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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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瞳孔急促收缩,唇舌焦躁。

    “你疯了?谁给你的胆子?老爷子会剥了你的皮,你敢乱伦?这他妈比sm更见不得光!你——!”

    他语无伦次地破碎字句终止在阮成锋撕开他衣服之时。

    阮成杰瞬间大叫出声,不顾一切挣扎。金属链子拉得咯咯作响,阮成锋冷静得如同无机质的字句淌过他的肢体和神经意识,让他浑身颤栗,最终嘶吼如哭。

    “老爷子已经死了,在你进疗养院两个月之后。”

    “你那个好哥们李泽一直没去看你,因为开始那两个月老爷子不许任何外人打搅你。”

    “后来么……”

    阮成锋忽然凑近了他的一侧耳垂,灼热呼吸像把刀子捅进了他的鼓膜。

    “疗养院起了一把大火,有个叫‘阮成杰’的哥们被烧死,这会儿恐怕连丧事都办完了。”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阮成杰嘶声惨呼,与此同时,一把炙热坚`挺的肉刃撕开了他的下`身,阮成锋的眼底燃着一簇疯狂的火,一双手牢牢扣住阮成杰的脚踝,将他两条腿大力掰开。

    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肛口脆弱黏膜直接撕裂,阮成杰从来没受过这种苦。他掉进了熊熊燃烧的火里头去,从尊严扫地的下半截到汗布如雨的眉梢额角,他只是在惨叫,全无反抗余地。一双手腕磨出大片淤青血痕,颈动脉狰狞暴起,面目扭曲。

    在极致的痛苦里头,他混沌的脑袋里忽然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像,他已经记不清那个小明星的名字,那次他们玩的是窒息高`潮,小明星穿了特制的胶衣躺在床上,他一面控制着真空泵徐徐抽离空气,一面把自己硬得要爆的阴`茎送进了那个湿软高热的肛`门。

    极其爽,极其紧,玩得太嗨,他快活到忘乎所以,最后的高`潮时,他只觉出了身下这个洞无比伦比的扭动和缩咬,像是要把他的灵魂脑子都吸出去的极致痛快。他双手都按在了那个痉挛不止的腰和屁股上,因为胶衣绷紧了肌肉,摸上去有种奇异的坚实质感。他闭着眼睛仰着头,痛痛快快地灌满了那个堪称极品的屁股,完全没注意到胶衣里那具身体不同寻常的抽搐。

    那个小明星,在高度缺氧失去意识的时候,是纯粹痛苦还是没那么受罪呢?

    阮成杰在被操昏过去之前,已经不能再思考这么高难度的问题。

    他只是嘶哑呻吟着,眼前一片白亮。在炫目的天旋地转之中,有个铺天盖地的阴影始终横亘在他视野里。那阴影低沉的声音切割他的意识,一字一句。

    “哥,你好热——”

    第二章

    阮成杰是在床上醒过来的。

    真丝质地的床单,羽毛填充的枕头,柔软仿佛云端。他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身体已经习惯性松弛下来。这些属于他往日生活的细节太熟悉,一切恰到好处,仿佛这阵子经历的诸多不快都只是个梦,他醒来,仍然是国内首屈一指大地产商华瑞的掌舵人。

    下一刻,遍布周身的剧烈疼痛让他一瞬间弹跳起来,遗憾的是受伤的身体不那么给力,他重重地跌回床面,以一个更为受罪的姿势屁股着地,关键部位受伤,火烧火燎的痛感让他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嘶哑抽气。阮成杰估计自己的喉咙是水肿了,更为恐怖的是,他能感觉到脖子上套了个什么东西。

    他惊慌失措地抬手去摸,视线余光看到了自己的手腕上大片青紫和肿,淤血已经散开了,看上去极为惨烈,有些部位破了皮,污黑的血渍斑驳,完全是一副受过伤以后无人照管的样子。

    极度的愤怒和恐惧让他整个手都在发抖,他摸到脖子上扣着一个金属环,外圈有几个凸起,但是反复摸了几遍都没有找到接口。这东西的形制和质感都非常接近于他往日熟悉的某种东西,但是他阮成杰,一向都是把狗奴项圈往别人脖子上套的那个角色。

    当前种种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和接受范围,他的脑子里混沌一片,想大叫,想拔腿逃开,想像往日一样游刃有余地挥舞金钱权势大棒,见神杀神,见魔除魔。

    但是最终,他只是惶恐不安地奋力去撕扯那个严丝合缝的圈,把细皮嫩肉的脖子勒出了深红的印。

    “我劝你不要找死。”

    一个凉凉的声音从他身后传过来,阮成杰的动作一瞬间停滞了。半晌,他忽然发出了一声冷笑,用嘶哑的喉咙缓慢说了句话。

    “我现在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阮成锋悄无声息地踩着地毯踱了过来,衣冠楚楚,浑身上下打扮得干净利索。往只套了件空心白睡袍的阮成杰跟前一站,对比鲜明得几乎刺眼。

    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阮成杰痕迹斑驳的手臂和腿,以及笼着阴沉怒火的面孔。忽然俯下`身,突如其来的把脸凑到了阮成杰面前。

    “那你就继续。”

    阮成杰定定地注视着他,极近距离的这种对视会让人迅速产生眩晕感,他视野范围里的阮成锋面目扭曲变形,完全脱离了他印象中的样子。

    无论是幼时和他争抢个玩具,得不到之后一把将自己推进池塘。还是十三四岁时两人比着泡妞,胜出的他搂着校花从一脸吃瘪的阮成锋面前走过。

    再后来,阮成锋十七岁时二叔全家被发配到非洲,美其名曰是开拓市场,实际上就是放逐。他没去送,彼时春风得意的阮成杰得到了爷爷阮鸿升的完全赏识,他知道好赌的二叔一家子是翻不了身了。

    直到十一年后。

    年初,忽然老爷子就给他介绍了一对男女。

    男的是阮成锋,身高已经长到了一米八五,面孔英俊嚣张,嘴角挂笑,看向阮成杰的眼神春风和煦。如果不是老爷子介绍这是阮成锋,阮成杰会以为这个帅哥对自己有意思。

    然而他是阮成锋,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只有一种可能,对手。

    女的是阮云庭,当初被送去非洲时只有十三岁的丫头片子。她没有继承母亲的美貌,和亲哥哥阮成锋几近艳丽的眉眼相比,她的长相完全称得上是平淡,但是她有一双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睛,这让阮成杰格外仔细的多看了她一眼。

    老爷子叫他们都坐,阮成杰有点惊讶地发现阮云庭有一边脚是跛的。

    阮云庭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她垂目扫了一眼阮成杰注视的方向,然后说:“药物过期的结果。”

    阮成杰被她的坦然弄得反而尴尬,讪讪地扯出个笑。

    老爷子仿佛是在刻意补偿这一对孙儿孙女,之后就给了阮成锋一个副总的职位,阮云庭在开普敦大学读的是审计,给了个董事的衔。阮成杰以为这不过是心疼小女孩身有缺陷的抬举。

    很快他发现自己错了。

    他没想到貌不惊人的阮云庭竟然有着堪称单刀直入的锐利手段,他也从来没有见识过哪个二十四岁的小丫头有这样精准的判断和无畏胆魄。一开始他以为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是这个认知立即被连续数日直接拍在他案头的财务报表所打破。

    阮云庭在数字方面有着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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