴角似挂着甜丝丝的蜜糖,身后的背景是机场的出站口。
这赫然是顾程刚回国时的模样。
“当时的哥哥笑的真漂亮,比两辈子加起来的所有都漂亮,为什么呢?”熟悉的声线紧随着一双有力的双臂将全身僵硬的人搂了个满怀。
当初在知晓夏末是重生者后,杜云琛动用过手中的势力去查过他的一切,可结果却是一切正常。
满目疑惑的俩人不死心又查了一遍,可依旧是这种结果,随后才将矛头指向了另外一人,杜景凌。
可直到现在,顾程才明白,原来不是夏末没有问题,而是他们全部被它利用法则漏洞瞒了过去。
惨白着脸扫过巨型海报边的无数密密麻麻的照片,虽有所预料,但在看清所有一切后,顾程这刻还是觉得浑身毛骨悚然。
杜云琛去机场接自己的,轿车上自己抗不住睡着的,睡眼朦胧的自己从车上下来打哈欠的,自己第一次现身杜氏楼下的,拥挤的超市中自己与杜云琛一前一后行走的……所有的照片几乎涵括了近几个月来全部日常。
每多看一分顾程的脸就白一层,直至化作变作毫无血色的惨白。
“你……你……”
“这些都是小末拍的哟,全部都是,”夏末说着将脸埋在他脖颈边迷恋的深嗅了一口,轻喃道:“每天的每天,小末都暗处看着哥哥,哥哥的一颦一笑,哥哥见过的人,哥哥遇过的事,哥哥说的每一句话,小末全部全部都记下来了。”
“哥哥最喜欢的菜,哥哥每天穿过的衣服,哥哥睡觉时的习惯,哥哥用过的沐浴露,哥哥所有的所有,包括哥哥,全部都是小末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能觊觎。”
想到以往每天暗处都有一双眼睛,一个变态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顾程只觉汗毛直竖,他极力的想与这人拉开距离,就像是身体本能的远离着危险,可全身虚弱无力的现状却让他连最基本的挣扎都没法做到。
顾程斥道:“夏末你这个疯子,你到底做了什么。”
“只不过是一点点肌肉松弛剂,什么时候哥哥愿意跟小末一辈子在一起了,小末就让哥哥走路哦。”
“夏末,你做梦。”
听闻这话的夏末如往常般瘪起了嘴,依偎在他的肩头仿似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般,用着委屈又可怜的声音道:“哥哥说过的最喜欢小末的,为什么哥哥说话不算话呢?”
“你……你疯了。”说好的不用负责果然是假的对吧?
“小末最喜欢哥哥了,所以不能看着别人,哥哥永远只能看着小末一个人,只能对小末一个人好,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