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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买得了这种鞋子,家里环境差不到哪儿去,同时对名牌跑鞋有一定爱好,因为你这双鞋虽然是限量版,但2014年出产的时候计者并不出名,知道的人不多,对跑鞋没有一定爱好是不可能知道,就算有能力也未必会用上万元买它。”
男孩还死鸭子嘴硬:“我只是太喜欢这双,怎么了。”
我缓缓说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你理该收好才对吧。这鞋竟然脏成这样,你这么喜欢跑鞋,连这牌子都知道,不该有很多名牌跑鞋可以替换,减少跑鞋的损耗,保养一下受损的跑鞋吗。”以前沈曜文迷恋名鞋的时候,就这么干,不说藏品经常轮着穿轮着保养,深度热爱的藏品根本不会穿,跟供奉祖宗似的摆在藏品库最高“神坛”,没事拿出来养养眼而已,问他这鞋穿上能有什么感觉,竟然需要这么多钱。他半天之后能答你,不知道。你继续问,他就会不耐烦地告诉你,靠冥想不就知道感觉了?想象力真差。
我当时多少觉得沈曜文真是病不轻。
我接腔说:“这不恰恰证明,你并不是真正喜欢这鞋子,只是你已经没有其他高档鞋可以换而已,如果我没猜错,你已经把那些藏货都卖了吧?
这鞋售价不菲,却知道它价值的人不多,跟其他高价跑鞋不同,升值空间不大,买卖价格相差太大,你觉得太亏,所以宁愿自己穿烂它也不愿意卖吧,而且你突然啥高价鞋都没有了,同学也会起疑吧。”
他深吸口气,不敢置信看着我,手指颤抖地指着我:“你真是,真是……”
我挺直腰板,压下他的手指,正经问他:“我看到你上一年的成绩都不错,今年才急剧下降。这个专业不浸淫进去,是没办法有好成绩。我可以提供你资金,你继续努力读书。”对于这样的孩子,我觉得不继续努力实在太可惜。
男孩顿时变了个脸色,难堪地瞪我说:“我不需要你帮忙!”
我想了想,说:“如果你是因为喜欢的那个女孩才不接受,我可以告诉你,我对她没兴趣。”
男孩顿时脸色难看之极,指着我恼火说:“你什么东西,以为自己谁!她哪儿不好让你没兴趣了?”
我那个郁闷啊,我没兴趣还不行啊?现在的孩子,心思真是让人难搞懂。
正骂的我高兴,沈曜文从外面进来了,看到我们这场景,立马就恼火地疾步过来:“你这小子怎么回事呢?是我家宝贝的学生是吧,这么不尊重老师,你是希望我教你怎么尊重长辈吗。”
男孩当即傻眼,被那个宝贝震的说不出话。
我咳嗽两声,有些尴尬,却还是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没兴趣吗。”
然后我抓过来沈曜文的手指,跟他十指相扣,郑重看向男孩:“你知道了吧。”
男孩嘴巴半开,傻住了,沈曜文傻的更彻底,手指都忘了动弹,好半天拉扯我焦急说:“走,咱们去看看医生!你发烧了?还是病糊涂了?”
我有些没好气:“怎么,你不是一直很想这样吗。”
沈曜文立马说:“我很想,可是你坚决不想啊!你一定是病了!”
我没好气搭理他,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包里一般都会备着一叠支票,我拿出支票本子,根据他的学费写上相等的价格,把支票递给他:“现在你应该可以拿了吧。”
少年犹犹豫豫拿着,看到那数额,顿时尴尬地撇开话题:“真抠,一块也没写多……”
……该给多少就给多少,不是借钱你而是赞助你,你应该偷笑了。
少年犹犹豫豫叹口气,给了我一个感激的眼神,没有多余的话,很快走了。
剩下一个沈曜文,见状立马就脸色变成黑锅,质问我:“这小子对你有兴趣?正在追你?”
我直喊冤枉:“那理该他讨好我才对,我干嘛讨好他给他钱?”
沈曜文瞪我一下:“难说,你看你就经常同情心泛滥,人家装可怜接近你,你就以为人家是真可怜。”
沈曜文一旦起疑心病,那得用很大精力为自己洗白。我可没这么多精力,索性没管他,反正我跟那男孩以后恐怕没啥交集了,他想发飚也找不着理由。
为了让他安心,我已经没啥工作额,索性今天啥都不干,跟他一起回去。回去之后发现他已经收拾好昨天出发的装备,甚至泳裤都给我准备好了,雀跃地拿着那小裤衩在我裤裆前量来量去。“这条会不会太紧了,显得形状都出来了。”自己呢喃到这里,他就骤紧眉头,索性扔到床上。“不带这条了。”
我顿时高兴,点点头赞同,于是便看见他拿出一个袋子,倒开袋子,散开一床子的内裤。“幸好我各种花纹各种尺寸买了不少,咱们慢慢试。穿着裤子试不清楚,要不脱了?……嗯,既然都脱了,要不咱们干点别的再试?宝贝儿我可是因为你这么忙好久没那啥了……”
我:“……”好想拿这些玩意儿封住你嘴巴。
我没如他所愿,明天可是要下水,关乎我的“生死存亡”,我得早点入睡,不然没精力“浮尸”淹死我怎么办。第二天我们大包小包出发,都是沈曜文收拾的,啥都收了点,甚至连锅铲都带上了,我都看傻眼了。沈曜文不大在意说,他们家里的锅铲是最好的,社团的人希望他带上,所以只能委屈咱们了。
于是大清楚我们俩一人“背”着一锅出门到了学校门口集合地点,前无史例地多么希望,赵舒在现场帮忙带着。
人家看到我们这囧样,立马上来献殷勤接过所有行李。沈曜文作为团里重要人物,立马就围了不少人过来,笑问他:“这就是你老说的那个同居对象?”
沈曜文很快跟他们打成一片,笑骂他们:“就是,你们小心点啊,你们可不能惹哭我的宝贝儿,否额有你们好果子吃。”
众人忙不迭都说不会,竟然也不尴尬,看来沈曜文确实没少在他们面前提起我,都习惯了。
我们上了四十人大巴士,沈曜文让我往里坐,摆放好行李自己坐到外面那一张,没怎么说话,眼皮有些下坠,我就知道他昨晚我睡着之后收拾太久东西了,便在他耳边呢喃:“昨天你应该叫醒我的……靠我肩膀上睡会儿吧。”
他也不挣扎,放下我俩的座位,靠我肩膀咂咂嘴巴含糊不清呢喃:“干嘛叫醒你,我说过了,今天是带你出来玩的,不是让你受罪的……”说着说着已经进入半睡的状态。
我眯着眼睛笑了,没说话。团员们断断续续都来了上车,有些人经过跟我打招呼,我做出嘘的动作,指指沈曜文示意。大伙都有意识不大声喧闹了,反正现在大清早,谁都没有心思玩闹,一上车睡觉的不少。
个些孩子苦笑呢喃:“你们处的真好,好像兄弟。”
我一笑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