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云池间1
婚后的生活如她所想的那样平淡周非池对她果然没有任何的性趣不过却把她安置得极好在距离她上班最近的地方买了独门独院的别墅家里请着佣人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第一年的生活好似很简单他偶尔回家其实是装装样子他住客房她住主卧除了吃饭俩人几乎不用见面丫。
第二年搬到这独门独院的别墅后他基本上就消失了她不知道他是否记得家的朝向也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这里有一栋他亲自买的房子。
当然他们也不至于不见面其实一个月总还是要见上那么两三次而每次见面之前他都会主动打电话给她告诉她今晚去哪里要准备些什么偶尔他还会和她约好他在什么地方等她然后他们以恩爱的夫妻出现在众人面前。
结婚第一年里她还在闺蜜的劝导下总是主动打电话给他想着要拉近俩人的关系虽然无法做水乳交融那样的夫妻至少也还是要做看上去像夫妻样子的夫妻媲。
其实每次打电话他都会很快的接起不过她和他却不到几句话无外乎就是他叮嘱她注意身体啊不要太累了啊再就是工作能做就做不能做就辞退算了他周非池又不是养不起老婆。
后来结婚一年后她就不打电话给他了因为那时他已经忙得顾不上接她的电话了他已经升任到副总级别很多事情周建明都交给他去处理了。
他的确是能力非凡当然紧接着他身边也就迅速的有了莺莺燕燕至于究竟有多少她不知道也无从知道。
她从未找人打听其实也不需要打听报纸上杂志上上的娱乐八卦新闻时常能看见他周非池的身影。
她终于彻底的死心不再去奢望什么日子就这样过着偶尔去季家看见顾晓苏的那两男三女的五宝她的心就隐隐约约的发酸。
前年结婚第二年恰逢三宝生日去季家看着周妈妈抱着季非墨的孩子跟个宝似的她心里发酸她知道周家指望着她能生个孩子。
可是孩子不是她一个人能生出来的毕竟她不是圣母玛利亚
原本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偏偏离开季家的时候周伯母好心的递给她一个袋子让她回去打开再看。
她当时并没有在意以为又是在什么地方弄了点土特产之类的带回来然而等回到家里打开一看她才整个人愣住了因为居然是中药帮助怀孕的中药
她当时气得把那些中药全都扔在地上用脚死命的踩着可踩着踩着她就眼泪直流最终跑回卧室里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哭得太大声或者是因为伤心难过哭得太过投入了总之周非池开车回来她不知道。
他或许是听见她的哭声进的卧室他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才知道他居然第一次走进了她的房间里。
他的声音平淡如常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轻声的问她怎么了?哭什么?是不是谁欺负她了?
现在想来她都后悔自己当时的冲动就那么没有定力居然就没有忍住然后把周家妈妈给她的一大堆中药的事情出来了。
她或许是因为怒气或许是因为激动话的时候哭得一塌糊涂偏偏她是远视周非池又距离她太近所以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她的确是没有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她只是一直在哭一直在以至于周非池什么时候坐到她床边来的她都不记得了。
他是怎样脱了她的衣服又是怎样脱了他自己的衣服她全都不记得了因为她当时的情绪很激动所以一切都显得有些机械化。
后来直到她被他压在了身下直到他的脸在她的脸上晃荡距离太近她看不清楚只知道他好像不开心或者不高兴然后低声的对她了句:“没想到你还有层膜如果是真的那就忍一下。”
她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意思混沌中也还来不及问什么真的假的即刻就感觉到身体的最深处传来撕裂般的痛。
当时她感觉到那种痛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那种痛好似不是撕裂的那层膜而是撕裂了她的那颗心。
那晚他很温柔虽然让她感觉到撕裂的痛可他后来很温柔一直到最后他软软的趴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在她耳边低声的呢喃了句:“希望今晚之后我们能有一个孩子。”
是他这句话彻底的提醒了她她终于明白他今晚这么做的目的原来他把她当成了工具可她是人啦实在不是孙悟空无法把自己变成一个生子工具。
第二天不要任何人提醒她义不容辞的去了药店买了事后丸毫不犹豫的吞下去。
那天之后周非池貌似一个月能回来那么几天当然她不是傻瓜他精明得跟什么似的他回来的那几晚恰好是她排卵的日子。
只可惜她让他彻底的失望了因为她没有如他所期望的那样怀上孩子。
大约半年的时间之后周非池要孩子的满腔热情逐渐的冷了下去他不再回家而她也不期望他回家就这样逐渐的成了陌路人了。
这两年多来她和周非池也还是偶尔能见上一面不再像刚结婚那一两年那么勤不过有些必须要应酬的场面比如周家季家还有她父母家这都是躲不掉的。
好在她和周非池都极有默契已经相敬如冰了而大家对他们俩好似也开始失望了或许是认为嵩云衡估计就是没有生育的那种女人所以谁也没有在她跟前提起孩子的事情。
原本她也想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到老因为对于婚姻生活她从未奢望也就不会失望。
偏偏今年他闹得比往年更甚还包了一个林馨儿而那林馨儿居然长得有七分像顾晓苏即使她不找人打听也能时常见到他和林馨儿亲密的照片在各大报刊杂志上乱窜。
一站半的路她撑了伞即使走得有些慢也终于还是走到了独门独院的别墅很冷清好在她已经习惯了。
王八卦今天扬着的那本杂志其实她中午就看过了里面的林馨儿好像在某个派对上有干呕的迹象娱乐狗仔们便推测出她可能怀孕了林馨儿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用手揉捏了一下太阳穴来到院门边这才发现居然停着一辆新车而院门也是打开的她略微有些奇怪她记得早上出门她锁门了的何况保姆因为家里有事辞职三个多月了她也一直没有再请保姆应该没有人才对的啊?
她带着疑惑的心情走进院门去发现一楼的大厅的门也是开着的愈发的疑惑不过还是走进去在门口鞋柜处换鞋子时才发现一双男士皮鞋安静的放在一边。
原来是他回来了啊?还真是难得这到真成稀客了呢?
他上次是什么时候回过这里的?她都有些记不清楚了是三个月前还是半年前还真没有去认真记过。
他回来了倒也好省了她专程去找他。
换了鞋走进去一楼没有他的影子她不奇怪因为他偶尔回家来一般都去他自己的房间或者书房他不待见她她也同样不待见他。
很自然的走上楼去却赫然发现他居然在沙发里坐着看见她上来即刻起身面带微笑的从背后拿出一束玫瑰花和一个精美的首饰盒子。
“送给你的”周非池脸上神情特别的真诚。
她整个的愣住了一时没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和他认识五年来貌似除了他求婚那次他就再也没有送过她鲜花了当然同样也没有送过她任何礼物。
“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她并没有伸手去接只是淡淡的开口:“我是嵩云衡你应该没有近视吧?”
周非池的脸微微暗沉了一下不过依然还是轻声的解释道:“今天是我们认识五周年的日子我觉得应该纪念一下。”
认识五周年啊?亏他还记得她早就把这么个日子给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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