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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如今他有抱玉在身边,这就够了。够了。
“玉儿,这几日过得可还好?”
抱玉好几日没和沈颀相见,今日得了下人传唤说老爷要见他,便急匆匆赶来了。他甫一进门看见沈颀那温和带笑的模样,便红了眼眶两三步扑上去搂得极紧,“义父……”
这一声低语,沈颀亦是听得感慨万千。
他想这可能就是劫吧。在那人之后,在他心如死灰之后,又给他送来了这么一搁劫。
他逃避过,推却过,却终究……
不是个圣人。
沈颀低笑了声,俯下头亲了亲抱玉的额头,“这几天过得可还好不好?”
抱玉享受着这难得的亲近,摇了摇头,“没义父在身边,怎么过都是不好的。”
“你这孩子。”
沈颀说着,微微抱紧了他。
而抱玉也顺从地坐在沈颀身上,贪图留恋着那人纵容的缱绻温情。
“义父,你为何这么多天都不来找玉儿?”
抱玉终是心有疙瘩,郁郁了许久终是问出了口。
沈颀一时哑然,这叫他如何作答?
叫他说他尚未收拾好心中思绪,不知该如何面对?
叫他说想起了自杀身亡的儿子,心头慌乱不知该如何自处?
太多,太多。
沈颀默不作声地轻抚着抱玉。他年岁已大,他挂系担忧的,实在太多。
抱玉仿佛有感应般,心头不安地抱着沈颀蹭了蹭动了动,沈颀一拍身前的脑袋,“别乱动。”
抱玉抿着唇默了许久,最后才靠在沈颀的胸口闷闷说着。
“我只是……被抛弃了太多次。害怕义父,这次也会抛下我。”
从被父母抛弃到寄人篱下再到卖入山招楼,几经辗转,他早已被抛下过无数次。
不是早已看清人情冷暖,而是他从心底里贪图肌肤的温暖和欢爱的亲近,这在他看来,是一种更为强大的安全证明。
抱玉想着,红着脸双腿夹紧沈颀的腰,挪动着双臀又摆晃着蹭了蹭,声音轻如蚊蝇直哼哼,“义父……这么多日过去,玉儿的伤早养好了……我、我……”
他所说的伤自然是后头的伤,这会儿皮痒了又缺着安全感,好不容易见沈颀一面自然就控制不住地想要求欢。
沈颀抱着抱玉的手一顿,被他蹭得也有几分火起。
他哑着声音起身将抱玉一个抱起,“玉儿不是总说想学些东西吗,今日义父教你画画可好?”
抱玉嘟起嘴,两眼转到一边,“玉儿……觉得不够。”
沈颀将抱玉抱到了床榻之上,解开流苏帷幔的勾子,又到一旁点起了青铜角器的熏香。
“怎么觉得不够?”
沈颀不过是去桌上拿来毫笔纸张和颜料的工夫,抱玉却已是自行宽衣解了胸前大半,“义父,你忍得住,可是玉儿不一样,玉儿忍不住。”
这才不到一会儿,他早已床榻旁的熏香熏得红霞满面,情欲撩人。
沈颀只定定看了他一眼,便拿着东西上前铺开薄纸,在上面勾勒了一道衣裳大开的人影。
抱玉一看,却是惊了惊。这义父,怎能将他这般淫乱的姿态给画下来呢!
他想着咬紧唇,正要起身却被沈颀一个按住。沈颀放开墨笔,欺身前来衔住他柔软唇瓣吸含轻吮,极尽缱绻。
抱玉呜呜着顺从地微启牙关,让沈颀的舌头探了进去,任那人攫取他口腔里的所有空气,胸膛一起一伏的似是渴求着被人照顾。
沈颀到底是情场老手,几下就把抱玉撩拨得欲罢不能。他一手揉捏上抱玉柔嫩雪白的胸口,两指夹住那朱红小粒又捏又扯,惹得抱玉阵阵娇喘轻呼。
“义父轻些!……要坏的……”
沈颀知他说想轻些不过是口是心非,另一手也玩弄了上了抱玉敏感的右乳,将他刺激得身前欲望颤巍巍着抬头起立。
就在抱玉以为沈颀会继续时,沈颀却退开了一步,似笑非笑地执起笔看着他,“玉儿,义父还要继续画完这画。玉儿不如自己摸摸自己?”
抱玉咬着唇一蹬脚似是有些气,可到底只能无奈妥协,两只白皙柔腻的手就在身上毫无章法地游来行去,一会儿在胸口揉弄,一会儿又搓动着那挺立欲望,可任他怎么动作,却终是没有沈颀带来的刺激大。
他眸含水雾,早已受不住地央求,“义父,快来疼疼玉儿……玉儿忍不住了……”
沈颀作画的手一顿,却继续不动声色地画了下去。
“玉儿若不想我在这纸上画,那便只能让义父在你身上画了。”
抱玉哪管得了这么多,只要沈颀愿意抱他,叫他做什么都行!
他伸出腿绷直脚尖踏到了沈颀胯下,用脚不住按揉着那团软肉,水波撩人,暗含挑逗,“只要义父想要,玉儿整个人都是义父的。更何况……作画呢?”
沈颀暗吸一口气,这孩子还真是……勾人到了一种程度啊。
想罢他微微一笑,将墨笔用清水淌干净,弯折起抱玉的双腿,将衣物尽数褪去,又用软膏扩张了些许。
“嗯……不用那些麻烦玩意,义父直接进来就好……啊!”
沈颀半笑着,“说好了作画,那就该先作画。让义父看看,你里边有没有准备好被画画呢?嗯?”
他说着,撑开那艳红小孔,将毛笔头缓缓塞了进去。
抱玉哪想到沈颀来这么一出,两眼瞪圆一声惊呼,“嗯、不行!……毛笔哪能进去……”
沈颀挑挑眉,托起抱玉的双臀抬高示意他看,“玉儿说着不行,还是吃进了很多呢。”
抱玉只觉股间那冷冰冰的玩意儿有些硌得难受,那毛茸茸的头还勾得他有些暗痒,可他不敢说出口,怕一说出来沈颀会玩的更狠。
看那可人儿红着脸偏过头的模样,沈颀轻笑一声,缓缓抽动毛笔,刺进又刺出,不时用柔软的毛刷转动着扫过内壁褶皱层生的瘙痒嫩肉,刺激得抱玉身体紧绷两腿微颤汁水尽溅,“义父,不行……那儿不行、嗯嗯啊!!”
他红着眼,弓起脊背高叫了声,想来是方才被毛刷戳弄上了穴心,快感冲击下再难受得住。
那毛笔不比玉势,一根根刷子头刷得人痒入骨髓,抱玉喘着实在忍不住,只得夹紧那物不让它进出,一手拉紧沈颀的袖子,水意微哑地恳求道,“义父,别再玩玉儿了……抱抱玉儿,进来好不好?”
沈颀看着抱玉那情难自禁一身欠肏的模样,又如何忍得住?
只不过是想延长前戏,才撑至此时罢了。
他抽出毛笔,带出一大波透明水液,“玉儿倒是被毛笔肏得也能出这么多水呢。”
抱玉看着有些羞耻,却还是拎住沈颀的领子将他一把扯下,在他耳旁吹着气。
“等会儿义父进来了,玉儿出的水会更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