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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嫉妒我,是她变态的占有欲在作祟。但她又说,她又觉得瓦伦提娜不至于如此:她们的关系相对还是纯粹的,应该没有到这个地步。
只是,用重要的参展机会来要挟玛德琳那,这实在是精准地点燃了她的怒火。
我安慰说,可能瓦伦提娜只是单纯地对我不放心,怕我伤害玛德琳那,才把话说得那么重。但玛德琳那还只是摇摇头。
“我真的不明白瓦伦提娜在担心些什么。她最近真的太不对劲了。”我们又一次在卢森堡公园跑步的时候,玛德琳那说,“她以前从不这样。”
我说,安芸最近也很不对劲。她整天埋头钻在图书馆里翻旧的时尚杂志,查资料、做剪贴,甚至一周都没有提过约人过夜的事情。
“瓦伦提娜最近在哪儿?”
“在家。我说我想请你到家里玩,她就开始在家里等。我问她怎么不出门,她说,贵客到来,家主要亲自迎接。”
玛德琳那说着翻了个白眼,我笑笑,安慰性地揉揉她的脑袋。
这么说,这两个人并没有见面,也没有什么接触。那么,是什么让她们同时发生了改变呢?
我们两人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慢慢揭秘瓦伦提娜的心路历程吧,大家不要急着骂她xd
都说了不是母女恋
请相信作者的节操哈
第13章 计划中与计划外
瓦伦提娜又斟满一杯酒。但她发现自己的手不停地抖动。她想让酒杯稳下来,但是做不到。她烦躁地把酒杯往地上一掼。
旁边一位侍者出来帮她扫掉了碎玻璃渣。
酒吧里游荡着悠扬的音乐,但没有其他客人。瓦伦提娜用手撑着额头,前额的头发胡乱地揉着,白天的定型水做出的造型早就被揉散了。
“我的小天使,自从离开了你,我就注定孤独吗?”
瓦伦提娜喃喃自语。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来四处寻找着,踉踉跄跄走到空空如也的卡座间,也不知顺着空中什么的轨迹缓缓前进。她的手在空中乱抓着,不一会儿就耗尽了力气,倒在附近一个沙发座上泪如泉涌。
酒吧老板给玛德琳那打去电话。五分钟后,玛德琳那带着瓦伦提娜的司机来了。她付清了瓦伦提娜的账,包括那个摔碎的酒杯,然后指挥司机扶瓦伦提娜上了车。
玛德琳那小时候的保姆早就在家里等候着了。她帮助玛德琳那把她的养母安顿了下来,喂了她蜂蜜水,然后在她身边坐下,准备彻夜看护,避免她呕吐导致窒息。
“夫人她这是第几次了?”
“近来常有的事,我也记不清了。”玛德琳那问保姆,“是不是太累了?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找别人的。”
保姆摇摇头:“我受得住,你以前小时候夜里哭闹得厉害,我不也撑下来了?只是她……”
保姆欲言又止。
“玛德琳那小姐,时候不早了,您先快去睡吧。”
玛德琳那回到自己的房间,给我发了一封邮件。虽然这回,我早就睡了。
“亲爱的许,房间里早就为你备下了新的睡衣和毛巾,但瓦伦提娜最近的状态很差。应该不是我们的原因,她只是又在怀念她早逝的恋人。”
隔壁的瓦伦提娜又开始哭泣,保姆似乎在轻声安慰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计划只能推迟了。我真的很抱歉。”玛德琳那顿了顿,但她似乎很快恢复了思路,“虽然有点奇怪,但你能叫芸一起来家里吃下午茶吗?我猜瓦伦提娜喜欢芸,但她们还没能迈出这一步。”
瓦伦提娜的哭声终于弱了下去。
“功利地说,希望芸的到来,能够稍稍治愈瓦伦提娜的伤痛;但无论如何,我希望能有个人来陪她聊聊天。她最近在生我的气,连我的首次大展都百般刁难,更不要提我能如何宽慰她。”
“晚安,你最亲爱的,玛德琳那。”
我们在第二天跑步之后制定了计划。
我先把安芸叫到母女俩的工作室,让她帮助玛德琳那完成她大展的作品——这是完全事出有因的,玛德琳那不仅要完成作品,还得跑各大展厅寻找出展的机会。
瓦伦提娜放手不管之后,玛德琳那破天荒地自己跑了好几个展会和鸡尾酒会,极力推销自己的作品。大多数人看在瓦伦提娜的面子上,还是好言相待的;只是把极其珍贵的参展机会给一个美术院校的学生,大多数人依然下不了这个决心。瓦伦提娜原来的计划,是母女俩捆绑出席,用这种方式带玛德琳那上道。但现在这招显然是用不成了。
玛德琳那看准一个机会,打算去那家展览上找一个素有交情的商业大佬。但在明天前,她的作品又要给导师过目。于是她希望我和安芸替她准备一些原材料,等她归来,再熬夜完成,好赶上规定的时间。
这套说辞自然是半真半假:找大佬聊天是真,作品来不及做是假。作品其实是完成了的,藏在仓库里,蒙上了布。而我陪安芸一起准备材料也只是托辞。做到一半,在下午和瓦伦提娜一起喝茶吃点心的时候,我便借口买胶水出门,一去不返。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瓦伦提娜对我虽有些冷淡,但基本的礼数还是有的。更何况全程都有安芸陪她聊天,我在一旁也安心地做个透明人。时候到了,我说出门买胶水——其它的胶水都被玛德琳那提前藏了起来,给我留了一点点,刚好用完。安芸跟瓦伦提娜解释了这件事,瓦伦提娜颔首。
我闪身出门,掏出手机,给玛德琳那发了一个“胜利”的表情。玛德琳那回了一张合影:大佬答应资助她的展览,有了赞助,找到场地的可能性也就大了不少。
我们两人都喜不自胜。
直到晚饭时分,我接了玛德琳那回到工作室。
一进门,气氛有些奇怪;再仔细一看,玛德琳那作品的完成品端端正正地摆在小展览厅的中央,一束光直射在木刻的上截面上,散射着一圈光晕。
我们对视一眼,心下直叫不好。
但两人不在这一层。我们把玛德琳那的作品重新收拾好,然后小心翼翼地上了二楼。
一片欢声笑语。
玛德琳那从瓦伦提娜的卧室门缝里偷偷望进去,然后招呼我来看。
瓦伦提娜的卧室比玛德琳那的描述要整洁多了,不知道是玛德琳那恶意抹黑,还是安芸帮她新整理了房间。两人穿着浴袍,吃着火腿奶酪,端着红酒杯,交谈甚欢。
我们退到楼梯上。
“看着样子……”玛德琳那一副八卦的嘴脸,“该不会是做过了吧?”
我耸耸肩。这两个人的话,没做过才不正常吧。
“欢亭,我有点害怕。我今天晚上能去你那儿住吗?”
我揽着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