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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琴堂是不是回到了怀表里,如果真的走了怎么办?
可是问题是,他能离开这怀表独自行动吗?陶修心里乱七八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口袋里的怀表。
冰凉的怀表安静的躺在他的手心,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
“岱川呢?”陶修想来想去还是找岱川比较方便,“他比赛不是淘汰了么?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什么啊!”许丛丛整个人都炸起来,“我这是出差呢!他过来干嘛!耽误我工作!”
陶修看着许丛丛一只手上还抱着个冰淇淋,发自内心道:“我真不觉得你是来工作的。”
许丛丛跟着看了一眼手里的冰淇淋,哼哼了一身舔了一口:“你懂啥,冬天吃才有感觉。”
“是是是。”陶修懒得跟他在生活方式上较真,“他要事没事你把他叫来吧,我正好有点事找他。”
许丛丛瞪大眼睛,然后疯狂摇头道:“我才不找他!你要找你自己去说!”
陶修看着半天总算是看出来点啥:“你是跟他吵架了?”
“吵什么架!”许丛丛一听更要炸,“我俩什么关系都没有吵什么架!!”
“没有关系为什么不能吵架?”陶修问道。
“……”许丛丛决定跳过这个问题,“反正你要找你自己找!”
“好吧。”陶修只能答应。
他们中午吃了顿简餐就分散各自行动了,陶修想了想,直接去了瓷器展区,那口白瓷缸作为他们市的文物也跟着一起过来展览了,陶修想顺便多看看上面的画,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到那里之后发现那口瓷缸面前还站着一个中年人,那中年人凑在那瓷缸面前看的倒是很仔细,边看还边点头,好像真能看出什么门道来似的。
“很喜欢?”陶修想了想还是上去搭了一句话。
那中年人听见有人跟他说话,乐呵呵道:“好东西,好东西。”
陶修沉默的看着那口瓷缸:“其实这件没有什么特色,也不算最突出的杰作…“
那中年人笑道:“一看你就不是行家吧,这白瓷最早出现在东汉以前,宋朝是巅峰时期,但是说真的,这么大的白瓷我还是第一次见,而且不像是官窑出来的东西。”那中年人凑上去看了看,又指着那上面的画给他看,“你看,这画你见过没?这可是咱隔壁市的一个宅子,这说明什么,说明这白瓷不但是在咱们这附近烧的,而且说不定跟那宅子有一定关系呢!”中年人说到最后已经神神秘秘起来了。
这些都是陶修知道的,但是这些这个中年人怎么知道的?难道真的只是去过一次就能对得上吗?
那中年人似乎看出来陶修的怀疑,依旧乐呵呵道:“怎么着,还不信啊?偷偷告诉你,那宅子祖上还跟我祖先有关系呢!”
“什么关系?”陶修下意识问道。
”啧啧…”那中年人背着手摇摇头,“这可怎么说啊?”
陶修没想到这一趟居然有这种发现,难道这个中年人是金家的后代?他会不会知道当年的一些事?
“是这样的,我是邻市文物局的,现在我们工作的地方就在那个宅子里。”陶修苦笑了一下,“现在好像说要保护古建筑,要把我们给搬出去,这不,我还想知道那宅子到底是不是古建筑,如果不是,我也好早点跟领导汇报一下,省的麻烦。你看你知道什么?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啊?”
陶修也知道自己的理由过于牵强,但是好在那中年人压根没想太多,一听说他是文物局的,立刻恭敬了一些,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毕竟是祖先跟他也没有什么关系,另一方面他似乎看起来也挺感兴趣。
陶修和中年人约到了博物馆的餐厅,简单的聊了聊。
按照中年人的叙述,他家的祖先早年是在金家工作的,后来金家发生了一场大火,金家几乎都被烧了个干净,他家祖先逃过一劫,就跑到这边定居了。
很简单的故事,陶修有点失望,大火的事情他也知道啊…
突然那中年人好像想起了什么,拍拍脑袋道:“哦对了!听说那个金家风评可不太好,听说会什么邪术,哈哈哈不过这也没什么用,最后还不是灭了门。”
“邪术?”陶修第一时间想到了琴堂,这会和琴堂有什么关系吗?可是这些也只是这个中年人口说无凭,毕竟已经过了很多很多年,再追寻当年的线索实在是太难。
第一天的展览结束,陶修满腹心思的回了酒店,给岱川发了条信息,岱川回的倒是快,说明天就能过来。
陶修躺在床上,把那怀表举起来对着灯光晃来晃去的看,怀表依然在嘀嗒嘀嗒的运转,鎏金的表壳在灯光下闪着耀眼的光。
“琴堂…”陶修喃喃的喊了一声。
突然他感觉到手中的怀表温度陡然升高,热的吓人!陶修下意识把那怀表扔在了床上,还没等他翻身想看清发生了什么,琴堂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陶修脸上一喜,可以下一秒琴堂却欺身向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几乎要扭曲了:“你到底在找什么?!”
陶修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弄的措手不及,被掐着喘不上气,根本说不出话,琴堂手中用劲,仍然在逼问:“你不是说要救我的吗?”
第六十八章
陶修死死的抓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表情痛苦的看着面目狰狞的琴堂,他的眼睛睁的发酸,眼泪争先恐后的从眼睛里涌出来,琴堂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是跟着一紧,手上也下意识的松了松,陶修赶紧大口大吸了一口空气,才勉强回过神来。
陶修刚想说话,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惊叫。
“卧槽你怎么来了?”许丛丛刚出门口准备去找陶修就看到岱川从电梯口出来。
岱川看见他立刻笑眯眯道:“我来接你啊~”
“什么?”许丛丛往后退了一步,戒备的看着他。
“陶修跟我说你很想我,我就来了!”岱川认真道。
许丛丛心里骂了一句,强调道“我跟你说,我可是个直男。”
“直男是什么?”岱川装傻的歪歪头。
许丛丛哼了一声:“反正就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那种!”说完他过去敲陶修的房门,想问他吃不吃夜宵。
岱川从后面贴上去一把搂住了许丛丛,又腾出一只手来掐指算了算,严肃道:“我觉得你挺喜欢我的。”
“……”许丛丛手肘往后狠狠一撞,“放开老子!”
挣脱开之后就开始砰砰敲门。
陶修被压在床上张张嘴刚想喊出来,琴堂眼里闪过一丝狠戾的光,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掐着他脖子的手竟是又用力起来,陶修的一声叫喊被掐在了嗓子里,表情更加难过起来,他几乎无暇顾及门口的敲门声,只是痛苦的盯着琴堂。
突然陶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