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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上京,又称敖都,就在什么。
原来,这间店也是子夜门的据点之一,幕后真正的主人就是尚腾无欲,只是江湖上无人知道而已。在那一场婚宴,子夜门的人全都放下手边的工作,兼程赶回谷中喝喜酒,老板自然也认得出门主夫人。
想不到贵客临门,更想不到的是门主以真实面目现身,看他一身随意便衣,亲密的牵着夫人一起进门,身后没有任何侍卫,莫非他们是出来游玩?老板不再发呆,赶紧迎上,并取出所有的奇珍新品供门主亲自挑选。
很快的,尚腾无欲看上一组玉饰。
那晶莹透润的无瑕白玉,白里透红的蔷薇花色被巧妙的点缀在j" />工雕成的蕊心中,渐次往外扩散成一瓣一瓣绝美的妍梅,一朵一朵的就像正在雪中绽放芬芳的梅花。
这组玉饰分别被制成玉簪、玉坠、玉镯和玉戒,它的质地晶莹润华,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他执起心不在焉的小妻子的左手,将玉镯套进她的细腕,嗯!有点大,不过还算刚好,等他把她养胖一点就会刚好了;他再拿起玉戒,套上她纤细的手指,好象只有中指比较合戴。他满意的看着她,发现这套玉饰戴在她身上的效果很好。
柳意合回过神来,惊讶的看向戴在自己手上的绝品玉饰,正想动手卸下,但尚腾无欲眼里闪烁的j" />光却教她剎那间停住动作,不敢乱来。呃……还是戴着好了,反正她又没什么损失。
紧接着他的大手往她的发间一抽,抽走挽住她的秀发的那g" />树枝,她一头云瀑般的青丝随即披泻而下。
她惊叫一声,正想阻止,他已随即取来那支美丽的玉簪替她在脑后迅速挽了一个髻,所有的动作干净俐落,一气呵成。
在一旁的店老板也看傻了眼,他可从来没有见过门主为哪个女人这么费心过,还去帮女人整理“服装仪容”!
至于柳意合就更不好意思极了,她又羞又恼,可是在别人面前,她又不好发作。一直到走出店门,她的两颊还是热热的……讨厌!他还是这么霸道!
“怎么了,小宝贝?”他逗她,见她的双颊嫣红,实在娇俏可人。
哼!她才不要跟他说话咧!虽然小手仍被牵制在他的大掌中,但她不理他,一径走自己的路。
他见状,笑出醇厚低沉的嗓音,听在她耳里,她的小脸更红,索x" />撇过头,只是看着路边的风景。
奇异的是,看见她戴上他特地为她选购的这套玉饰,心底竟升起一股莫明的满足感。彷佛她戴上他的印记,承认是他的娘子,不再看起来像个未论婚嫁,不归属于任何人的小女孩。
心情一好,也就无所谓的任她率着走了。
街市上人来人往,只是已近黄昏,黄昏的上京霞光闪闪,映得街市的屋舍楼宇一片金碧辉煌,看在她眼里,交织成奇特的景观。
一整完,他已牵起小妻子转身而去。
李姮看着对方毫不留恋的离去,一时愣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从来没有男人看到她之后转头就走,她想追上去又找不到理由,在又羞又急之下,a" />口的郁气一下子冲了上来,体力早已透支的她立刻软软的昏厥过去。
这样就走好吗?柳意合边走边回头,却意外的看到李姮昏了过去。
“不好了,李姑娘昏倒在地了。”她直觉的想甩开尚腾无欲的手,跑过去看,却被他的大掌包握得更紧。
“无欲,你放开我啦!她昏倒了。”
她不肯再走下去的态度气得他牙痒痒的,他们是出来游玩,不是出来救人的,这个小东西怎么老是搞不清楚状况?
“那不关我们的事。”他坚决的拉着她往巷外走,想不到她却倔得很,竟使出全身的力气抵抗,不肯再走下去。
“你这个冷血动物,见死不救的大坏蛋!”她气得踢打他,拼命想甩开他的手。无论如何,她必须去看一看那名女子才能安心。不知为何,他事不关己的冷淡态度竟刺痛了她的心。
有没有搞错啊?她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对他发脾气?
他湛然的双眼一沉,将她整个抱起,压抵在巷弄里的墙上,猛地吻住她尖叫不休的小嘴儿,撬开她的唇瓣,探舌进去,狠狠的蹂躏她的唇舌,一点也不怜惜。她老是为了不相干的人与他敌对,她完全不懂他对她的心,他放开她颤抖瘀肿的红唇,开始一路亲吻到她的耳朵和颈项之间。
“不……不要……”她困难的在他的啃咬吮吻中吐出巍颤颤的话语,两颊早已一片嫣红,挑惹得他更加难受。
“为什么?”他开始缓慢的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剥开她的衣服,露出她穿在里面浅粉红色的抹a" />,不知是因为寒冷或者其他原因,她的肌肤开始起了一粒粒的小疙瘩。
“因……因为这里有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知道他生气了。虽然他的语气轻柔,但听在她耳里却更具威胁x" />。她莫名的不敢再妄动,怕她一动,他马上就会像野兽一样扑上,把她撕裂。
他轻笑出声,嗓音低沉浑厚,一双大掌温柔的在她全身玲珑的曲线上下游移,彷佛在碰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样。 他一件件慢慢褪下她的衣裤,只余下唯一的抹a" />仍松松的系在她的a" />前,其他地方则都已不着寸缕。他的动作是这么轻、这么柔,但他的那双眼却凶猛得发出y" />鸷的光芒,吓得她赶紧闭上双眼。
虽然此刻是光来,那个男人也在这里啰?她的一颗芳心瞬间提了上来,脸蛋更形娇羞。
这幅画面看傻了柳意合,原来美人脸红是这个模样啊?还真是好看呢!
“这里是哪儿?”
嗯!这声音真好听呢!真教人百听不厌。
“这里呀……这里好象叫什么……喜来客栈的……”她歪着脑袋用力想,不大确定的告诉李姮。没办法,尚腾无欲不愿将人带回别业,他说那是他们休息的地方,不是救济院,他们只好在城里找了一家客栈安置昏厥的李姮。
由于她坚持不肯回别业,一定要待在客栈看到李姮清醒过来才肯放心离开,所以,尚腾无欲只好又另订了一间上房住下。
不过,他气得狠狠的“修理”了她一整夜,他要她要得好粗" />暴,g" />本就弄痛了她,害她睡到现在才起得了床,那个讨厌的大坏蛋!
但她一醒过来,马上就赶过来看这位李姑娘。
“喜来客栈?”这么巧?这不就是她和缅儿下榻的客栈吗?难怪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虽然是不同的厢房,但都一样的整洁雅致,“你们也住在这间客栈里?”
“是啊!”真聪明,一猜就中,但迟钝的柳意合没注意到咎姮眼里出现的光彩。
“那个公子是你的兄长吗?”问这个小妹妹也许比较快,那个男子看来并不易亲近。
柳意合愣了一下,兄长?对喔!她怎么没想到?跟人家说尚腾无欲是她大哥,总比说他是她的夫婚来得容易轻松。何况,她并不希望让人知道他们是夫妻。
“是呀!他是我大哥。”
咎姮闻言,喜出望外,原本清艳绝丽的她因而更显娇美,如同一朵喜悦盛开的牡丹花。
看来,这个不定会受到波及。
思及此,他的心一阵紧缩,他不要他的宝贝受到任何的伤害,虽然暗中挟持咎姮公主的人已被他所杀,但谁知还有什么人会继续盯上皇族儿女?
他不要失去他的心肝宝贝,她是他生平唯一的弱点。
子夜门的名气在大云皇朝何等响亮,这若让外人知道,不知会有多少人为了让他接或不接生意而将主意打到她的身上,甚至会不择手段以她要胁子夜门……
一想到她的生命可能遭人觊觎,就教他万分害怕,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失去她!
够了!一切到此为止!她已接近咎姮过久,必须马上离开。
,全身挑不出一丝毛病来,她以为尚腾无欲会像野兽一样,一看就会扑上,可是……为什么没有呢?他冷淡得彷佛当作没看见,在他j" />光湛然的眼里,唯一有的只是对她的怒气,她甚至还来不及制造机会,就被他抓了回来。
怎么会这样呢?莫非是无名谷里已有太多出色的美人,所以,他看到美人也没什么感觉?
对喔!其实,看得出来除了芳华、芳霏,其他还有很多的美人也很仰慕尚腾无欲,虽然她们叫他“门主”,但俏脸都会不自禁的羞红,一看就知道对他有意思,有些女人还会忍不住瞪视她呢!
也许她该再找他谈一次,坦白的告诉他她的心情,并衷心祝福他另觅佳人,共度一生。
这两什么也要把姐姐拖出去,晒晒太阳也好嘛!
咎姮看见妹妹努力说服她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咎缅的用心教她感动,只是,自从那是谷里,光是别业里的膳厨做出来的j" />致佳肴,包括各种南北名菜都远比街上卖的糙食美味上百倍,想吃那些回去叫膳厨预备一桌不是更好?
然而,她晶莹的双眸和甜蜜的笑容却软化了他的心,他不忍心剥夺她的快乐,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掏钱付帐,以换取她闪亮的笑靥。
“别吃那些了好不好?这些不出口的困扰。
当然,她也同时惹来自己夫婿微微瞇起双眸,湛湛然的流过一道寒光。不知为何,他就是知道他的小宝贝是蓄意的。此刻,他的心里已经不只用不悦两字可以形容的。
立于咎姮身后的咎媔,这才羞红脸,探头看向那个小妹妹,一身雪白的打扮,站在这个黑衣男子的身边,就像一只白玉无暇的小鸟儿,好可爱,莫非她就是姐姐说的那个玉姑娘?
一路上,咎媔着迷的看着玉无腾,她好喜欢这个男子啊!她看得出来姐姐也很喜欢他,可是,这个男子冷若冰霜、淡若清风的样子比谁都酷,教人不敢轻举妄动。
咎媔只好先从较容易的对象──他的妹妹下手。
看得出来玉公子很疼爱他妹妹,一路上一直牵着玉柳儿的小手,始终不曾放开,那种亲密的样子真教人又妒又羡,巴不得自己即刻化身为他妹妹,取代她的位置被他一路牵着走。
“柳儿?我叫你柳儿,你不介意吧?”咎媔将无限娇羞的姐姐推往尚腾无欲的身侧,自己则走到玉柳儿的一边与她交谈。
“不介意。”柳意合无所谓的摇摇头,由于她仍分不清这时代的诸多风俗文化,自然也就分不清男装女装的差别。虽然咎姮和咎媔皆作一式男子打扮,但看在她单纯的眼里,只觉得这两个姑娘美艳得不可方物,身材高挑而修长。
唯一令她感到奇怪的一点是,她们为什么都没有a" />部呢?她偷偷的瞄了咎媔的a" />部一眼,觉得很纳闷,这样的大美人怎么可能会是扁平族?
“柳儿,你可曾见过角力赛?”咎媔意外的发现这个小女孩好相处得很,跟她的哥哥差了十万八千里。
“角力赛?”那是什么呀?
“那──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咎缅看过几次,不过都是g" />中举办的比赛,不知民间办的是怎样的情形?
角力赛,也就是r" />搏战,规则为画一个圈圈为范围,男子皆赤裸着上身,抹上油,看谁先把对方“清”出圈外,谁就是赢家。这种角力赛不能比武,只能较力。
照说,这种比赛一般未婚女子是不宜观赏的,但咎缅一向胆大妄为,常偷溜去看,看到j" />采处还会跟着人一起叫好咧!
“好啊!”柳意合愉快的答应,多见识见识总是好的嘛!
尚腾无欲闻言拧起浓眉,这咎缅公主也未免太过大胆。男子赤身搏击,一个未婚女子不懂避嫌,竟还敢邀请他的小妻子一起前去观赏,实在太不懂事了,至于柳意合虽是已婚妇人,但他可不准她去看别的男人,更甭提是那种没穿衣服的男人了。
他本想看看他的小妻子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这下子心情全无。
弯身将小妻子抱进怀里,放在a" />前,平淡扫了一眼咎姮和咎缅。
“两位姑娘,柳儿身子骨薄弱,不适合在外久待,我们就此别过了。”
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之下,他转身抱着柳意合大步离去。
“无欲……”柳意合隔着他宽阔厚实的肩头望过去,依稀仍可看见两位大美人震惊而失望的神情。
“闭嘴!不然我就当街吻你。”他语音低沉的警告她,两只铁臂稳稳的将她环抱在a" />口,成功的吓阻了她已到舌尖的话语。
* * *
尚腾无欲将她抱进书房,一同坐进书桌前的座椅上。
“说吧!你的小脑袋在算计些什么?”他的声音轻柔,好听得不得了,但从他收紧的双臂中,却泄漏了他隐藏的火气,他正等着她的解释。
柳意合虽然看不见他的神情,但她可以想象得出来,他一向深邃j" />湛的双眸此刻必已凝聚了山雨欲来前的y" />霾风暴。
眼睛盯着案几上的书籍,她不断的试图汇集足够的勇气,使得自己可以面对他。但她被困在桌子和他高大雄伟的身体之间,虽然背对着他,然而坐在他的双腿之上、两臂之间,后面贴着的是他强壮宽阔的a" />膛,前面贴着的是实心坚硬的原木大书桌,她的声音自然就减弱好了几分,g" />本壮大不起来。
“嗯?”他的嗓音依旧轻柔,双臂却加重了力道。
就说了吧!她不是一直在等待一个可以告诉他的好机会吗?如今不就是最好的时机?他不是也安静的坐下,似乎也有心要跟她好好的谈一谈吗?那她还等什么?
她发现一旦到了真正可以坦白的时候,反倒意外的难以启齿……
“无欲,我……”她搁在膝上的双手握成拳状,冷汗直冒,没想到要告诉他真心话竟是如此的困难。但她非说不可,她清清喉咙,鼓起勇气,“我不爱你。”
“哦──”他的语气还是那么轻柔,彷佛在等待她的下文。
“我……无欲,你放我离开好吗?我很谢谢你这一阵子对我的照顾,可是,我……我觉得自己并不适合当你的妻子,我相信会有很多人比我更适合你……”
“所以,你就替我制造和别的女人相处的机会?你希望我娶别人进门,然后将你扫地出门,嗯?”他向前侧身,脸颊贴住她的耳旁,含住她的耳朵,伸舌舔弄,轻轻吐字。
随着话语淡淡的落下,他的一双大掌探向前,刷地一把撕开她的上衣,扯下她的亵衣,双掌随即罩上她丰软的a" />脯,慢慢收拢直到完全握住,开始轻揉慢捻。
“无欲……别这样……”
他揉捻抚弄她a" />脯的劲道逐渐加强,她的俏臀被他明显的硬挺抵住,开始隔着衣裤向上顶在她的小圆臀之间来回的摩擦。
整个情势暧昧得令人脸红,她轻喘着,简直快说不下去了。
“说呀!怎么不继续?我在听。”他的气息变得粗" />重灼烫,热呼呼的气吹在她瑰红的脸颊上,他的语气依旧轻柔,然而他的动作却呈现出完全相反的火力。
他腾出一掌住她身下探去,轻松的撕开她余下的衣裤,瞬间,她的全身上下除了小腿上残余的布料及穿在小脚上的鞋袜之外,已不着片缕。他的裤裆已解,凶猛的“巨兽”正昂然挺立,疼痛而肿胀的翘首盼望能及早进入那一片柔细软嫩的天堂领域,纵情的在里面徜徉奔腾。捧住她小小的圆臀,拨开她柔白的双腿,他让自己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上摩擦,直至沉入她的里面,强迫纤小的她乖乖的吞没他英挺硬伟的巨大欲望,快感冲刷着他,他可以感觉到她内部柔嫩甬道的收缩,巍颤颤的包裹住没入她体内的灼热硬铁。
“嗯?再说一遍,把所有你要说的话全都说给我听。”他咬住她的小耳朵,舔舐逗弄,一样轻柔缓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轻敲她颤抖的心房。
他已全部没入她的里头,与她紧密的结合,让两人的身体深处完全的相融交缠,直到两人间再也找不出一丝空隙来。
“你只有这次的机会可以告诉我,往后,我再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他轻柔的话语与他猛烈的动作完全不符合。
两只巨掌再度往上游移,一掌一个罩上她柔软颤抖的浑圆玉r" />,并收拢握住,令她几乎不能呼吸。
“无欲……我……不要……再和……你做……这种事……”她咬唇,困难的告诉他,在他粗" />大的双掌开始出力揉捏她的a" />脯之下,她几乎难以说出完整的话语。尤其他一边双掌强劲使力的揉弄挤搓着她的酥r" />,一边又开始一挺一挺的向前顶入她的柔软深处,一记记生猛凶悍的来回冲刺,攻击着她最脆弱的瓣蕊核心。
“哦?”他冲得更深、更猛。“再说一次,亲亲。”他的双掌更带劲的揉捏着她。
她觉得自己彷如快要绷断的弦……他是故意的,她知道,但她不能输,她一定要说清楚,“我……不要……我不……爱……你……”
“真的?可是,我好爱你喔!亲亲。”
他埋头疯狂的啃吮她的耳、她的颈、她的肩……猛悍纵情的放开自己的力道,孟浪的冲入她体内的最深处,凶蛮的一再进攻冲刺,他的双掌像疯了似的,狠狠的揉捏着她丰盈绵软的雪白a" />脯。
她一口气梗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的攻势狂猛而放肆,迫使她只能无助的在他怀中抽噎呻吟,并在心中大骂:噢!这个大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