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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只有我一个人享受了。”杭勋欣赏着坠泛红的双颊,睫毛上晶莹的泪珠,微张的嘴唇发出诱人的急促呼吸……
想要这个男人,再也无法习惯没有他的生活。从以前就依赖着,回国前就想念着,心想他见到自己会是怎样的反应呢……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只有我陪着他,在他接近失明的时候我尽力不让他做任何事,还有他受伤的时候……明明这么守护着,爱惜着。我可以给他地位,若不够我全部都可以给他……想要这个男人,想要,太想要……
抬起坠修长的腿,手指用力捏着柔软的肌肤,用力顶进坠的体内。
“坠……”
“…不、啊……”肉体在发出悲鸣,却又掀起阵阵覆过疼痛的快感。
“坠……”
一遍一遍,杭勋温和的嗓音叫着坠的名字,挺进的力度却是这般发狠。
“停下、唔…你疯了吗、嗯!……”
大概吧。
杭勋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所作所为是否正确,又或者,他已经,不愿去管那么多了……
药物逐渐生效,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坠几乎分不清哪里在发痛,哪里又是不争气的渴求着,似乎丢了理智,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旭,折……啊……”
肩膀被狠狠咬住,钝痛感觉在跳动着,这副恶心的身体竟升起了一波快感。
松开口,杭勋在坠的耳边低声说道:
“不许再叫那个名字。”
……坠。
坠,坠……
想要你离不开我,想让你的身心只记得我。
不想再站在高楼之上,透过那层玻璃窗,守望着你何时会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又让我可望不可即。
爱你,
我爱你。
所以只能将你摧毁,用我的手,由我,将你彻底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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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失
三十章
那留在深处的记忆,似乎相遇,是缘分未尽。
还没有鼓足勇气去多虑明天的我们又会是什么样子,突如其来的惊涛骇浪就将一切席卷沉浸于海底。
这熟悉的天气,覆盖了白雪的树枝上太久没有出现鸟儿在细细低鸣,雪花仍在以它们优柔的姿态从惨白的空中飘落……回荡在耳畔的,只剩空白的寂静……或者说,这就是白雪落地的声音,才稍微显得没有那么冷清。
又是彻夜未眠。
旭折躺在床上,用他那双冰冷尽心的眼睛,凝视落地窗外略显天亮呈青灰色的天空。
“……”
听着自己的呼吸,修长的指尖下触碰着没有温度的床单。
再看看颜料盒里那些已经干涸开裂的颜料,很久没有洗过的画笔已经分叉了,画纸边缘的透明胶带早就失去了粘贴性,画纸翻滚落下,静静的躺在地上……
公司那边,多次对旭折进行劝说,想让他返回公司,而他只以一句抱歉结束通话。在这之前,他没法静下心来做其余的事。就像现在,在床上一躺就是整天整夜。却又无法入睡,思绪万千,很是疲惫……仍等待着一个彻底的回应。
樱红的薄唇吐出一口沉重的呼吸,那双英气的细眉轻轻一皱,他别过脸用手背挡住了眼睛。
已经过了半年,毫无音讯。从那之后的每一天变得苍白又漫长,有关坠的一切,那么静悄的侵蚀着他的身体,是那么容易渗透心脏的毒,竟也如此难以驱散彷如砒霜般致命。
——与其被束缚,不如死了好。
在这如今弥漫着污秽气息的房间里,厚重的棉被下,他将自己尽量缩小……这狼狈不堪的男人。
将被子裹紧了些,稍微动一下浑身就疼得厉害,迷迷糊糊的只感到冷,透进心脏的冷。
“坠。”
这声音真温柔,温柔得恶心。
将被子拉下,露出了男人过分苍白的脸庞,看见他紧锁的秀气双眉,接着又埋进了枕头里。
杭勋的手指挤进枕头与他的脸颊之间,手背压着柔软的枕头很容易就碰到了他的嘴唇,手指摁进这双温润的唇,接着,指尖就传来一阵凶狠的刺痛……
“嘁,被咬了呢……”
看了看自己指尖上渗出的一丝鲜艳的血液,杭勋猛地掀开被子后抓起坠略长的发丝,将指尖上的血液抹进他微张的嘴唇中。
“这也是我的味道,好好记住吧。”
可悲的祈求如今逐渐演变呈粗鲁的给予。曾经拼命的去爱惜,最后却沉浸在将其毁灭的快感之中。无尽的索取只会愈发贪婪,最后如同无底的黑洞,无法填满、无法拯救、无法自拔。
紧了紧绑在坠分身上的白色布条,将他的双腿分开至一个夸张的程度,杭勋根本不管他体内强烈振动着表面凹凸不平的小东西,狠狠地进入。
“……啊……”
他快忘了自己是谁……
不,他根本不愿去想自己是谁。
分不清昼夜,而过度的折磨使他憔悴得吓人,瘦弱的身体上满是紫红色不堪入目的痕迹,整个人浑浑噩噩频繁地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摧残下度过每分每秒。
也只有在被杭勋抓着头发扔进浴室的时候,当冰冷得刺骨的水从头顶泼下,他所谓的思绪,才会稍微清醒一些。然而竟会抓着湿润的头发狂笑不止,脑子里满是那个黑发男人的身影,那个男人各种时候的样子……这时,便会得到杭勋更残暴的对待。
看着身下这具滚烫的脆弱躯体,自己还在他体内,刺穿他……享受着这异常的体温。
坠今天又发烧了,棉被也已经被杭勋扔下床,赤裸的身子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掩盖。而且,最近他很容易流鼻血或是吐出血来,下意识的用手捂住,感觉温热的液体从指缝沿着手背淌下,他便会觉得恶心极了。
对于坠的感情不再只是单纯的溺爱,杭勋完全清楚。太执着到忘了怎样控制自我。不管怎样用心对待,无论倾尽多少甚至全部的温柔,坠一心所向永不会是自己。
因为这样心中的恼怒越发不甘,索取并渴求着,这样的行为成了他扭曲的嫉妒,却更是感到了自己的卑微与可笑。
冷,很冷……被逼迫重复着令人作恶的行为,在这约束了他的空间里,在黑暗的视觉中,过着糜烂的日子。
——那时,旭折拾起地上的盲杖,表面看上去淡漠的他,此刻心中完全相反的惶恐正在不断放大着。
他抬起头,眼眸迅速将眼前的街道来回扫了几遍,发现不远处就有报刊亭,他便过去问了问……经过报刊亭里的少年所说,得知坠被一名身着浅褐色西装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男人,却用蛮横粗鲁的行为将他塞进车里并向报刊亭后方驶去的全过程。
起初不可置信也不愿相信。
接着,少年将手机屏幕转向旭折,仅仅几张照片便代替了所有的解释,就这样在无意之间用了强硬的态度逼迫他去相信这个事实。
少年跟旭折说,他已经报了警,况且照片里清楚的拍下了那辆车的车牌号,一定很快就会将犯人抓住的。
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