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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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尾以续余生 作者:宝宝我心里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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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尾以续余生 作者:宝宝我心里苦啊

    人说他傻,对陈家桦指指点点,但那又如何。是那些人不懂,以为他被下了蛊,抱着个破娃娃当宝贝,却不知道,他是捡到了落难的小王子,把脸擦擦干净,就会有无数人对他俯首称臣。

    陈家桦不说话,扶起往下掉的钱包。他有些惘然,这个猎人怎么不按规章制度办事,直接冲进洞里来了。

    如果秦覃唾弃自己,他反而能死赖着,哪怕承认自己就是缺不了男人操干,也要死命地去偷一把光,或者仅仅一个吻,一件衣服,就像十七岁的他一样。

    当时,他不能看电视,从窗帘看到的秦覃,之于他而言,其实和电视上的明星没有区别,笑着发着光,过着他想要的生活。秦覃是陈家桦的狂热粉丝,陈家桦又何尝不是。

    他问自己,真的可以吗?像秦覃说的,牵起这双手,离开这个腐臭的岩穴。他真的可以吗?不需要再像一串炮仗一样虚张声势,谁走近就炸谁。真正地放下,而不是执拗地标榜自己的真婊子……

    小土狗敏锐地瞧见,小狐狸隐隐约约的一小块肚皮,遂由面进攻,转为点作战:“家桦,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好吗?”

    陈家桦:“你放开我。”狗眼瞪大,像是被欺了的小孩:怎么还要我走。动动受伤的肩膀,陈家桦皱眉道:“我给你搂疼了。”狗小孩又见风使舵,瞬间卖乖,以求原谅。

    “秦覃,你闭上眼。”

    按住狗头,这是陈家桦第一次当面直呼秦覃的全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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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上眼睛,秦覃好像头顶上,悬了个魔术箱,可能江湖老千,一砸给他脑壳开花,也可能神学显灵,天下掉下个陈妹妹。

    他无法不期待,可又害怕,如同心持海潮,时而澎湃,时而落寞,只是因为有了月亮的牵引。

    “睁开眼吧。”他的月亮对他说。

    秦覃缓缓撑开眼睑,撑出一片辽阔,直到在草原上,看见一只童话里的小狐狸,便再也移不开眼。

    坐在床上,陈家桦重新戴上小皇冠,眼角红了,尖下巴扬得高高的,“颐指气使”地道:“发什么楞,不是说我是小王子吗?”

    秦覃的骰子终于落下,点数不重要,开大或者开小,也不重要,只要是落在陈家桦手里就足够了。再一次抱紧陈家桦,秦覃一时语急,话词在嘴边打转,一拐二拐三拐,最后只有两字,突围而出:“家桦家桦”

    太好了,他的小王子活过来了。

    秦覃越抱越紧,给陈家桦气得狠狠磕一下土狗的脑瓜:“都说了肩膀疼了,还抱。”揉揉头,秦覃像个痴儿,杵那儿傻乐:“不抱了不抱了。”这一次,空气里倒进来的是,不是胶水,大约是麦芽糖。

    秦覃的食指,雀跃地搓搓衣角,又指点陈家桦头上的小皇冠,问:“这个,呃这个……”

    “给了我,就是我的了。”陈家桦嗔道。两人的眼睛对上,又急急错开。秦覃忙话:“是你的是你的。”连我都是你的,可觉得后半句太不知羞,便没说出口。

    牵起陈家桦的手,秦覃端详每一个椭圆而饱满的指头。他们牵过很多次手,甚至在车上干过很多以交配为目的的事,但他们心里清楚,这次是不一样的。

    就像童话故事里,本没有交集的勇者和小王子,竟然牵起了手,对彼此说:“去他奶奶的公主和恶龙。”

    哈哈哈。

    秦覃和陈家桦,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是想笑。

    小狐狸大字敞开白肚皮,令秦覃内心暗暗松动,决定最后为自己争取一次。咽一咕嘟口水,秦覃问:“殿下,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殿下”这个词,显然取悦了小狐狸,狐狸尾巴甩成小风车,又点点头,允许狗侍官发问。

    直视双眼,秦覃恨不得对方能透过他的眼睛,瞧见他的心,一鼓一鼓的,是在为谁而躁动。握紧狐爪,秦覃谋算一有风吹草动,先把人抓牢了,再圆回来,才讷讷问出口:“我、我要怎样才能当你男朋友呀?”

    陈家桦一滞,秦覃见状,心道:“完了,前功尽弃。”手遽然用力,打算按计划,耍赖撒泼。怎料,小狐狸只甩甩手,撇嘴道:“脚疼。”

    土狗一愣头,赶忙蹲下身去,查看陈家桦小腿的伤势:“很疼吗?这样拿木板夹着,确实不是个事儿。敲敲会疼吗?捏捏呢?这样呢?――家、家桦!”

    秦覃猛地一嗓子,眼疾手不快,抓住了在他裤裆作恶的脚。

    陈家桦刚趁他不注意,抬起光裸的脚,用脚趾挑弄秦覃的胯下,又用脚掌摩挲出了棍身的形状。

    瞧见秦覃满额渗汗,陈家桦挑眉含笑道:“不是要当我男朋友吗?得先验验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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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秦覃的阴茎勃然又涨一轮,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好像中了点穴手,陈家桦喊他“起来”,才能呆呆地站起来。

    衣服包裹下的性器,鼓作两拳大包,正对着陈家桦的脸。只要一深吸,鼻腔便会充盈股股雄性的腥味。手指轻轻扫过,起伏的欲望,陈家桦解开秦覃的裤链,调戏道:“呀,好硬。”

    于是更硬了。

    扯下内裤,陈家桦握住秦覃阴茎的底部,牵连包皮,朝上撸动,又三指压实,来回套弄:“哥这玩意,越来越大了呢。”勾一抹铃口溢出的水,陈家桦往棍身上涂,使其动作时,退葡欤不甚糜糜。

    半阖着眼,颈部筋肉迸发,秦覃觉得,陈家桦的手,仿佛不是摸在阴茎上的,而是直接摸在他的大脑皮层,在脑腔里,由内而外,对他说:“别忍了,操死我吧。”

    缓缓弯身,陈家桦低下头去。秦覃回过神来,一激:“家――啊……”桦字掩埋在一声低吟里。

    陈家桦在为他口交。

    舌尖舔过硕大的龟头,陈家桦一只手揉捏睾丸,一只手继续撸动,又“啵”一声松嘴,吮走前端的津液。

    “家桦,你、你不用……”不等秦覃说完,陈家桦再次含住棍身抽动,薄唇抿紧,往紧缩的深处去顶,脸鼻甚至贴近耻毛磨蹭。

    垂目可见,戴着皇冠的小王子在吞吐自己的欲望,秦覃不禁情动,抚上陈家桦的眼角,腰身少幅度挺入。

    “唔唔……”陈家桦放任秦覃操自己的嘴,抬头对视,两人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情欲,关于占有,关于征服。

    一条鸡巴是捅不进心里的。性不是为了快感,而是为了确认,你能够完全信任我,将身体的支配权交与我,由我,只有我,来给予你快乐。

    手往后放,陈家桦绷紧脸颊,眼带粉晕。一条粗壮深红的鸡巴,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

    秦覃呼吸加促,扶着陈家桦的后脑,挺腰的动作越发粗暴。渗出了生理性眼泪,陈家桦嗯唔鼻哼,瞧准秦覃激动时,一个深喉。阴茎上的青筋一跳,秦覃快速抽动几下,将精液尽数射在陈家桦嘴里。

    如同遭汐浪拍晕了的海鱼,秦覃躺死在海滩上,大口大口喘气,心里只能三句:“爽,死,爽死了。”三息过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脏东西射小狐狸喉里了,像是做错事的小孩,立马自首,争取宽大处理:“对不起!家桦,我一时没忍住。”

    裤链都没拉,秦覃溜着鸟,忙去擦陈家桦嘴边的白浊。然而,陈家桦只一笑,“咕噜”一声,全吞下去:“一精十血,大补,正好。”

    心里头好像放养了一群迁徙的羚羊,秦覃又羞又喜,但感新晋男朋友的位置不大牢固,小心地补充推介:“我、我平时比这要久的。”再从周居劳顿、天灾突降、打架斗殴等等方面,阐明这些的这些,种种的种种,都影响了自己发挥,以图稳稳通过验货。况且,“我尺寸不错。”这不用说出来,亮剑便是了。

    于是乎,秦覃久久不穿回裤子,在那叨逼叨个没完没了。陈家桦则眯眯浅笑,如同吸饱精元的狐狸精,甩着尾巴小憩,只“嗯~”一声应话。完全不知道他的男朋友,正把上一个知识点――“打啵啵了,还不算男朋友”划掉,补上新的:口鸡鸡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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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覃:“家桦,我们回去以后,约上老俞和知衡,一起吃顿饭吧。”

    “嗯~”

    秦覃:“然后,再找时间和我爸妈吃一顿。”

    “嗯?”

    搓搓手,秦覃像只苍蝇,围着糖疙瘩?陈,嗡嗡作响:“不用担心的,我家里前几年就知道我是同性恋。后来,慢慢也开始理解了,还、还催我带个男媳妇回去。”

    狐狸尾巴僵在空中,由毛掸子变成一条扫帚,降下来了。抿起嘴唇,陈家桦少见说话不顺溜:“哥,这个可以缓一下吗?我、我可能需要些时间去准备。”

    如何评判一名男媳妇是否合格?厨艺能否为男媳妇增加筹码?长得太好看,会否影响男媳妇的印象分?一连串问题泡,在陈家桦脑海里,你推我抢地冒出头来。更何况,连陈家桦自己都觉得,无论横看抑或竖看,他都那么那么像一只男狐狸精。

    虽然在陈家桦点头那一分钟起,秦覃便连以后要领养几岁的小孩,男娃还是女娃,都计划通透了,但他也明白,是自己猴急,所以不强求。又想起什么,秦覃随口地说:“家桦,那叔叔阿姨呢。他们在澳大利亚,要找机会跟他们报平安,不然老人家得干着急好几天。”

    陈家桦知道,“叔叔阿姨”指的是伍庆明给他捏造的父母,不作多言,只应说:“我会的。”又转移话题,抓一把秦覃裸露的下体,啧啧道:“哥,你耍流氓呢。”

    出于不可告人的理由,土狗仍然没把内裤给穿上。紧盯秦覃的下身,陈家桦宠溺地打起商量:“乖,回去再喂饱你。”然后,戳了戳和它主人一样“忠厚但其实并不老实”的大鸡鸡。

    抖抖某棍状物,秦覃压低声s大鸡鸡回答:“知道了。”最终,得赏一枚香吻。

    随后,又在避难所度过一天一夜,他们终于坐上离开d国的飞机,前往迪拜,而沈知衡和剧组一众也正在迪拜整休。剧组是不可能先行回国的,且不说如何与媒体解释陈家桦的失踪。当天的事一日未结案,沈包公便容不得他们任一人离群。

    飞机上,秦覃和陈家桦并排而坐,小腿若有若无贴在一块,小拇指你勾勾我,我勾勾你地打闹。陈家桦眼梢明媚如春,咬唇忍笑:“不要闹。”秦覃乖乖“哦”一声,但又直接把手牵过来,举过头,晃了晃,三百六十度展示“十指相扣”。狗尾巴老得意了,眼瞧是要摆成螺旋桨,开船出海,把前二十几年没浪过的,全浪回来。

    还是后排的秋达:“……”

    需不需要给他们喊灯光师?我羊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下,习得了腹诽。

    等飞机抵达,早候在机场的沈知衡,一见秦覃,便二话不说,快步向前,一拳揍在人肚子上。若非碍于体面,敢情是要再补上一句:“呸。”然后,凶神恶煞秒变和风细雨,沈知衡搀扶起陈家桦,嘘寒问暖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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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榻酒店后,沈知衡雇来私人医生,照看陈家桦肩上和腿上的伤。

    头发花白,神似“周伯通”的老医生,一边包扎,一边诧道:“你也是真能忍疼,一般来说,这种程度的伤,成年人都得哇哇叫,动一下也哭爹喊娘。”老医生好生表扬了这位小年轻。

    可陈家桦心想,不是他能忍,是早被打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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