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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扣住了。阮成锋掏出一大支气味奇怪的喷雾,嗤嗤嗤给他胳膊腿上喷了一通,唯独放过了头颈。
阮成杰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极其不爽地猛力抽回手臂。
“这他妈什么毒药。”
“驱蚊液。”
阮成杰被这个正常然而又说不出有多奇葩的答案搞得极度无语,他瞪了阮成锋半天,才终于找到言辞去表达自己。
“你是不是有病?”
阮成锋用行动回答了他。
他双臂一伸,从后抱住了阮成杰,然后开始亲他。
阮成杰第一反应是毛骨悚然,他咬着牙狠狠地跺了阮成锋一脚,之后就预备了肘击和蹲身摆脱的后招。但是阮成锋生忍住了那极重的一脚,手臂如铁箍般死死卡住了他的双臂及腰腹。阮成杰的后招被扼杀在脑海里,他听到阮成锋咬着他耳朵发出的警告。
“狮子来了。”
他浑身一僵,低骂道:“滚你的……”
末了一字还没出口,他听到上风向带来了一声模糊的兽类咆哮。
阮成杰惊住了,他们的车停在极高的草丛里,然而这随风倒伏的草尖根本不能遮掩住车和人。他僵硬地往那大群羚羊看过去,食草兽们果然如炸了锅一样的四散奔逃,阮成杰并不能准确估算出那里到身前有多远,他只看到了起伏草浪间,几根强有力的毛球尾巴追逐着两三头羚羊在急速转折狂奔。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那边,连呼吸都一时停顿,因此忽略了阮成锋在干嘛。等他发现腰上一松股间一凉时,下`身已然失守。
他几乎是崩溃地咬牙切齿。
“你!是不是!真的!有病!!!”
他不敢喊,甚至他的小腿又开始隐隐抽筋。阮成杰控制不住自己的注意力,他没法不去关注远处的嗜血搏杀。风里带来了淡淡的血腥气,然而那边根本没有结束,带了伤的羚羊仍在亡命奔逃,几次转折中仿佛离这个方向越来越近,他几乎是惊恐地屏住了呼吸,与此同时,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吃痛的低哼,臀缝间被什么东西强迫着打开了。
他发出类似动物受伤的哀鸣,呼吸哽在声带间,阮成锋将他按趴在车前盖上,腿肚子转筋的阮大爷得以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然而他浑身都在发抖,一多半是怕的,另一部分是因为最脆弱秘处钉进了一根极熟悉又极罪恶的热物。
暖热呼吸喷在丰田车的漆面上,车子洗干净没多久,然而这一路上落了许多细微尘土,混着湿润呼吸渐渐显出了脏,阮成杰头晕目眩,他的洁癖在这会儿毫无施展余地,只能用手肘撑住了上身,来抵御不断顶在他腰下的力道。
他终于受不了地低叫出来。
“你个变态……会、会死的……唔唔……啊——”
阮成锋倾身下来对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狠狠一顶,变了调子的呻吟冲出喉口,他听到阮成锋在他耳边说话。
“当年,你扶着车前盖将腰这么往下一探……”
阮成锋衔住了他的耳朵,舌头卷着耳廓碾压出极其情`色的湿润摩擦声。圈住他腰身的一只手顺着腹股沟滑到了前头去,握住了阮成杰半软不硬的器官,拇指灵巧地剥开前端,三分粗暴七分温柔地折磨那片敏感嫩肉。
“我当时就硬了……”
阮成杰的呼吸已然找不准节奏,远处那片的喧嚣像隔了层纱,他额上细汗涔涔而下,小腹以内有股热流失控地涌向下`身,一阵寒栗一阵热的交替折磨中,他知道自己是完全被动地勃`起了,羞耻无地。
“比你现在硬多了。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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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解释一下:狮子play的前提是,1、俩变态是在下风向;2、草原上没有参照物,羚羊们看着近,实际距离还比较远;3、狮子们有羚羊吃了不会主动招惹人类;4、作者乐意。
第十八章
阮成杰的恳求里带了哭音,他整个上身都在发抖,视线的余光里一群毛球尾巴聚在某处正大快朵颐。
另一个正享受肉`体盛宴的是他身后的阮成锋。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对方的兴奋和持久程度,行将灭顶的可怕快感自股间疯狂上涨,一路带着他的灵魂直往上升,每当阮成杰以为快到了顶点快到了,又总有一股助推力量让他再度颤栗不止。他呜咽着低声哭叫:“够了够了……不要了……求你,求、求你……哈啊……”
然而身后那人不许他求饶,有只手牢牢掐着他红涨滚烫的阴`茎,小腹之内憋疯了的爆炸感生生逼出了阮成杰的眼泪。他到底分出一只手去拽阮成锋的胳膊,嘴里颠三倒四地乱嚷。
“不、不、不行了……放开,放开我!”
阮成锋回以加重了力道的揉搓,阮成杰崩溃地掐进了他的手臂,一双腿抖得完全失控,臀缝里淌下一大股粘腻汁液。伴着他几近昏厥的尖叫,阮成锋把整根勃发怒涨的阴`茎直送到底。
这一回结束时,阮成杰射出了极其多极其猛的精`液,连驱蚊液都没能盖过那些白浊浓浆的气味。在失了钳制之后,他整个人栽倒下去,好在落进了另一个汗透重衣的怀里。昏聩意识里,阮成锋在吻他,那个神经病躺倒在漫漫长草里,然后将瘫软的哥哥搂在怀里,贪婪又温柔地吻了很多遍他的脸。
他们没有休息太长时间,阮成锋很快抱起他上了车,赤`裸的屁股接触到微凉的皮质座椅,一股粘腻体液从阮成杰的腿间淌了出来,被反复摩擦拍打的皮肤红热不堪,这会儿又沾上了那些东西,他几乎是气息奄奄地扭过脸去,说不出的嫌恶。
阮成锋放平了副驾的靠背让他躺得舒服些,车门车窗锁好,顶上天窗徐徐打开,放进一缕缭绕的风。他看了会儿阮成杰拧过去的侧脸线条,忽然凑身过去弯起一根指节,十分缓慢地沿着高处往下滑。
他低声哼起了几句颠三倒四的曲子。阮成杰一开始没心思去听,但是那五音不全的调子就在耳边,硬生生地往他耳朵里钻。
阮成锋低沉的嗓子在模仿原本该尖锐的女声。
“……冤家,怎能够成就了姻缘,便死在阎王殿前由他。把那碾来舂、锯来解、磨来挨,放在油锅里去炸,啊呀,由他!”[注2]
那根指节正走到阮成杰的唇边,他忽然心烦意乱地一张嘴,狠狠咬住了。狭小车厢里恼人的哼唱猝然中断,只听到他重浊的呼吸。他咬得极用力,恨不能把那根指头整个儿嚼碎了,也不知过了有多久,阮成锋说了句。
“疼。”
他慢慢从阮成杰的唇间抽出了已经见血的手指头,牙印深刻入骨,痉挛不止地几乎无法再伸直弯曲。阮成锋没再说什么,抽张纸巾裹了裹指上洇出的血痕,又拽了不少塞到阮成杰的下`身去给他垫着屁股。阮成杰像被火烫了似的本能躲了下,之后没再动,也没发出任何声音,事实上,他很快就疲累交加地睡了过去。
他醒来时日已西斜,巨大的鲜红落日挂在地平线之上,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