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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意外重逢
那深浅不一的沙漏形态一出现,已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庄严肃穆的祭祀大典上竟然有人敢随意发笑,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向那始作俑者望去。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木之神君柳陌。
柳陌面容白皙,一双桃花丹凤眼明艳无双,唇红齿白,顾盼之间,颇有几分妖娆之色,竟是端的比女子还要美几分,穿一件水青色的暗纹丝袍,更衬出像水葱一般的身段而来,只听他用台前五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你们瞧瞧,每次这沙漏型态倒是反映人品的,这批女仆才入选不久,已经有人快被榨干了,”眼睛瞥向端坐中央的钥华,见他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又接着道:“不过,这也是个人的造化。这儿还有似乎从没被吸过灵力的j" />灵呢,真是奇了,”嘴边啧啧两声,“炎瑞,我最近可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石壁上五个莹白色的沙漏一目了然,其深浅高低直接反映着对应女仆的灵力强弱。
炎瑞面前对应的沙漏几乎全满,是所有人当中最高的,其次是水之神君清遥面前的沙漏,第三是土之神君垣修面前的沙漏,第四则是木之神君柳陌面前的沙漏,排在最後的自然是钥华对面的沙漏。
其实,当中三人沙漏之间的差异并不大,都占了四分之三左右,也就是说,这三位对专属女仆灵力的吸入都差不多在一个频率上,也与妖神这段时间内自然的灵力所需相当。
相差悬殊的自是炎瑞和钥华,这两人一个是全满,另一个则几乎见底,如此大的差距在以前的祭祀大典上也从未出现过。
炎瑞看着石壁上的沙漏,眉心微蹙,心中也有些疑惑。照理说,花晓晴的灵力他吸过四次,最後一次还吸的不少,沙漏应是不可能呈现这种几乎全满的形态的,可这偏偏又是事实,因为祭台的印生壁也是不可能出错的,问题究竟在哪里?
他听着柳陌的话,并没有接口。
“管好你自己。”钥华冷冷说了一句,显然是冲着柳陌的。
“呵,我们的钥华尊上发怒了。容小弟我提醒一句,你那个罗普心经练得害人害己的,不如不练,”柳陌无视他冷淡的语气,继续嬉笑道:“不过,据说你那里的尺寸和功力也见长了,这倒是让人羡慕的一件事。”说完,眼睛还不住的往钥华身下瞟。
“柳陌,你还有什麽话没说完的?”钥华的声音平平的,但於他们几人来说,都听出其中隐含的强大怒意。
柳陌吸了一口气,正待再说,头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他一愣,马上变脸似地已在眼睛里蓄了点水气,薄唇微嘟,整张脸垮下来,声音满含着委屈道:“清遥,你干嘛打人家啦?明明知道人家喜欢你,对你最是没有防备的,呜呜呜……”他边说边拿眼睛盯着坐在他左侧的清遥那极是清俊淡雅的眉目,妄图唤起他一点点恻隐之心。
清遥有些疲惫的按了下眉心,“好吵……”
“遥,你……”柳陌咬着红唇还要说话,已被钥华不耐烦的打断,“容琅,不用理睬某些无聊的人,可以继续下面的步骤了。”
柳陌闻言,愤怒的瞪了他一眼,倒终於安静了。
只听容琅低沈庄重道:“请五位尊上移步石室,开始采灵仪式。”
再说石室内的花晓晴,在石室动荡摇摆了好一阵子後,才终於稳下心神,凝神观察四周。
随着她身後石碑位置的变化,她已由原先站立的姿势变为仰躺的姿势,四周朦朦胧胧缀了些纱幔,而她原先所在的狭窄石室的四壁已经全部打开,她已置身於一个非常宽阔的空间内,而两侧数丈开外之处,均有一被低垂的纱幔围拢的长方形石台,与她身处之地一模一样。
花晓晴料想应是同她一样,被缚在此处的另四名j" />灵,互相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於是便道:“喂,我是花晓晴,你们可也是入选的女仆?”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引起了一阵阵回音,在空中回荡,听得她自己都一阵心惊。
“晓晴?是你吗?”她的右侧方突然传来了细微的女声,嗓音柔和,夹杂了一丝紧张。
这个声音花晓晴还是熟悉的,她面露惊喜,立刻侧头望去,“我是晓晴,芳华,原来是你。”
两人在此时此地相见,心中不免都一阵唏嘘,难免对命运感慨一番。
树芳华的声音悠悠传来,“晓晴,听说你在赤练阁做厨娘?”
“嗯,我也觉得奇怪,不过,这样的生活倒是适合我。”花晓晴回道。
“你确实有那个手艺,我还羡慕不来呢。”
花晓晴本想问问她过得怎麽样,但转念一想,她们既然都沦为了专属女仆,自然也无所谓好不好了,话到嘴边也就咽了回去,随便找了几个轻松的话题,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花晓晴!”似乎是从挺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不过倒是很有j" />神的声音。
花晓琴和树芳华一听也愣了,这,这分明是花雨露。她明明是最後一批才入选的,难道也已经做了专属的女仆?!
“雨露?你在哪里?我们看不到啊。”花晓晴提高了嗓门。
“我在最边上,你们看不到我。我被这劳什子石室给晃晕了,才刚醒,就听到你们俩的说话声。”花雨露回道,声音略高,同样起了回音。
“你现在也是专属女仆了?”花晓晴将疑惑问了出来。
“唉,是的,也怪我运气背。”花雨露的声音满是无奈。
另外两名女仆估 />着也是被石室晃晕了没醒,所以她们三人便旁若无人的聊起来。
花雨露继续道:“我是被土之神垣修选入的,在我之前本已有了三名j" />灵入选,想说怎麽也轮不到我,可不知怎麽回事,青烟阁里有个叫白秀芝的女人听说很得垣修的宠爱,就是她作主把原来的那个女仆换下来去做了丫鬟,在剩下三名女仆中又偏偏选中了我,垣修似乎很听她的话,我就这样成了他的专属了。”
花晓晴听她说是垣修,脑中不知怎麽就浮现出那日她与炎瑞在花园时,月形拱门处那一抹水蓝身影和他临走时那一句侮辱她的话,心绪便有些不稳,没有再开口,倒是树芳华和花雨露两人慢慢聊开了。
正当花晓晴还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出神时,室内响起一道颇有些威严的女声:“五位尊上即将入内采灵,即刻起任何人不得随意说话,保持安静!”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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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祭祀?泄欲?
树芳华一听,细柔的声音有些颤抖,“晓晴,你可知他们还要干什麽?”
“干什麽?不就是那五位尊上进来,然後各自吸取灵力呗。”花晓晴很自然的回答。
“哼,其实说穿了,不就是聚众y" />乱!”花雨露在那头闲闲道。
树芳华:“……”
花晓晴吞了口口水:“雨露,你的意思难道是……”
“没错,就是你想象的那个意思。”
花晓晴脑海中不可避免的开始浮现出一些场景片段:她们五个全身赤裸被绑住了手脚的女仆,身上各趴着一个男人,这些男人亦是一丝不挂,或躺,或坐,或半蹲,相同的是,下半身的某个部位正在剧烈的做着活塞运动,而她们则在男人身下不停的呻吟浪叫,其中,叫得最大声的那个,好像是一个叫做花晓晴的……
想到这里,她全身恶寒的抖了三抖,就听方才那庄严肃穆的女声高喝着:“恭迎各位尊上采灵!”
这麽快就来了?!怎麽办,怎麽办,她还没有做好和一群人一起浪叫的心理准备哪,花晓晴心里有些慌乱的想着。
她面前的帘幔很快被掀开了,炎瑞俊逸不羁的脸孔出现在她眼前。
她心下稍安,方才她还在当心着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那几位尊上万一掀错了帘子怎麽办?因为据她目测,这些纱幔长得是一样一样的,没有特别区分过,他们要如何认出自己的专属女仆到底是哪一个呢?要她和一个陌生的男人xxoo,那还不如是炎瑞罢,至少她还熟悉些。
花晓晴这个认定里面其实忽略了很多客观事实,第一,炎瑞和她其实算不得熟悉,因为他们二人见面除了做那件事以外,还没做过其他什麽事,言语交流更是贫乏;第二,即使哪位尊上走错了地方,找错了人,也断不会随意与专属女仆之外的人突然发生关系,除非是不在乎x" />命的(原因参见第十九章中草舞的话);第三,由於她们身上早带有专属女仆的标识,几位尊上哪里会连自己的所有物都认不得了?
综上所述,花晓晴完全是瞎eiyau、eiyau送的老人头像很可爱,麽麽^o^
☆、28 要这麽吃
花晓晴这一跪就是两个时辰,双腿从一开始的酸痛软麻,到後来的全无知觉,慢慢的,她整个人都麻木了,就只知道维持着这个姿势。
她花晓晴,x" />子活泼好动不假,胆小惜命也是真,只因她们花j" />一族的修炼比其他族类更加艰难。
比如说,一棵树在修炼前有几百年的寿命很正常,在这几百年间,她们便有充足的时间吸收这道。
“奴婢自然不敢,只是……奴婢今晚确实尽力了。”花晓晴说着说着,语气中已含着一丝委屈。
钥华看着她低垂的小脸,狼狈的身姿,一双含着冰雪的俊眸微微眯起,好半晌没有再说话,书房内一时静的可怕。
在这种诡异安静的气氛中,花晓晴更加手足无措,就像面临判决的犯人,一颗心提的高高的,跳得又急又响。
“把衣服脱了。”钥华的声音还是那种可怕的平静,但这次足以让花晓晴惊跳起来。
从进门到现在,她好像一直在受惊,一次比一次大,她那颗脆弱的心脏快要负荷不了了。
“要我说第二遍吗?”钥华盯着她,他本来阒黑的眸子,在背着烛光的暗处,流转着淡金色的光华,危险而魅惑。
花晓晴在这种冰寒的气氛下,抖着手拉开自己的袍服,轻薄的丝绸布料很快的滑落到她的腰间,而那件小小的淡粉肚兜,则在她解开系带的瞬间,飘落在地。
全身只有一条亵裤,微微的寒意瞬间袭上花晓晴的身子,她用双臂抱着自己,身体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她的身体并不是没有让男人看过,只是在如此难堪的境地下,是第一次,第一次在羞怯紧张之外,还有恐惧。
在摇曳的烛光下,她无暇如玉的身子被染上淡淡的暖黄,修长优美的脖颈,x" />感的锁骨和肩胛,硕大而挺翘的双r" />和其上粉红色坚挺的蓓蕾,平坦细腻的腹部,纤细优雅的腰线,小巧的肚脐……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拥有让男人疯狂的本钱。
花晓晴只觉得瞬间有一股力量拉着她,朝钥华面前而去,很快的,一双略带寒意的大掌抚上了她的腰间,来回摩挲,让她不由的浑身一颤,微微睁开了双眼,正看到自己的一只r" />房已被钥华含进嘴里狠狠吸吮,连同那上面残留的米粒和汤水,只听他模模糊糊道:“要这麽吃才好……”
作家的话:
小青不是标题党啊,真的……觉得好看的话多砸点票票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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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开始小青又要上班了,所以。。。坚持写文很不容易啊。。。大家多给点鼓励哈
☆、29 异物入体
a" />口灼热刺痛的感觉一下子传递到花晓晴的脑中,灵台有瞬间的清明,他,他,他到底在说什麽啊?好吃?!这位尊上果然够变态的,与她一开始的认知完全吻合。
与他相比,炎瑞实在是太正常,太好说话了,她与炎瑞在一起时也会怕怕的,毕竟他是主人,而她是女仆,但是炎瑞不会给她这种琢磨不透的紧张和恐惧感,平时也不会有这种生人勿近的冷冰冰的气息。
对了,她明明是炎瑞的专属女仆,只是临时借调到他这里的厨娘,他怎麽可以这麽对她?
钥华的手牢牢扣在她腰上,嘴里含着她的一只大n" />狠狠的舔弄噬咬着,舌头围着她的r" />晕打转,牙齿咬着她的r" />头不放,成功引得花晓晴倒抽一口凉气。
当钥华抬起头放开她时,她的整个左n" />早已红肿不堪,还有丝丝点点被咬伤的痕迹,她不禁有些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钥华的一只手还握在她腰间,看见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神色,用力的扣住她下巴,逼她与自己对视,“怎麽,觉得委屈?”
花晓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冷酷俊颜,心中慌乱不已,忙将目光投向别处。
钥华一只手覆上她的心口,揪起她颤抖的n" />头,一下一下的往上提拉,注视着她明丽水润的眼,“炎瑞也是这麽玩你的?看不出,你n" />子这麽大,炎瑞他很喜欢吧,难怪他要突破规制让你做他的专属女仆。”
花晓晴死死咬着唇瓣,忍受着r" />尖上越来越强烈的刺痛,微微摇着头,沈默不语。
“说话!”钥华见她这样,心头的无名火越来越旺,他猛的将她抱起,一把扯落她的亵裤,让她两腿大敞的坐在自己腿上。
“啊,不要……”花晓晴心中大惊,尖叫出来。
钥华抓住她两片丰润柔滑的臀r" />,大力揉捏着,语气却透着森冷,“别以为你是炎瑞的人,我就不敢动你!”说着,他一只手突然朝她的下体探去,紧紧贴在她的花x" />上。
花晓晴浑身下意识地一颤,只觉有什麽冰凉滑腻的东西进入到身体内,她一阵惊慌,目光迎上了钥华。
钥华手上拿着一条黑色锦带,盯着她害怕的眼神,将锦带在她的下体和腰间绑成一个“丁字”,然後,冰冷的眼光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唇角挑起一个邪恶的弧度,凑近她耳边道:“不准拿下来,明了句“尊上请慢用”,便想掉头离开。
“站住!看来你已经不记得我昨晚同你说了什麽。”钥华的声音冰冷而平静。
花晓晴脸一红,我怎麽会不记得?我当然记得!您老人家说今完,微挑了下眉,道:“过来。”
花晓晴依言慢慢走近他,在距离他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低垂着头,默然不语。
“你自己来,还是要我帮你?”钥华看着她脸上浮起的红晕道。
花晓晴不说话,伸出手撩开自己的裙摆,微微抖着去解裤头,不多时,粉白的亵裤已滑落在地,露出她被绑成“丁字”的神秘区域……
钥华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渐渐转深,却仍然一动不动地坐着,“你是打算继续穿着裙子?”
花晓晴有些难堪的咬住嘴唇,动手解开腰带,整条裙子滑落下来,她全身一下子就只剩下一件小肚兜和那条黑色锦带,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
“你是不会解肚兜,还是不会解锦带?”钥华冷淡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不耐烦。
花晓晴其实早已被春药折磨得浑身发热,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她早就把自己脱个j" />光了。
这时,在钥华一再的强行要求之下,她残存的理智就要全面崩溃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小肚兜和锦带很快被她解开,扔在脚下,嘴里难耐的发出忍了很久的破碎的呻吟。
“哼,你再这麽忍下去,我还真以为你是什麽贞洁烈妇了,”钥华嘲讽的一笑,手掌一挥,“坐上去,自己玩给我看。”
花晓晴顺着他的手一看,是一条长方形的凳子,凳子中间有个很明显的凸起,样子与男人的阳具差不多,此时正泛着冷冰冰的光。
她吞了一口口水,身体已经空虚的在叫嚣,竟然无比渴望有东西能狠狠的bsp;/>进去,完完全全的填满她……
於是,她走过去,完全不顾自尊地叉开双腿,缓缓地坐上去,一寸一寸地吃下那硕大的木质阳具……
她的y" />道内早就水泽泛滥,那阳具很快就全g" />没入她体内,挤出一滩y" />水,滑落在阳具四周。
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很充实,很销魂,“嗯……哈……”她很快发动臀部,上下抽动起来。
她发丝微散,眼神迷离,全身的皮肤都透出一种淡淡的粉色,充满着情欲的味道,随着她身子不停的上下摆动,一对白嫩诱人的大n" />在空气中狠狠的摇晃着,其上两点饱满的红色诱惑十足的不停弹跳,让一向自持冷静的钥华身下都渐渐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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