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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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尾以续余生 作者:宝宝我心里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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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尾以续余生 作者:宝宝我心里苦啊

    桦直视羊眼,小声吩咐道:

    “我出去看看,他们追上来没有。你在这好好待着。”又敲敲秋达的手表,继续说:“现在四点二十五,二十分钟后,我没回来,你就拿好我的背包,往西走。西面就是市区了,懂吗?”

    眼睛红了一圈,秋达狂摇头,作势要一块去,给陈家桦吼回原地:“你这小胳膊小腿,除了帮倒忙,还能干什么。”

    以防弄出声响,秋达噙泪咬唇,却始终倔强坚持:“我十八了,我可以帮上忙的。”

    拍一把死撅的小葱辫,陈家桦好笑地说:“是十八了,就该好好回家,好好读书。我十八的时候,家都没――”又马上打住话头,自嘲一笑,说些腌臭了的事,能顶个什么用。

    陈家桦从自己双肩包夹层里,翻出一方裱锦白盒,谨慎把手灰全蹭衬衫上,才打开盒子:里头是一顶掌心大小的皇冠。

    “呐,既然你说你十八了,那就帮我个忙吧。好好活着去市区,找一个叫秦覃的人。西早覃,高高大大的。不用交代别的,就说你在废墟里捡到这个。他自然会买下来的。”

    揉揉羊头,陈家桦轻声道:“别想太多,是我不想那群人抢走这个皇冠,才选择逃的。你本来不用这样……”

    眨巴干净眼泪,秋达把皇冠往回推,忙话:“那你快拿回去。”又倒空懒羊羊背包,虽只剩几枚硬币,仍死撑着:“我、我钱挺多的,你不用――”

    “这不是我的。”陈家桦低头快速补上后半句:“我偷回来的。该还回去了。”

    抚过皇冠的纹理,陈家桦斜瞟注视,秋达圆滚而无杂质的双眼。这样的人,才配是小王子吧。而他,一个藏不住狐狸尾巴的恶人,该动身了。

    秋达一扑,扒住他的裤脚,问道:“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逆光之下,秋达抬头看到的人脸,一半是黑的,另一半是绝色。

    其实,陈家桦不是第一次被人追砍。伍庆薇死后,他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类似的生活。有时,他们追你打你,是知道不会打出钱来的,只是想把你打怕了,打老实了,打认命了。

    陈家桦灿然一笑,这还是第一次因为太有钱被人追砍呢。听小孩问自己的名字,陈家桦一边替他扎牢小葱辫,一边答道:“陈家桦。桦树的桦。”

    然后,和六年前瘦弱的陈家桦一样,不管巷子里,等着他的是什么妖魔鬼怪,永远抬头挺胸……

    将白盒死死揽在怀里,秋达存了“盒在人在,盒亡人亡”的心思。他知道,这大哥哥并不比自己大多少,却像是一位活了五百年的老爷子。和蔼大抵不合适。应该用温柔。

    “陈家桦……”这大概是秋达这辈子听过,最温柔的名字了。

    42

    捡起酒瓶子,一把砸在钢筋上,陈家桦抓牢了瓶颈,将新绽出的玻璃花,权宜当作武器。

    陈家桦现在只恨后背没长眼睛。他巡了一圈,难民撤去七成,只剩下孤儿寡母,仍驻守一块无名的土地。稍稍放松,陈家桦打算回头找秋达。

    怎料,一双手遽然从后拧住他的喉咙。

    下意识拿酒瓶子朝后捅,又一个借力转身,陈家桦挣脱了桎梏。只见一名光头黑人,捂住渗血的小腹,大喊一声。四名小卒便围罢上来了。

    论力量论人数,这场架必败无疑。陈家桦只好看准时机,一脚踹开其中一人,以图撕裂包围网。不意,那黑小子是个烈的。被踹了也死命捆住对方的脚,马步往回推。

    旁的小卒见状,一棍子敲在陈家桦小腿上,好是在发泄,这人平白害自己跑了几里路。

    疼至头皮发麻,陈家桦仍退守墙角,挥动酒瓶子以震敌。先前光头黑人留在酒瓶的血,也沾到他脸上。腥味很重。

    陈家桦心里清楚,撑不住了。他大约,是要死在这了。客死异乡,还真不如伍庆明说的,被操死在小县城算了……

    可转头想,还是客死异乡的好。如果这是他该的报应,他也赚了,赚了秦覃的好,赚了一整瓶星星。走过奈何桥的时候,也好歹是有个惦念了。不亏。

    反握酒瓶,陈家桦对准了自己的脖子。

    可就在他闭上眼睛之后,地裂一般的刹车制动声响起。

    一辆桑塔纳本已制停轮胎,却在看清形势后,加踩一脚油门,把光头黑人,铲上前盖,又打一转方向盘,把人直接撂在地上。

    地痞们一惊,忙去瞧自个老大。两人负责搀人,两人负责甩棍子,护在前头。

    秦覃推开车门,头也不抬,前头两个,随机挑一个,一拳往肚子上招呼。幸免的那位,意图举棍反击,也被秦覃一水管,扫了个五脏位移。

    “带你们老大走吧。再不治,他铁定废了。”干净利落说完这句,秦覃便朝角落里的小惨狐去了。

    秦家早在祖爷爷那辈,一穷二白,只晓手打肉丸,便是靠杀匪救美,娶上的媳妇。所以,秦覃打小身子骨没落下,只是性格温和,空手道赢了,铁饼赢了,都是乖乖地说:“运气好而已。”

    但如果说,不沾杀气,是因为没什么,值得他歇斯底里。那么,现在有了。

    横抱起陈家桦,秦覃在看清小狐狸脸上的血后,气息下沉,青筋骤起,仿佛要收回刚说的话,换成阎王令:“一个都不准走。”

    暴走的三头犬,冷不丁被小狐狸拱了拱胸口。秦覃低头瞧见,陈家桦朝自己摇了摇头。这才听话,把人抱上车,可仍是与光头黑人,远远互盯良久,才启动离去。

    驶出不过百米,一头“武装”羊,半路拦车。秋达终究没有听话,不知搁哪儿,掏来摩托头盔和扳手,霎是凶悍。

    陈家桦笑出声,替小屁羊摘掉头盔,又安顿在车后座。等车开至安全的地方,才介绍说:“这是秦覃。”又安抚道:“没事了,不怕。哎,扳手就放下吧。”

    “哦、哦。”啷当摔下扳手,秋达惊魂未定,凝滞伸出右手,想和秦覃握握手。

    秦覃竟不离不睬。

    陈家桦以为小土狗伤着了,焦灼探过去,问:“哥,你是不是刚才伤……唔、唔――”

    秦覃陡然吻上来,又钳住陈家桦下巴,使其无法后退。陈家桦这才发觉,秦覃手上净是大小伤痕。有的还嵌了石子。

    小土狗双眼通红。是哭过吗?是以为他死了,在片场废墟里,刨过他的尸体吗?

    松开唇齿的防卫,陈家桦放任秦覃的舌头舔吮自己的津液,主宰自己的感官。等车停好了,又一跃,骑到小土狗身上,腾出手来,顺顺狗毛。

    吓坏了吧,他的大宝贝。

    秦覃的吮咬没有停过,像是在疯狂确认:这是活的小狐狸。他的手,探入衬衫内里,抚弄陈家桦的腰肢,又一霎使劲,把人往怀里摁,加深了这个吻。

    劫后重生,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压根没留意到,后排的秋达,堪堪归位的三魂七魄,又又又给吓飞了……

    43

    湿滑的舌头,如同主人贪欢的化身,红润赤裸,而又不知羞地交缠,直至发出啧啧口水声。

    想起石化的秋达,陈家桦像是书生调戏小娘子,捧起秦覃的脸,摇了摇。

    然而,一条银丝,粘乎乎搭在两人之间,勾了这头的欲,又点了那头的火。陈家桦一动作,银丝便骤然断开,一半贴在他的唇边。

    秦覃脑子里的弦,也跟着断了,像一头发情的公狗,只懂得去吻去咬,从唇边到颌骨,再到白皙的脖子,舔走了银丝,也舔出了红痕。

    左手肘后撑,双腿叉开,陈家桦又仰起脖颈,用受伤的右手虚搂着秦覃的头,纵容他的小土狗肆意索取。

    同为男性,陈家桦明白,才从血与战斗中捞出身子来,雄性荷尔蒙是有多容易,作威作福,叫嚣着另一场战事――性爱。

    他勉力恢复眼神的清明,朝车后座的秋达眨下单眼,再扬头示意不远处,人去楼空的加油站。

    秦覃把车停在了高速中间。一条大道,草原两分。地震过后,连麋鹿也不见踪影了,更甭说人。

    实打实一大小伙,秋达羞得想把头塞懒羊羊背包里,大喊:“我什么也没看见!”等陈家桦抛来密眼信号,他当即从善如流,呐呐地说:“我、我去加油站上个厕所!”

    等秋达走远,“唔……”陈家桦不再隐忍,鼻腔响出近乎邀请的呻吟,边喘息边笑说:“干嘛吓人家小孩。”

    “大小孩”抬起头来,湿漉漉的狗眼睛,明晃晃在控诉:那你干嘛吓我。

    对这尊大宝贝,陈家桦是没辙了。点点秦覃鼻子,又牵起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臀肉上,吹一口气,道:“那就继续吧。”

    软肉好像藏了媚骨,献媚一般,朝五指缝间挤。可偏偏秦覃爱煞了,手掌此时此刻的触感,不觉然喟叹,而后猝然用力,又抓又搅,仿佛要把媚骨给找出来,一口吞掉。

    狗果然都是爱吃骨头的。

    手在享受,嘴也没有停,吮过小狐狸的颈动脉,秦覃用犬牙磨罢一圈,使得陈家桦“啊”一声叫出来。

    小土狗还是改名叫小野狗好了,陈家桦眼角泛红,在心中调笑地想。

    一颗一颗纽扣接连失守。

    就在秦覃暗下眼眸,给红嫩的乳头,勾去心魄时,陈家桦受伤的右肩发抖了,且皱眉忍痛。

    倏地一顿,秦覃眨巴眨巴无辜的狗眼,手足无措,完全撤去先前野狗的阵势:“家桦,怎么了?”

    转身,趴在方向盘上,陈家桦将右肩的衬衫褪下,露出白嫩又不缺肌肉美的肩头以及蝴蝶骨:“哥,我的手伤了。”

    陈家桦像是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鲜肉,又像是趴在贵妃椅上,玉体横陈,勾引暴君的妖妃。

    本就气势打了个顿,秦暴君尔今完全置于妖妃掌控下,变成听话的狗狗,小心舔舐主人的伤口。

    一边吮上蝴蝶骨,一边斜瞟见陈家桦欢愉的神色,秦覃的性器眼瞧是要把裤链撑裂了。

    陈家桦自然也感觉得到,他甚至故意往后挪移。透过薄薄的衣物,臀部的深沟,紧贴阴茎乃至囊袋。

    两人同时低哑地长叹一声。

    想,很想,把肉棒捅进去,蠕动拍打,包裹窒息,再在小狐狸身体里,留下自己的精液,生根发芽,将他彻彻底底变成自己的小母狗。想,想到要死,死了也想。

    然而,越是想,秦覃反而越是清醒。他深呼吸,往胸腔里填塞新鲜空气,以图保持理智。

    再怎么想,也不该在这种地方,不顾小狐狸受伤,不顾车上有旁人,听任性欲,冲昏了头脑。如此一来,帐篷也好,别的也罢,反成了虚伪幌子。伏在陈家桦身上,十指相扣,秦覃缓缓说出口:“下次不会的了。”

    陈家桦也清楚,不可能在车上进一步。只是狗鼻子蹭呀蹭,又抽吸两下,显然有装可怜的成分在。

    殊不知,论装可怜,土狗才刚筑基,陈家桦已然渡劫完毕。“哥,我手疼,衣服穿不上了。”轻轻甩甩袖子,甩到秦覃心都醉了。

    “我、我帮你穿。”提起衬衫,秦覃后知后觉,臊红了脸,吞一把口水,回忆起蝴蝶骨上起伏的细腻纹理,心痒痒再偷看一眼,却发现刚遮住了的左肩上,有一半指长的疤痕。

    指茧摩挲过,秦覃忧心问:“家桦,这是旧伤吗?”反应过来秦覃话的甚,陈家桦没回头,答道:“小时候伤的,留了疤。”又混淆重点:“很丑吗?”

    秦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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