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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一个女人独自在外总是不安全的。
男人不在意地回答道:“醉狗会闻着气味儿回家的。”
简守:……
男人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张干净的纸巾:“擦擦脸吧。”
简守这才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道谢后接过纸巾轻轻往脸上碰了碰,果然有血珠。
男人深棕色的眼珠看着简守白瓷般的脸上那一条伤痕,再移到他捏着纸巾的葱玉手指……
简守突然想起要向店主报告的事情,连忙深深地鞠了一恭:“抱歉店主,在未经过您的允许下我擅自改动了杂物间的布局。”
男人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哦?怎么改的,带我去看看。”
简守点头说:“应该的。”
打开房门,入目的便是一张婴儿床,婴儿已经醒来,正睁大眼睛看着他俩,简守连忙走过去抱起孩子。
简守慈爱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宝宝饿了吗?”
婴儿只是咯咯地笑出声,小手掌挥舞在简守的脸上。
男人看着父子俩,感觉他们神似,特别是微笑时的样子,只是婴儿是亚麻色的胎毛和如夜空一般的纯黑色眼珠。
“很可爱,孩子很可爱,房间随便你改吧。”
简守很感激地道谢:“谢谢你了店主,我会努力工作的!”
所以人不可貌相,看到男人的外貌时简守还本能地担忧了,现在却很庆幸接下了这一份工作。
青年一笑起来,似乎就跟婴儿一样可爱了,男人朝他伸出手:“我是k。”
简守也伸出手:“你好k,你可以叫我lyle。”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一个小麦色,一个奶白色;一支温暖有力,一支冰凉纤细。
最后还是简守主动抽出了手,因为一只手抱孩子实在是太辛苦了。
﹍﹍﹍﹍﹍﹍﹍﹍﹍﹍﹍﹍﹍
徐家小女徐莹莹顺利升上高中半年后,徐家为了祝贺专门办了个宴会。
简守坐在车上时还在向严缄吐槽:“真是事儿多,这都半年多了……我上初中了还没人给我办个宴会呢!”
严缄听着也没有回应,简守习以为常该说说的还是继续说。
“真是的,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呢!”
坐在副驾驶的简母好奇道:“什么事啊?妈妈怎么不知道?”
简守小小的切了一声:“我怎么知道妈妈不知道。”
简母笑着问道:“小缄,你知道是什么吗?”
严缄老实地回答道:“不知道。”
简守在一旁用力地扯着领子上的蝴蝶结,手拐顶了顶了严缄的肩膀:“欸,严缄你看看我这领结怎么回事儿啊?要勒死我了!”
领结被简守越扯越紧,焉嗒嗒的歪在喉结处,严缄自然地靠过去,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整理着。
指尖偶然滑过少年细腻的颈边肌肤,严缄抿起嘴角微微克制,少年的肌肤如雪般白嫩,仿佛会触手即化。
宴会场地是徐家本家别墅,来的也大多是亲戚或合作伙伴,简守这一家子算是亲戚也是合作伙伴了,所以他们一进门徐家人就立刻迎了上来。
徐莹莹跟在徐母身后,身穿粉色过膝长裙,是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她好奇地打量着两位少年。
徐母笑道:“哎呀,怎地不见简总来。”
简母解释道:“说是有个商业酒会脱不了身,就让我们来了。”
徐母瞥眼打量了一下穿着黑色西装的黑发少年,问道:“哟,这小帅哥就是严家那命大的孩子吧?”
严缄眼神淡漠地看着徐母,没有想要问好的趋势,他分明能看见她眼中的冷笑,这种认知让严缄感到疑惑不解。
简母对徐母说:“我们上去谈吧。”
徐母点头对徐莹莹说:“莹莹乖,带着两位少爷啊!”
徐莹莹大方地答应了,带着简守和严缄往里走,期间严缄往后看了一眼,注意到简母和徐母的去向。
徐莹莹将他俩带入了人群中,和一群少爷小姐们笑着打招呼,当然和徐莹莹说得上话的大都是同龄人,他们似乎对简守很有兴趣,“弟弟,弟弟”地叫个不停。
善于沉默的严缄就像是被排除在外的局外人,简守转头一看就发现严缄已经不见了。
徐家二楼,是一间间客房,走廊上没什么人,严缄刻意放轻了脚步声,停在了印象中的门前。
悄悄地打开一条门缝,将头再贴近一点,果然就能听见房间里的交谈声。
“弟媳啊,再怎么也不用将那孩子带回家吧,莫要引狼入室了。”
似乎是简母的声音:“姐姐,小缄也不容易他那边的三姑六婆很是难缠,况且始终是我们愧对严家夫妻啊……”
“你可别这样说,我家可没有对不起严家的地方,你们之间的事情可别扯上我们徐家。”
简母:“不是……”
简守好不容易才找到严缄,立刻开心地凑了上去:“你……”在干什么啊?
简守打断了严缄的偷听,严缄也打断了简守的问话,他捂住简守的嘴,将他压在了门旁的墙面上。
受各种肥皂剧污染了的简守竟莫名觉得这个姿势很暧-昧,两人靠得很近,严缄微微低头几乎压在少年的身上,简守甚至能看清楚严缄的黑色睫毛,一片羽帘下是漆黑深邃的双眼。
简守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嘴唇就吻在了严缄的手心,柔软却又如遭电击,和着少年那清浅的呼吸,突如其来的灼热使严缄猛然收回手掌,放开了对简守的束缚,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简守愣在原地,背靠在墙上,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忽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朝严缄的背影瞪了一眼:有这么恶心吗?表现得这么夸张……
走下楼梯的严缄用手捂在在胸膛上,胸腔中不断的跳动让他感到惊讶不已,可是想到房间里的对话,他周身的血液又冷了下来。
已经将近夜晚十一点了,严缄弯腰坐在床沿上,从徐家回来后他就一直在回想多年前的事情,可是脑海中的思绪依然很混乱,很多事情根本不能自圆其说,他的手握成拳头,眼里尽是冰凉。
简守打着电筒偷偷摸摸地在厨房忙了近两个小时,终于亲手做成了一个比较像样的抹茶蛋糕,小心翼翼地插上蜡烛,刚要点燃,想了想还是去严缄的屋里点吧。
严缄生在闰年的二月二十九日,意味着他四年才能过一次生日,还容易被人遗忘。
之前错过一次严缄的生日后,简守就专门为他做了一个日历表提醒自己,幸好这次就没有忘记。
简守轻轻地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动静,于是他小声地说了句:“我进来了哦!”就开门而入。
黑暗中严缄无声无息地坐在那里,简守站在床边宛如空气。
被无视的简守,走向前刚想说些什么,严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